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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戚烈身边的时候,邵琳朝他点点头,叫了声:“戚董。”
戚烈沉默着没有说话。
林郁蔼让邵琳上了车,才跟戚烈解释说:“琳姐有点儿不舒服,她的车还没来,在你车上休息一下你应该不介意吧?”
“亲我一下。”戚烈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林郁蔼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酒店大门!
虽说这个地方地理位置很幽静,而且能看出来是专门为那些有地位的人服务的,并没有车来人往的,但这也不代表门口没人好吗!当门童是死的吗?
戚烈抱着胳膊靠着车门,静静地看着林郁蔼,一双腿长得让林郁蔼都嫉妒。
“那我叫保镖来请她——”戚烈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郁蔼伸手按住嘴唇。
林郁蔼皱着眉左右看了看,飞快地凑过去在戚烈唇上啄了一下,转身上了车,“嘭”地关上车门。
戚烈抬手摸了摸唇,摇头轻笑一下,掏出支烟来叼上了。
车子里,林郁蔼一屁股坐在邵琳对面,烦躁地揉了把脸。
“郁蔼,”邵琳试探地开口问,“你和戚董……”
刚才她上车之后,林郁蔼并没有替她关车门,她也没好意思把人家车主人关在门外,所以车门外发生的事儿,邵琳是看到了的。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现在我们暂时在一起。”林郁蔼坦然说。
邵琳顿时瞪大眼睛,然后又苦笑一下,才说:“他们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都是一样,我们这些明星表面上光鲜亮丽,人家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活不下去。”
“琳姐……”林郁蔼听邵琳说这种话,就感觉她语气里怨念很深,“你今晚不会是被谁故意灌酒的吧。”
他在车上的柜子里找了找,看到了纯净水,就拿了个杯子给邵琳倒了杯。
“跟你一样,我也有个金主。”邵琳叹了口气,眉心浮现出一点儿疲惫,“很年轻就跟了他,他是个花花公子,可我不争气,喜欢上他了,所以就算知道他情人一大票,还是没法离开他,你不要学我,别陷下去。”
林郁蔼心说,我们不一样,戚烈不是我的金主。
“刚才不会就是那人灌你酒的吧?”林郁蔼问。那样也太渣了。
“不是,”邵琳摇摇头,“其实我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杯,后面别人要跟我喝,他都挡了,我就是最近因为拍戏日-夜颠倒的,胃有点儿不舒服,今天才会这样。”
“那他都没送你回去。”林郁蔼还是觉得那个男人渣,把女伴自己一个人丢下算什么男人,半点儿风度都没有。
“他说有事……”
“有事去会别的小情人了。”林郁蔼打断邵琳。
邵琳没接话,看样子大概是默认了。
林郁蔼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感情的事儿只有自己才知道,他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邵琳这种感情,反正换成是他,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琳姐最近拍什么戏?”林郁蔼转移了话题。
两人聊了一会儿,邵琳的车来了,她跟林郁蔼约了改天一块儿吃饭,就上了自己的车先走了。
戚烈上车之后微微皱了皱眉,车里有女人的香水味,这让他有点儿难以忍受。
车子开动起来,戚烈让林郁蔼到自己身边来坐。
“干嘛……唔……”林郁蔼才到他旁边坐下,就被戚烈吻住了。
戚烈把他按在长沙发里吻了一会儿,右手摸进了林郁蔼的裤子里。
林郁蔼吓得赶紧去推戚烈,“不要……”
戚烈舔咬着他的唇,低声说:“我生气了,要惩罚你。”
他把林郁蔼的裤子扯到大腿上,轻柔地握住他的那里。
林郁蔼喘了一声,“我又没有…惹你……”
“你还记得自己现在是谁的人吗?”戚烈的手指上下动了起来,目光深锁着林郁蔼,“是我的。我有准你对别人那么温柔吗?”
