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陌应答式掩饰的笑笑，低垂下的目光黯淡不安。

似是想起什么，抬起头，视线偏移到高谈阔论的人群里，脑子里蹿过某些片段，面色惨白了几分，脑海里回响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怒骂，似是穿越时光，回到那些置身黑暗的日子。

极力克服着自己的情绪，视线不禁意间落到桌上的酒杯上，似是迫切需要麻醉神经的东西，忽的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旁边刚拿来食物的叶序见她的举动，忙喊道：“嫂子，那是……”

“我要喝的酒……”

话未说完，杯子已经见底了，他心里只想着两个字：完了！

立马截过锦陌手里的酒杯，心急的道：“嫂子啊，我们换个喝的吧，刚刚那是酒，你还是少喝点吧！”

锦陌冷冷的看他一眼，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那样子倒是吓到叶序了，冷漠的让人发寒。

叶序看她的样子暗道一声糟了，立马起身去找沈聿，毕竟，他再迟钝也发现锦陌的不对劲了。

沈聿和叶序再次出现的时候，锦陌已经没有在喝酒了，而是端着半杯酒对着灯光晃动着。

沈聿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换做以往，她肯定是会有所察觉的，可是，眼前的锦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没有那种温和的气息，浑身散发的冷意丝毫不弱于沈聿。

往日里晶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专注的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液体，似是透过杯子看到沈聿的身影，晃动杯子的手才停止动作。

倏地放下杯子，半眯着眸光看向沈聿，不言片语，又像是想到什么，目光忽然锐利起来，猛的站起，带着微醺的醉意，冷冷的扫了沈聿一眼，径直穿过他，向门口走去。

整个过程让叶序摸头不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