本来他是相信石凤岐有些不正经的,但看鱼非池这般模样,便知鱼非池无事,倒是那石凤岐怕是倒了血霉,他有些同情地看着石凤岐,叹息一声:“年轻人,要节制啊。”
石凤岐毕竟只是个十六七的小年轻,算不得是情场高手,也还没有练成老油条不要脸,这会儿已是涨红了脸,对着鱼非池恶狠狠道:“那我就娶你!你不是怕失了清白没人要吗?我娶你!”
鱼非池心道这下可闹大了,石凤岐这个人平时看着挺明事理儿的,这会儿怎么这么轴,便挂在艾司业身上继续哭:“司业你看呀,他不但要qiáng_jiān,还要强娶,司业你要为我做主啊!”
艾司业淡淡地瞥了一眼哭得起劲地鱼非池,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死丫头你到底要怎么样?”
“走啊,还怎么样!再不走石凤岐发起疯来连他自己都打!”鱼非池也急急低声道。
艾司业对鱼非池很多稀奇古怪的话早已见怪不怪,抱着她掐了个穴道,便见鱼非池顺着他的身子软倒在地,艾司业一派惊讶地语气:“鱼非池?鱼非池!唉呀,这怕是受惊过度,石凤岐,你欺负个女人你好意思,丢我们戊字班的脸!”
石凤岐险些没一口血吐出来,他素来知道学院里的司业们对鱼非池多有不同,但到底怎么个不同法却不是很了解,今日却算是见识着了,这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也就咱们这无为学院里的司业是头一份了!
艾司业咬着馍馍抱着鱼非池快步下去,留得一堆看热闹的学子们打量着石凤岐,纷纷嗤之以鼻:什么本院第一名士公子,原来也不过是个衣冠禽兽,真是败类!
也有不怕死地走过来,与石凤岐勾肩搭背,望着被抱走的鱼非池,嘴里啧啧两声:“石师兄,非池师妹的味道怎么样?那么漂亮的美人儿,我要是石师兄我也忍不住,师兄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话音尽是污秽,带着侮辱。
石凤岐拍掉他的手,漠然瞧着他,语调一如既往的低沉,透着沉稳,他淡淡道:“就那样。”
他在内心叹,也不知这样,算不算在鱼非池那里扳回一局。
“那师兄你下次能不能带上……我们?”贼眉鼠眼之人,大概就是说这种。
石凤岐冷目凝霜,透着锋芒:“一群衣冠禽兽!”
那人一怔,又冷笑一声:“师兄你做都做了,还好意思说我们是衣冠禽兽?”
石凤岐不屑与他们为伍,甩袖离开,只是嘴角却一抹奸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