“啊……你……”林郁蔼脸色泛红,身下的快意让他浑身发软,喘息着说不出话来,“你……变-态……”
戚烈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黯哑的嗓音里带着笑意:“那女人的香水味太难闻了,用你的气味洗一洗。”
“不要……”林郁蔼偏过头,想躲开戚烈的唇舌,他胸膛起伏,艰难地说,“不要亲…会,会留下……嗯……”
“不会用力的。”戚烈的唇覆在他耳朵上,几乎是以气音说出这句话来。
他的舌尖逗弄了林郁蔼的耳朵一会儿,一手解开他的衬衣,唇贴上的胸膛,含住左边的一点……
“啊——”林郁蔼顿时身体紧绷,整个人弓了起来,射在了戚烈手里。
戚烈安抚地轻吻他的唇,接着是鼻尖,最后吻落在林郁蔼紧闭着的眼睛上,他的声音里隐忍着欲-望:“怎么这么快。”
“你这禽-兽!”林郁蔼猛地睁开双眼,愤怒地瞪着戚烈,他的呼吸还很急促,眼睛里带着湿意,看得戚烈喘息加重,下-身几乎要撑破裤子的布料。
“别这么看着我,”戚烈抬手捂住林郁蔼的眼睛,“再看我可就忍不住了。”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腥味儿,戚烈坐起来,抽了张湿纸巾替林郁蔼清理,一面说道:“果然还是你的味道比较好闻。”
冰凉的湿纸巾令林郁蔼颤抖了一下,他一只手紧抓着沙发的边缘,别过脸不去看戚烈,小声骂了一句:“变-态。”
戚烈又抽出一张新的纸巾来擦了擦手,慢悠悠说道:“还不起来?等着我干死你吗?”
林郁蔼猛地弹坐起来,拉上自己的裤子,扣上衬衣扣子,双眼喷火地盯着戚烈的侧脸。
“又想骂我什么?”戚烈偏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禽-兽还是变-态?我发现你骂人就这两个词,还真的挺单纯的,不过我很喜欢。”
林郁蔼气闷的不想和他说话。
“生气了?”戚烈抬手勾住林郁蔼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乖,别生气了,好歹你爽了,我还硬着呢。”
林郁蔼是有点儿生气,一半是气戚烈这么欺负他,另一半却是气的自己对戚烈完全没有抵抗力。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戚烈叹了口气,抱住林郁蔼,扣住他的后脑勺揉了揉,“不该逗你,不气了,嗯?”
林郁蔼靠在他肩膀上,声音里带着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琳姐是我朋友,我帮一下她不是应该的吗?你就因为这个对我……你也太不讲理了!”
“我嫉妒。”戚烈说,“你和一个大美女孤男寡女地在车里,我会胡思乱想的。”
林郁蔼被他一句话堵住了,心里竟诡异的泛起了甜。
不行,把持住!别被甜言蜜语攻陷了!
“你家在哪儿?车都开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他推开戚烈,转移话题。
“快到了,”戚烈说,“我们家在山上,远着呢,平时我一个星期也才回去一两次,咱们现在去的是我在郊区的房子。”
“有地方给小杜住么?”林郁蔼问。
“有。”戚烈说,“但是我不想他住进来,家里除了保姆和厨师,我不希望有其他人打扰我们。”
林郁蔼瞟了他一眼,心想戚烈还真的是想和他过一个月二人世界啊。
“那我让他在附近随便找个酒店住下,反正到时候方便跟着我去工作就行了。”林郁蔼说。
戚烈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车子很快进了一个小区,小区里绿化覆盖面积挺大的,房子倒像是不太多,这会儿是夜晚,虽然小区里点缀着灯光,林郁蔼也没怎么看清这里具体是什么模样。
车子又开了快十分钟,才到了戚烈家门口,戚烈把林郁蔼抱进客厅。
林郁蔼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房子是简洁的欧式风格,灯火通明一尘不染,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有,看着不像是住过人的,倒像是新房子。
客厅里摆着架黑色的钢琴,造型和林郁蔼家里那架不一样,这屋里就这架钢琴还能让他多看几眼。
“当初装修的时候买来摆着好看的,买回来之后根本就没动过,我们家的人都没有音乐细胞,”戚烈随意靠在沙发里,拿眼神示意了一下说,“要弹一下吗?”
“好啊。”林郁蔼本来也是职业病发作,手痒想弹一弹的,既然戚烈说了,他也就不客气了。
他坐到钢琴前,打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试了几个音,紧接着,一首流畅的曲子就从他修长的十指间飞了出来。
灯光下的林郁蔼美得有些不像真人。
戚烈目光着迷地盯着他的侧脸。
一曲结束了,戚烈抬手鼓掌,笑着说:“《一步之遥》。”
“是的。”林郁蔼点点头。
戚烈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才刚吃过多久啊,”林郁蔼站起来,把凳子放回钢琴底下,无奈道,“我看着像是那么能吃的人?”
“那行,咱们上楼休息吧。”戚烈过去抱起林郁蔼,往楼上走。
他把人抱到浴室里放下,脱下自己的西装,挽起衬衣的袖子亲自去给浴缸放水,一边说:“一会儿先穿我的睡衣,明天去给你买衣服。”
林郁蔼坐在软凳上,瞪着戚烈的背影,说:“这是……要一起洗?”
