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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 006 暴揍人渣

006 暴揍人渣

对不起又不能干什么,她要来干嘛。

“慕儿……我,我……”

罗以歌眸光深邃异常的凝视着危慕裳,如果危慕裳真想听他解释,他会告诉她,但一时半会儿,他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去才好。

危慕裳一瞬不瞬的看着罗以歌,可她等了半天,罗以歌除了我字什么音都没发出来。

看着这样犹豫不决的罗以歌,危慕裳抿着嘴,眨巴了一下负重太多的双眼,在晶莹透亮的眼泪啪嗒着从眼眶滚出的瞬间。

危慕裳头一扭就不再去看罗以歌,转身就快速的走出浴室门。

“慕儿!”罗以歌刚想着要不他从头说起好了,反正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但他却在此时看见危慕裳转身就走的身影,吓得当即就猛追上去。

“慕儿,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我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而已。”

罗以歌猛追几步后,就从后一把抱住危慕裳,低着头埋首在她耳边就紧张的解释道。

危慕裳刚才那个转身太过决绝和落寞了,他真怕危慕裳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头。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

现在的危慕裳即使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她的声音却异常的淡然平静,转眼的瞬间,她仿佛就已经调整好自己了。

“我已经想好了,我现在就解释给你听好不好?”罗以歌一下从危慕裳身后绕到她身前,抓着她肩膀就眸光发亮的认真道。

“可我已经累了。”危慕裳眸光平静的看着罗以歌,一向淡然的嗓音此刻更显得淡了。

“……”淡然是危慕裳的本色,也是她的保护色。

可看着如此淡然仿佛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危慕裳,罗以歌这心里就开始唾弃怒骂自己,他怎么能把危慕裳逼到这种地步,他怎么舍得。

将眸光淡然默默凝视着他的危慕裳重新拥进怀里,罗以歌吻着她发顶双手轻抚着她背就轻声道:

“慕儿,别这样,我的错,我不应该对你这样残忍。”

“可你已经这样做了。”脸颊紧贴着罗以歌的胸膛,危慕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安心的独属于他的味道,已控制住的眼泪就再次涌了出来。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今晚上面对着罗以歌,她怎么也忍不住想落泪的冲动。

危慕裳从不怀疑罗以歌对她的心,罗以歌的付出,罗以歌的疼惜,她都看在眼里体会在心里,她也不会认为罗以歌有其他女人什么的。

她只是不明白,罗以歌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消失不联系她而已。

罗以歌现在完全可以站立起来,行走也没问题,从刚才的打斗中,危慕裳更知道,他右腿的伤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矫捷。

她还记得一年前,罗以歌退伍的根部原因,就是他的腿伤已严重影响到他的生活,连正常生活都有影响,更别说他还能否继续当特种兵了。

关于罗以歌的腿伤,一号说是十多家医院检查完后的共同结果,那份报告不具任何的作假,那说明罗以歌的伤是真的严重。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年之后,她再见到的罗以歌,会是完好无损的一个人。

危慕裳姑且估计那腿伤,真的是罗以歌为了退伍所布下的局。

若真是那样,危慕裳完全可以理解,当一辈子的jūn_rén,是很多人的向往,可也有更多的人,不想再军营里耗掉自己的一辈子。

当不当兵,一个选择而已,危慕裳理解。

可是,就算罗以歌不告诉她,他的伤可以好的这么完美。难道告诉她他过得还不错,让她别担心有那么难么。

他难道不知道她的职业是jūn_rén,执行任务的时候容不得半点差错么。

万一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想起他,罗以歌就不担心她因为担心他,而分心丢了性命命丧战场么。

“慕儿,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我保证我再也不向你隐瞒我的行踪,再也不会一声不响就消失了好不好?”

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温热,罗以歌就更加的拥紧了危慕裳。

危慕裳的每一滴泪,就跟拿刀在他心上割下一块肉一样。

心疼,疼得他都快窒息了。

“不好。”危慕裳埋首在罗以歌胸前默默流着泪,低声抽泣着就嘟囔了两个字。

怎么还可以还有以后,罗以歌以后再这样,她就不要他了。

“慕儿,乖……不哭,我想你,很想很想。”听着危慕裳有些赌气的撒娇嗓音,罗以歌心里稍微放松了点,点点的啄吻着危慕裳的发顶就声声安慰着。

本来危慕裳已经算平静下来了,可是罗以歌一说想她,危慕裳这还未完全消下去的火气,顿时又来势凶猛的冒了上来。

“罗以歌!你tm混蛋!你就一人渣!”危慕裳突地一下再次罗以歌,一边控诉着一边就不客气的挥拳相向。

罗以歌不明白他又怎么刺激到危慕裳了,但黑暗中看着危慕裳晶亮闪烁的黑瞳,面对着砸在身上的一拳拳小拳头。

罗以歌一动不动的站着硬是挺住,看着怒火中烧的危慕裳,也没敢出声去反驳。

“罗以歌你tm就不是人!你想我,怎么不见你留个只言片语给我?你想我,怎么你伤好了也不见你告诉我一声?你tm这叫那门子的想?”

