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姑娘的清白怎好随便污蔑。”寒王妃喝住薛然。“芷丫头,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祖母,芷儿不知。芷儿和慕容家公子并不认识。”
倾城心中了然,必定是哪房看着大房继承王位,心中不服想着报复罢了。“外祖母,城儿觉得芷姐姐的丫头或许知道些什么?”
这边,王媛媛听着丫鬟的禀告,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这老王妃心里也忒偏袒李梦芷那个小浪蹄子,嫡女是人庶女就不是人了?
自家雪儿哪点不比那个木讷呆傻的大姑娘强,她都做了这般放荡的事情,老太太怎么还不下令打残她!
自己和雪儿平白诶了一顿毒打,这李梦芷私会外男这毁人名节的帽子都扣上了,如今却还好好的。
只盼着这李梦芷和她那没用的娘赶紧滚蛋,自己成了正牌夫人,自己的雪儿哪会受这般委屈。
王媛媛手中的帕子扭成麻花,想着大公子对自己不闻不问,一时悲愤交加。
“来人,把丫鬟白鹭带过来。”寒王妃吩咐道。
一会儿,一个身着黄色丫鬟服的丫头带了过来,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你是在哪儿发现的玉佩?”寒王妃问道。
“回王妃,奴婢是午后在小姐的枕头下放发现的。奴婢原以为是小姐的玉佩,仔细一看这款式是男子的,就交予大夫人定夺。”
“你确定是午后发现的?”三夫人叶敏敏,柳眉一挑,出声问道。
“回三夫人,是午后。”
“这府中奴婢每日早晚为主子整理床铺,其他时候理应在院内忙碌。依儿媳看,分明是这丫头居心不良,妄图加害主子,趁下午屋中无人干些不知名的勾当。这玉佩怕也是这丫鬟的栽赃陷害。”叶敏敏说道,眉眼间满是嘲笑。
“三夫人冤枉,奴婢从未出府,从哪里得来这慕容家族的玉佩呢?”丫鬟连忙磕头,声泪俱下:
“主子吩咐奴婢换洗被褥,奴婢才整理床铺的啊。老夫人为奴婢做主啊。”
“哼,好的很!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撒谎了!芷丫头,老大媳妇,你们先起来。”
寒王妃喝了口茶:“老二媳妇,你说这丫鬟该怎么处置?”
“儿媳认为,这丫鬟以下犯上栽赃主子,理应乱棍打死。”
二夫人莫知秋微微一顿:“不过,这丫鬟背后之人是断断饶不得了。”
“不错,谁指使你的?”寒王妃问道。
“奴婢冤枉,奴婢未曾栽赃主子。”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无人告诉你这玉佩是慕容家的,分明是有人暗中指使,今日你难逃一死,若是说出这幕后之人,我自会保全你家人,不然身为子女让父母枉死乃是大不孝。”莫知秋说道。
丫鬟白鹭抖如筛糠,脸色惨白:
“是王姨娘,她给了奴婢十两银子,拿奴婢的哥哥威胁奴婢,让奴婢把这玉佩拿给大夫人,王姨娘说大夫人胆小如鼠,又是个没主意的定会拿给老夫人。老夫人盛怒之下自会处置大夫人和芷小姐,届时叫奴婢咬住玉佩是芷小姐房中发现的不放。”
白鹭又磕了几个头,“请老夫人宽恕奴婢的家人,奴婢错了。”
“来人,把这个丫鬟拖出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