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是个挺好看的女子,小脸清秀,模样乖巧,虽然大家穿着一样的白袍,但她精心搭配过的珠翠显得十分精致华美,若她不是那么狂傲,应该很招人喜欢,她抬着下巴不屑地看着鱼非池:“鱼非池,说,你是怎么勾引石师兄的!”
鱼非池觉得,这很冤枉,那以风骚动学院的石师兄,实非她杯茶。
“我……并没有勾引你的石师兄。”
“还敢嘴硬,哼,我今日就扒了你这身衣衫,毁了你的清白,我倒要看看,你这妖媚蹄子还怎么勾人!你们给我上!”莺时柳眉倒立,叉着腰,阴狠地看着鱼非池。
鱼非池步子微微分开,眼看着三四个同着白袍的男子走过来,她敛眉:“同门学艺,你们真要如此吗?”
其中个头最矮笑得最为yín邪的那个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很是垂涎鱼非池偶尔几片暴露在外的肌肤,如若凝脂。
鱼非池的美,是无为学院公认的,不管学院中女子有多少,她的美总是独一无二,闲闲散散中的漫不经心里,对什么都不太在乎,她越是这般,人们越是想被她多瞧一眼。
这男子自也在其列,所以动作越见下流,都开始解起了裤头,好像鱼非池下一秒就会躺在他身下任他蹂躏一般。
他们四人越逼越近,鱼非池神色越来越严肃,山崖边的风吹动她破烂的白袍,还吹动她墨玉般的发,她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落山崖。
“小美人儿,别急,哥哥我马上就来心疼你。”
“来,走近来些,让哥哥们好好怜爱你。”
“你会喜欢这个的,非池小师妹。”
……
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源源不断地从这些男人跟里吐出来,莺时笑得很灿烂,比之天边的彩霞还要灿烂,只是如此娇媚的容颜上,却刻着刀刀笔笔的得意和狠毒,她对鱼非池的恨来得古怪,她心爱的男子跟鱼非池多说了几句话,鱼非池便该死。
着实冤枉大发了。
于是鱼非池喟然长叹:“女人多,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