“你不方便,我帮你洗。”戚烈理所当然地说。
“不用了!”林郁蔼拔高声音,“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自己可以洗!”
“怎么了?”戚烈回头深深地看着他,忽然勾唇笑了,“害羞?前一晚和昨天都是我帮你洗的,怕什么?”
他这不是害羞,要是他后面没受伤,他不介意跟戚烈再来三百回合。
昨天这禽兽给自己洗着洗着就又兽-性大发,把他按在浴缸了来了一次,要不然他后面也不会伤得这么重了!
白天虽然戚烈忍住了,但谁知道这会儿他还能不能忍住?
林郁蔼可不想冒那个险了。
“我现在的情况是不能再来一次了的,”林郁蔼瞟了戚烈一眼说,“要是你能把持得住,我也不介意你帮我洗的。”
“好吧,”戚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去给你拿睡衣。”
他给林郁蔼把睡衣拿来,转身出门,还体贴地替他把门关上了。
等戚烈一走,林郁蔼就去把浴缸里的水关掉,快速地给自己冲了个淋浴,他现在这样泡个澡太麻烦了,淋浴比较方便。
擦干身上的水之后,林郁蔼烦躁地盯着戚烈那套摆得整整齐齐的睡衣,他在家的时候习惯裸-睡,穿自己的睡衣睡觉都不愿意,更加不用说穿别人的了,而且还是被人穿过的。
他就不相信戚烈家里就没有新的睡衣,以他的生活品质不多准备几套睡衣那是不可能的,他拿手拧了拧,发现只有上衣和裤子,没有内裤。
戚烈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拿自己穿过的睡衣给他穿,故意不拿内裤!
林郁蔼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戚烈几句,这人简直太恶劣了!
他这会儿除了穿这个,也没其他的法子了,要不然还能光着身子出去吗?
烦躁了好一会儿,林郁蔼还是磨磨蹭蹭地拿起戚烈的睡衣穿上了。
虽然是穿过的,但也是洗干净了的,上面残留着淡淡的气味,和戚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林郁蔼总觉得有点儿别扭,穿着这身睡衣简直像是被戚烈的味道包围了似的,让他心浮气躁,没法平静下来。
林郁蔼开门出去,正看到戚烈。
柔和的灯光下,戚烈靠在酒柜旁边,一手夹着支刚刚点燃的烟,另一手里端着玻璃杯,里头是颜色浓郁的红酒,衬衣的袖子卷着,身材欣长挺拔,宽肩窄腰,他抬手吸了口烟,动作洒然,淡淡的烟雾自指尖逸散。
见林郁蔼出来,戚烈轻笑一下,吐出浓浓的烟雾,抬手把烟在身旁吧台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目光炽热地盯着林郁蔼。
林郁蔼被他这样一看,顿时觉得下腹发紧,那儿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的头发带着湿气,嘴唇被热气熏得比平时更红润,戚烈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点儿宽松,裤脚堆在拖鞋上,领口里露出一截锁骨,锁骨及脖子的位置戚烈留下的吻痕还没有消散。
戚烈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抬手抿了口酒,随手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几步过去打横抱起林郁蔼。
他把人抱到床上,声音带着压抑的欲-火说:“你先睡,我洗完澡就来。”
戚烈出去之后林郁蔼裹着薄毯翻了个身趴着,掏出手机来玩,睡觉之前不刷刷手机他睡不着。
没多久戚烈穿着件睡袍进来了,他掀开薄毯躺到林郁蔼身边,林郁蔼正翻着网页的手一顿,有点儿紧张。
他好久没和人一起睡过了,前晚那会儿他累得睡着了,完全没意识,那不算。
关键是,他害怕万一戚烈和自己都没把持住……他的屁股真的要开花了。
戚烈的体温好像比他热,林郁蔼挨着他的那半边身子都感觉有点儿发痒。
“睡吧。”戚烈躺下来,声音沙哑。
林郁蔼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想尽量不挨着戚烈,他眼睛还盯着手机,说:“你先睡,我头发还没干。”
戚烈从床上坐起来,出去浴室一趟,拿了吹风机回来,站在床边笑着说:“过来,我帮你吹。”
林郁蔼诧异地看着他,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你还会给人吹头发?”
“不会可以学,”戚烈说,“快点来。”
林郁蔼只好坐到床边,抬头看了眼戚烈,“你可别烫到我,不然我跟你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