冲动之下,危慕裳将她一直以来不愿说出口的担心,全一股脑儿倒在了罗以歌身上。

罗以歌做了这么让人可恨的事,怎么还有脸说想她。

就算罗以歌爱的深沉,可这未免也藏得太深了吧,他要玩深沉,凭什么受苦的是她。

伴随着落在罗以歌身上的一拳拳,危慕裳本以止住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透亮的泪滴不断地洗刷着她白皙稚嫩的精致脸庞。

看着危慕裳突然之间有些失控的举动和泪水,罗以歌抿紧了嘴,深邃的瞳眸隐忍的血丝阵阵上涌,双眼渐渐的通红一片。

他没想到他再一次的离开,会让危慕裳承受着如此巨大的压力。

罗以歌一直都知道危慕裳很倔,内心也足够强大,可那是对人对事方面。

对于感情,对于一个年仅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是否他太高估了危慕裳,还是他对危慕裳真的太残忍了点。

这一刻,罗以歌看着危慕裳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开始深深的自责起来,他很少见危慕裳流泪,像这么伤心的哭泣更是第一次。

他一味的想要危慕裳快速成长起来,一味的逼迫着危慕裳的承受极限。

一路走来,他是否忽略了太多,说到底,危慕裳终究还是一个需要被疼爱的小女孩。

捶打了良久,危慕裳像是打累了一般,最后她双手揪着罗以歌胸前的白衬衫,低垂着的小脑袋就轻轻的一头撞了上去。

“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危慕裳低着头闭着眼,此刻的嗓音不在淡然,小心翼翼的低喃竟有着丝丝颤抖与害怕。

从她有记忆开始,危慕裳觉得她二十几年来的生命,都在承受着学会如果失去。

她还没出生就已经失去了父亲的陪伴,失去了父爱,虽然她跟她母亲说,她不在乎其他小朋友对她的辱骂,她只要有母亲就够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多么希望在其他人指着她骂野种的时候,她的父亲能冲出来牵着她的手说,她是有父亲疼爱的小孩,她不是没人要的野种。

当她长大到她可以冷眼旁观别人的侮辱,长大到她认为她不需要父爱的时候,因为她的亲生父亲,她却连这世上唯一的依赖都失去了。

母亲的离开对危慕裳的打击很大,没亲生经历过的人,不会明白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怀抱着自己母亲的骨灰盒,深夜在大雨倾盆的街上游荡,是一种怎样的无助和绝望。

在她以为她的生命终将黑暗一片,不会再有温暖的阳光照射到她时,大哥哥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

那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顶着私生女光环的她,极尽呵护和疼惜的人,那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对她宠溺到极致的大哥哥。

原本的黑暗世界,因为有了把她宠上天的大哥哥,危慕裳觉得她小小的世界又有了阳光,有了能开启她紧闭心门的温暖钥匙。

可是,那种被宠溺的温暖,她也只享受了一年而已,然后大哥哥就彻底就离开了她的世界。

才成长到短短八岁的年龄,接二连三的被迫承受着失去的伤痛,危慕裳甚至想不起来当时的她是怎么走过来的。

那种暗无天日的童年生活,她连想都不想去回忆一下,。

危慕裳唯一觉得庆幸的是,那个时候的她有顾林陪在她身边。

两个相依为命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熬过不堪回首的童年,以及那个因为偶尔的大发善心而始终挺她们的淳于弘。

小小年纪就历经人生冷暖的危慕裳,一直紧闭着的冰冷心门,因为心中的那一丝执念,选择了参军进入部队。

虽然知道要找回曾经的温暖希望有多渺茫,但危慕裳还是去找了。

可是,危慕裳没想到的是,她没找到她心中的那抹阳光,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罗以歌。

罗以歌对危慕裳的好,她都知道,他那种战场上引导性的狠,伴随着他私底下的无赖与疼爱,危慕裳就那么不知不觉的沦陷了。

最初因为残留在心底的大哥哥的影子,危慕裳不愿去正视她对罗以歌的感情。

最后,危慕裳还是放弃了心中那抹飘渺的温暖,选择紧紧抓住眼前的幸福。

可是,就在危慕裳以为她抓住了幸福时,她再一次的品尝到什么是失去的滋味。

罗以歌毫无预警的消声灭迹,成年后的危慕裳,已经能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情感隐藏的很好了。

一直以来,危慕裳也以为她做的很好,她可以承受得了罗以歌的不告而别。

可是,今晚,当她再次见到罗以歌时,危慕裳才知道。

她有多害怕再一次的失去,她怕罗以歌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如果,她最终真的要失去罗以歌,那罗以歌当初就不应该来招惹她。

得到之后的失去,远比从未有过温暖一直以来的冰冷,更能摧毁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在罗以歌因为危慕裳低到几乎哀求的语气,而心疼窒息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时,危慕裳抬起一双水雾萦绕的黑瞳,眸光微颤的仰看着罗以歌。

看着一向倔的跟头驴,犟的跟牛一样的危慕裳,此刻竟然用如此无助的渴求眼神仰视着他。

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上温热,赶在温热溢出眼眶前,罗以歌将危慕裳的脑袋重新摁回他胸前,他自己则紧闭着眼,暗自平息着心中剧烈波动的情绪。

