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就在危慕裳蹦一声解开司空星宗的第一个纽扣时,司空星宗瞪着眼前这个一派淡然的爆炸头小太妹,就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
听到司空星宗的口中喊出她的名字,危慕裳的小手一顿,原本停留在他纽扣上的视线,便缓缓上移到他那张羞愤交加的帅脸上。
“我说司空大少,请问你是怎么猜出我的?”
从妆容上来看的话,危慕裳非常的有自信,她现在这幅鬼样,就算是罗以歌也未必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而她也非常确信,司空星宗一开始是没认出她来的。
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中,她也没露出什么马脚才对。
危慕裳不明白司空星宗怎么就猜出她是谁了。
“哼!除了你tm谁这么变态!危慕裳,我警告你,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否则……”
司空星宗那双冷冽的眼眸此刻猩红猩红的,恨不得将危慕裳给翻过来覆过去的大卸八块。
最开始的时候司空星宗只是觉得危慕裳有些熟悉,但危慕裳从开始绑他,到解他扣子这一系列冷静镇定姿态中。
司空星宗看着她那双透着淡然的黑瞳,瞬间便被雷击中似的,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
这个对他苦大仇深动用私刑的变态女人,除了危慕裳还有谁。
遇上危慕裳,司空星宗才真是衰到家了,一件两件从他妹妹司空姿千再他现在这般窘状,那件事跟危慕裳脱得了关系。
“我变态?我看是你求虐吧!没看到我都没空跟你玩自觉闪开了么?谁知道你这么热情非要自己撞上来,我当然也得热情的把你给伺候舒服了,你那一百万才不亏不是。”
竟然身份已被识破,危慕裳也不跟司空星宗掩饰什么,反正以司空星宗那头脑,他竟然怀疑了,她就算再怎么否认也是于事无补的。
“我靠!危慕裳你快给我解开!”
危慕裳一口一百万的,气的司空星宗更是七窍冒火,他要是早知道这个小太妹就是危慕裳,他早让人把她给绑了,还劳什子的一百万。
“解开?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话,那我也爽快点。”
危慕裳在司空星宗要动不动,只能冲她声声怒吼的愤怒中,异常配合的就答应了他。
就在司空星宗讶异于危慕裳怎么那么好说话时,他只见危慕裳的右手往后一伸,直接就伸进了她的那条短裙里。
看到危慕裳不同寻常的暧昧动作时,司空星宗便在心里暗道不好。
像是为了印证司空星宗的预感很准般,危慕裳下一秒就直接从短裙下掏出了一把匕首,并且直接伸向了司空星宗的胸前。
“危!慕!裳!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在真切的感受到冰冷的匕首紧贴在自己锁骨处,随后刷一声往下滑去时,司空星宗终是忍不住呐喊出声。
然而,在危慕裳翻转的匕首中,司空星宗的呐喊显然还没结束。
危慕裳在七割八划间将司空星宗的白色衬衫,给划了个稀巴烂并且扯开扔掉,让司空星宗*着一个上身后。
危慕裳刀锋一转就朝司空星宗的下身走去。
“危慕裳!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司空星宗在上半身因被绑的双手,而处于半悬空的状态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危慕裳的刀锋很好,他*的上半身完全无一丝被划伤的痕迹。
但男人的下半身跟上半身明显不同,某个地方更是容不得出一丁点的差错。
司空星宗看着危慕裳下滑到他西装裤头上的匕首,这心里就心惊胆战的开始冒冷汗。
“放心,我这刀法乱来的时候,比不乱来的时候要好很多。”
在司空星宗惊悚的目光中,危慕裳的视线一直盯着他的脸,但她的手却在司空星宗的关键部位翻飞着。
“嘶……”司空星宗看着危慕裳一刀接一刀挥来挥去的匕首,这心就高高的提了起来,抽气声更是延绵不绝。
整整十几二十刀的功夫,虽然才五六秒的时间,但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司空星宗的额头却明显的沁出了颗颗豆大的冷汗。
司空星宗没感觉到疼,他以为最惊恐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但司空星宗在危慕裳伸手一抓他裤头,紧接着猛力一拉,直接将他整个西裤拨拉下来的过程中,他更加惊恐的发现。
危慕裳刚才那飞舞着的一刀刀,将他以裤头拉链为中心的一小块范围布料,直接跟其他布料隔离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内裤竟然是完好无损的。
在司空星宗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因拉拽司空星宗的西裤而站起身的危慕裳,潇洒的将手中的西裤一丢。
危慕裳的小高跟踩在脚下,深深的陷进柔软的床上,一步步的靠近司空星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司空星宗一瞬不瞬的瞪着危慕裳,仰着头跟危慕裳对视了一眼后。
赫然见危慕裳突然就在他大腿侧蹲了下手,寒芒闪闪的匕首径直就朝他的小兄弟探去。
“危慕裳!你tm还是女人么!你tm有点廉耻心行不行!”司空星宗嘴里在怒吼控诉着危慕裳,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危慕裳手里的匕首。
司空星宗想的是,危慕裳这么小,又一直在部队,十有*没跟男人乱搞过,好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但司空星宗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强行将他这个大男人的衣服给一刀一刀的扒光了。
现在竟然还要对他这么私密的地方下手,这是一个女孩子该干的事么。
“嘿……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是女人,怎么就没有廉耻心了?”
