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估计是早早的就等在了机场,当她看到一身军装的和危慕裳和罗以歌从机场出来后,他兴奋的本来想上前去熊抱危慕裳的,奈何罗以歌的气场太强眼神太犀利,他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罗以歌还住在酒店,回到酒店后危慕裳的行旅便全转移到劳伦斯的手里。
率先进门的罗以歌待危慕裳进入房间后,他突然一个回身就‘砰’一声将危慕裳牢牢的压在了门上,而房门也在此时哐一声锁上了。
跟在最后面的劳伦斯本来想把行旅放进房后,他再回自己房的。
但劳伦斯伸出去想跟着危慕裳进入房间的脚,被突然反弹回来的门给震退后,他盯着紧闭的房门错愕了一秒,随后便了然的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他们boss也禁欲一年了,他可以理解的,不就是欲求不满么。
三人中最错愕的当属危慕裳了,本来还好好,在直升机上的时候罗以歌也乖乖的没毛手毛脚。
一进门就被狠压在门上的危慕裳,她在后背猛地撞上房门时反射性的想要推开罗以歌,樱桃小嘴却瞬间就被罗以歌强势侵犯了。
“唔……你……”危慕裳推拒在罗以歌胸膛上的小手怎么也推不开他,抗议出声微张开唇的她更是被罗以歌霸道的舌直闯而入。
罗以歌宛如隐忍多时突然进攻的饿狼,此时的他甚至觉得抽空说话是多么的奢侈。
唇齿相染,勾魂摄魄,面对罗以歌来势如此凶猛的掠夺,错愕的了一瞬感受他热情的危慕裳双手揽上脖颈,用着同样的热情回应罗以歌。
“嗯……”胸腔的氧气被消耗殆尽,长时间的激烈拥吻直到快要窒息时,热情回应的危慕裳才抗议的推拒着罗以歌。
罗以歌恋恋不舍的从危慕裳口中退了出来,他轻舔着那张喘息不已的樱唇,在危慕裳蒙上一层薄纱的迷离眸光中缓缓转移阵地。
罗以歌的双手早就两人热情忘我拥吻时,就已经解开危慕裳身上的军服。
罗以歌从危慕裳耳际一点一滴的啄吻着往下,留下点点反着光的暧昧痕迹时,他的手也悄无声息的袭上危慕裳白皙光滑的肌肤。
散落满地的军服和西装从门口位置穿过客厅一直延伸到卧房,窗外的太阳光下穿透密闭的窗帘,将室内光线隐隐照亮,映照着赤身*激烈纠缠在床上的两抹身影。
……
从舒服的大床到浴室再回到凌乱不堪的大床,天色已经开始暗淡了,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危慕裳累得连眼睛懒得睁一下。
结束新一轮的战斗,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危慕裳气得身一转,不想去理会只顾着掠夺啃食的罗以歌。
枕在臂弯的脑袋一阵骚动,罗以歌视线一斜就看到背对着他,无声抗议的危慕裳。
“嗯……你不要再来了!”
侧身而卧的危慕裳在后背一暖,腰际再次被有力的臂膀蛮横圈住时,危慕裳在敏感身体轻轻一颤后,有气无力的她便开始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抗议,奈何她柔软微哑的嗓音丝毫不具有震慑力。
“好。”罗以歌有些心疼的亲吻着危慕裳布满凶残吻痕的雪背,这么长时间没碰危慕裳他刚才的确有些粗鲁了。
“饿不饿?”罗以歌见危慕裳懒得理他只顾着休息,方向一转便含着危慕裳白嫩的耳垂黯哑道。
“饿,可我更困……”危慕裳在心里将罗以歌从头到脚咒骂了几百遍,可她这会儿虚弱的没空找罗以歌算账。
“呵呵……那你睡会儿,我去给你弄吃的。”
罗以歌开心的轻笑出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都晚上六点半了,他又亲了危慕裳一下,替她捏好被角后这才肯走下床去。
劳伦斯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再次看到危慕裳的,当他把危慕裳的行李送到罗以歌的总统套房时,他一起拿过去的还有几个崭新的袋子,里面全是崭新的衣服。
“你这是要去哪儿?”
车水马龙的s城,危慕裳对这座并不陌生,她看着窗外虽然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街头,突然就侧头去问驾驶座上的罗以歌。
“危家大宅。”西装革履的罗以歌斜了危慕裳一眼,视线却是看向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好在他昨晚没把重点脖子上。
“……你去危家干什么?”
罗以歌的视线让危慕裳无奈的撇了下嘴,只要不脱衣服没人知道她这副身体已经纵欲过度,但罗以歌的答复却让危慕裳的眸光一暗。
罗以歌没事去危家那地方干嘛,她连退伍都不想回去跟危老爷子说一声。
“提亲。”
罗以歌佯装成专心开车的样子,他看都不看危慕裳一样,仿佛在说去吃饭一般随意。
毕竟是这辈子第一次去女方家提亲,罗以歌也没经验,他还在想着该如何开口呢。
“咳,咳咳……你丫说什么!”
危慕裳被罗以歌太过平淡的两个字给震得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她咳嗽着两眼一瞪,错愕的盯着罗以歌咆哮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