“好。”过了半响,待罗以歌稍微平息下胸口的酸涩后,他才带着丝哽咽的沙哑嗓音,低低沉沉却又异常坚定的回了危慕裳一个字。

窗外的月色平静如水,清清冷冷的月光照耀在三楼的阳台上。

当克里斯托弗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克里斯托弗洗漱完到阳台吹夜风的时候,发现302房危慕裳的阳台上放着一只水杯,一只只盛有半杯白开水的透明玻璃杯。

一整个晚上过去,当克里斯托弗早上八点半起床后,他不自觉的又走到阳台上,发现危慕裳的那只水杯依旧放在阳台上。

当克里斯托弗八点五十分出门,他驱车从楼下驶出去时,他不自禁的看了眼反射到后视镜的302阳台,水杯依旧静躺在阳台围栏上。

看着后视镜的那只水杯,克里斯托弗这眉头就自觉的皱了起来。

他终觉得那只水杯,不单只是一只水杯那么简单。

明明是一只清透一眼穿得透的水杯,好像在那只水杯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见不得人的阴谋般。

意大利北部的罗家大宅,本来打算陪危元溪去逛街的吕一茹,却在早上接了个电话后,不得不前往南部分公司一趟,只得让危元溪自己去玩了。

危元溪在吕一茹走后,脑子里将意大利的朋友想了一圈,最终拨通了凯瑟琳的电话。

凯瑟琳,二十五岁,比她大一岁,危元溪每年来意大利都会跟凯瑟琳聚一聚,两人感情还算可以,总而言之,两人很能玩到一起。

仅半个小时后,危元溪就接到了凯瑟琳的电话,说她已经在罗家门口了。

罗家住在别墅区里,里面的每栋别墅占地足够宽广,每栋别墅间最起码隔了一百多米的距离。

危元溪身穿一袭抹胸齐臀紧身黑裙,脚上踩着一双十六厘米的精美高跟鞋,随手提上名牌大包就出了门去。

“嗨!凯瑟琳。”危元溪打开罗家大门就见几十米外的铁围栏外,停着一辆异常骚包显眼的红色跑车,车上正坐着一名红裙大波浪金发的美丽女子。

“嗨喽!元溪,好久不见!”看到危元溪身姿婀娜的走出来,凯瑟琳拿下遮住她半张脸的大太阳镜,伸手就跟危元溪用中文打招呼道。

“哦买噶!凯瑟琳,一年不见,你中文竟然这么好了?”

凯瑟琳一开口,危元溪就被她一口标准的中文给惊着,曾经她还想教凯瑟琳中文来着,结果凯瑟琳说中文难学,怎么都不愿意学。

“当然了!我告诉你哦,我新交的男朋友可是你们z国人。”听到危元溪称赞她中文好,凯瑟琳长发一甩就挑着眉看着危元溪暧昧道。

“真的?你不是跟我说,怕z国男人满足不了你么?”从危元溪瞬间睁大的双眼中,她明显不太相信凯瑟琳真交了z国男友。

“嘿嘿……这不是听我姐妹说她某任的z国男友不行,我才这么说的么,告诉你哦,我现在这个z国男友可是非常棒的哦!”

危元溪上车后,凯瑟琳一边调头驱车出别墅区,一边意有所指的暗示危元溪道。

看着凯瑟琳脸上洋溢着的那抹满足感,危元溪不用猜也知道她又多性福。

“所以,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跟你现在这个男友,已经在一起一年了吧?”

从刚才到现在,凯瑟琳一直是在用中文跟危元溪交流,按危元溪推测,就这标准口语,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得会的。

“你猜对了!但是没奖品,哈哈!”

凯瑟琳知道危元溪惊讶这个交往时间太长了,连她自己也惊讶她竟然跟,现在这个z国男友交往了一年的时间,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好吧,你就是来刺激我,我都有半年没交男朋友了。”看凯瑟琳那晒恩爱的幸福样,危元溪想到自己,顿时就跟蔫了的茄子般了无生气。

这么多年了,她什么时候才能跟罗以歌修成正果。

“空窗了半年?真的假的?”

凯瑟琳扫了眼危元溪那张暗淡无光的脸,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随即想到什么又紧接着问道:

“元溪,你不会还在想你的罗哥哥吧?”

“不行啊?我都想那么多年了!”危元溪斜睨凯瑟琳一眼,虽然她喜欢玩,但她的心从来都是属于罗以歌的好不好。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意大利?你的罗哥哥不是早回来意大利了么?”

凯瑟琳想起她某次来这个别墅区时,在罗家后花园看到的那抹挺拔身影,便讶异的看着危元溪道。

虽然只是个背影,但因为危元溪的关系,罗家的家庭成员凯瑟琳也还算了解,所以她一眼便知道那个挺拔背影她不认识。

罗家也就那几个人,凯瑟琳不认识的罗家人,也就只有那个十几年来从没见过的罗以歌了。

“你说什么?罗哥哥在意大利?”看着凯瑟琳再正常不过的侧脸,危元溪顿时就惊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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