危慕裳一听司空星宗说她没有廉耻心,这匕首一顿,真想一刀就朝他鼓起的地方戳下去。
这事要换在危慕裳当兵前,她估计也没勇气扒司空星宗的衣服,更别说跟现在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准备对他私处下手了。
动手前危慕裳想得是,真人版的她又不是没见过,罗以歌的她都摸过多少遍了,她还会还怕了司空星宗不成。
“你确定你是女人?你tm见过女人跟你这样的么!”司空星宗不知是被气还是怎样,一喘一喘的怒瞪着危慕裳。
要是在情事上,司空星宗对这种自然见怪不怪,但现在他跟危慕裳tm的不是在做、爱,更不是跟一个成熟女人做。
危慕裳左看右看也就一个刚发育好的小女孩而已,谁家女孩会那么小就这么霸气,脸不红气不喘眼也不眨的,就要对男人的那个地方下狠手。
“当然见过啊!你自己没见过世面,就请不要对我品头论足,胡乱下评语好么!”
危慕裳以为司空星宗这个男人有多厉害,原来也就这样而已。
先不说她不认识的女人们,但她身边的顾林就绝对比她强悍多了。
这要是换了顾林在这里,早把司空星宗给蹂躏千万遍万千遍了,他还能有这力气说她不是女人才怪。
危慕裳想到顾林,这才想着要赶紧去帮她们才行,随后瞥了眼司空星宗,就不在理他的径直做着她想做的事。
“你、嘶……”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司空星宗,在瞬间感受到刀片贴身肉搏的冰凉触感时,当即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深怕危慕裳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就这么没了。
危慕裳的想法很简单,竟然司空星宗有种要以一百万买她一夜,她就一定要给司空星宗一个毕生难忘的一夜才行。
在将司空星宗的唯一一件遮体衣给削掉后,危慕裳仅瞥了一样他的兄弟,随后就用异常无感又鄙视的眸光瞥着司空星宗。
这也太不起眼了吧。
“危!慕!裳!”
司空星宗在接受到危慕裳的眸光,并且真真切切的看懂她眼里的鄙视与不屑时,自尊心大大受挫的他,便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与反抗。
fuck!
危慕裳知道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么,她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凭什么这么不屑他兄弟。
一个被绑住了双手浑身*的人,要跟一个身手矫捷的人对抗,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危慕裳在司空星宗的挣扎中,直接就跳下了床,翻转着可以完全固定着司空星宗四肢的物品。
当危慕裳拉开大大的床头柜时,她才震惊的发现,她拿来绑司空星宗的那条床单,简直是太浪费了。
瞧瞧这柜子里都有些什么,绳子长长短短的有好几捆,还有蜡油,鞭子,还有那个什么,它叫什么来着,跳蛋?
危慕裳拉开所有的柜子扫视着她见过或没见过,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各种用品,惊得小嘴都微微张开了。
“啧啧……司空星宗,真想不到,原来你真有这嗜好!”
蹲在柜子前的危慕裳,扫视着满柜子的各种性、工具啧啧称奇,她还是真是太小看司空星宗了。
司空星宗早在危慕裳拉开床头柜的时候,就咬着牙不出声了,他是个男人,有这些东西怎么了。
“我说司空星宗,你该不会是享用这些工具的那个吧?以你的体格,我以为你怎么着也是个s的说,看来我大大的错了,你应该是m才对吧?”
危慕裳站在床沿将司空星宗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审视了数遍,真心觉得不能以貌取人。
“我操!你才是m!你全家都是m!危慕裳,我劝你尽快收手,否侧……”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司空星宗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太tm的瞥屈了。
“否侧什么?否侧你就m给我看么?”危慕裳不等司空星宗说完就打断他的话,随即抓起柜子里的专门用于*捆绑的绳子,就绕到了床位。
“我靠!危慕裳你最好别落我手里,否侧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在司空星宗的胡蹬乱踹中,危慕裳手中的绳子灵活的甩来甩去,帮他只是时间问题。
“我等着,不过,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先让你生不如死的!”
危慕裳将司空星宗四仰八叉的绑在床上后,便绕回床头柜精心的挑选着凌虐用具。
司空星宗简直不敢往下去瞥自己现在的模样,这种将人绑在床上的戏码,从来都只有他对别人做的份。
司空星宗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也会被人以这么屈辱的姿势绑着,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绑得。
危慕裳为了赶时间,并没有折磨司空星宗太久,也仅仅是一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但就是这一个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全身上下体无完肤的司空星宗,却宛如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除了危慕裳和司空星宗,没人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林只知道的是,那一晚之后,据说司空星宗对危慕裳下了斩杀令。
又据说,在很多年后的一个夏天,当司空星宗在一个美丽浪漫的海滩举行婚礼时,他收到了一封署名为危慕裳的祝福红包。
但是,当司空星宗拿出红包里唯一的一张纸,他在展开白纸的那一霎,原本身穿白色西服喜气洋洋的他,整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又黑又紫还红。
满堂宾客包括新娘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们却亲眼目睹司空星宗当场就丢下了新娘,怒火滔天的就离开了婚礼现场。
据说在场有一名眼尖的宾客,看到了司空星宗在一晃而过时,他手上的那副画。
画中是一个摆着m字型,屁股上长着尾巴的男性躯体。
据说那名宾客虽然没看到男性躯体的脸,但她看到了男性躯体旁的几个大字。
祝君性福,特封红包一百万,抵消某年某夜你未如实支付的一百万。
据说,据说,那名唯一看到真相的女性宾客,姓顾名林。
一个小时后,当危慕裳看着全身红红紫紫,瘫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司空星宗时。
她慢悠悠的整理了一番仪容,转身就潇洒的出了这个,此生只来过一次的豪华套房。
司空星宗的套房在最右侧的位置,而拐角处的楼梯也刚好在右侧,危慕裳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悄无声息的便闪进了楼梯。
一步一步快速往上爬的危慕裳,她才爬到二十六楼半,就突然停下脚步快速闪进墙壁贴身站着。
危慕裳从短裙里掏出手枪紧握在手中,目光犀利一瞬不瞬的盯着二十七楼的转角处。
危慕裳想着这个时间应该没有其他人会走楼梯才对,但她是真切感受到了楼梯上有轻微的声响。
‘咕……’想到会不会是顾林和淳于蝴蝶正在往下赶的时候,危慕裳微圆着唇瓣便学鸟叫的‘咕’了一声。
‘咕……’
危慕裳才刚‘咕’完,她就听到二十七楼楼梯也传下了,同样的一声‘咕’。
知道是上面的人是自己人后,危慕裳便放下枪爬上楼梯去。
“怎么就你一个?蝴蝶呢?”危慕裳上到二十七楼发现只有顾林一个人,便低声询问道。
“她暂时脱不开身,我已经报警了,她让我们先撤出等她。”顾林回头看了眼寂静无声的楼梯,拉着危慕裳就往楼下赶。
“我们先撤?她一个人能行么?”危慕裳脚步不停的跟顾林一起往下飞奔着,眉头微皱的担心道。
“她说行,别管那么多,只要这里的特警有速度点,在石三余的人闯进去前围捕过来的话,就没事。”
顾林和淳于蝴蝶本打算一起走的,但她们又担心在她们离开,特警到来前的这段时间里,有别人进入总统套房,淳于蝴蝶便主动提议留在那里。
“搭电梯快点,这边!”在下到二十五层时,危慕裳拉着顾林就拐进了走廊,瞥了眼司空星宗那个寂静无声的房门,就镇定自如按了下电梯。
当危慕裳和顾林顺利的搭乘电梯降到一楼时,一出电梯,她们便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警鸣声。
“我去!你报警很久了么?”危慕裳瞪着已经大批大批涌进一楼大厅的特警队员,咬着牙就低声质问着顾林。
这些人来得这么快,她们怎么潜出去。
“我哪知道他们速度这么快?乐队明明说他们速度慢,让我早点报警的!”
顾林瞪着嘈嘈嚷嚷的大厅同样愣在电梯前,果断刚从副队晋升为队长的乐浩石,有点不太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