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蝴蝶,继续喝!”闭上眼之前,余北朝睡死过去的淳于蝴蝶吼了一句,紧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
余北吼完后,淳于蝴蝶吭也没吭一声,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但是,几分钟后,淳于蝴蝶一翻身,回吼了一句:“不喝了,我要睡觉!”
“……睡什么呀!你不是不会醉么?”又过了良久,在众人以为他们都睡着了后,余北冷不丁的又回了一句。
“姐我肯定不会醉了!喝就喝!”虽然淳于蝴蝶的眼皮也没动一下,身形也没动,但是她的音量瞬间就提高了几个分贝。
“呵呵……我也不会醉的,干了!”余北傻笑出声,他眼也没一下,就突然朝淳于蝴蝶伸手过去,做着一个握杯的手势要跟淳于蝴蝶干杯。
余北话落几秒后,淳于蝴蝶像是看到了余北举杯的动作般,她也手一伸,握杯跟余北的手一撞。
干杯后,两人就躺在床上张大嘴喝了起来。
喝完后两人都消停了好几分钟。
“余小北,我头有点痛……”嘟着嘴,淳于蝴蝶委屈的说完后,小手碰到了被单,然后她又一扯将被单盖在了身上。
“头痛?好像……好像我头也有点痛。”身上的温暖瞬间消失,余北一个侧身,抓着被单的尾巴钻进了被窝里。
争抢被单几个回合后,余北跟淳于蝴蝶不知不觉就钻到了一个被窝下。两人面对面,却都闭着眼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梦话还是什么话了。
“你头痛关我毛事……”听见余北说他也头痛后,淳于蝴蝶反射性的就回了一句。
然后,可能是余北身上散发出的温度比被单暖和点。淳于蝴蝶虽然嘴里在损着余北,她的身子却往余北怀里钻了钻。
淳于蝴蝶钻进余北怀里后,他也顺手搂了上去。
“那你干嘛要告诉我,你头痛?”随后余北长脚一抬也跟着夹上了淳于蝴蝶,把淳于蝴蝶当抱枕一样给抱在了怀里。
“……你帮我揉揉。”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淳于蝴蝶点了点自己右边的太阳穴。
淳于蝴蝶说完后,余北揽在她腰侧的手缓缓上移,摸索到她脑袋的位置后,大手就缓缓的按压起来。
两人又沉默了数分钟后,淳于蝴蝶突然又嘟囔出声:“不是后脑勺,是太阳穴痛。”
“太阳穴?太阳穴在哪儿?”听见淳于蝴蝶说自己没按对位置,余北的手在她的脑袋游移着,移到哪儿按到哪儿。
感觉到余北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在按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在他的手移到自己唇边按压的时候。淳于蝴蝶嘴一张,朝着他按压下来的拇指就是一咬。
“啊——”疼痛瞬间传来,余北被咬得猛然睁开了眼睛,视线清明了一瞬的瞪着淳于蝴蝶,“你干嘛咬我!”
“谁让你按错地方了。”淳于蝴蝶继续闭着她的美眸,喃喃道。
清醒了一瞬的余北,不解的眨眼看着脸对脸鼻对鼻的淳于蝴蝶。看到淳于蝴蝶张合着的红润唇瓣,余北的视线一会儿清晰一会儿迷茫的。
“帮我按太阳穴!”久久也等不到余北有何下一步举动,淳于蝴蝶闭着眼再次出声命令道。
“哦……”余北乖乖的应了声,但他的手依然是向着淳于蝴蝶的唇瓣而去的。
太阳穴看起来好诱人的感觉,红红润润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会很好吃?
摸起来感觉挺软的,还有点温热。余北睁着迷茫的眼,看着自己的手触上淳于蝴蝶的唇,一边感受起太阳穴的触感来。
‘啪!’
感觉到余北又按上了她的唇,淳于蝴蝶手一抬猛地把他的手拍开:“不是这里!”
“……不是这里?”余北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迷茫的眼神有些委屈起来,不是这里,那是哪里?
又盯着淳于蝴蝶的唇瓣半响,余北眨着迷茫又纯洁的眼神,难道是自己跟她一样的地方?
想到此余北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他就脑袋一个前倾,突地就吻上了淳于蝴蝶的唇。
吻上去后,余北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柔柔软软的像棉花糖,跟他想象的一样好吃。
“不是这……”感觉到自己唇上又再次传来按压感,淳于蝴蝶皱眉反抗一声。
但她反抗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余北闯进去的舌给淹没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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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时,淳于蝴蝶醒了。
但她不是自然睡醒的,她是被痛醒的。
睁开美眸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淳于蝴蝶愣了又愣。随后她就被腰部及下身的疼痛给折磨的回过神来。
被窝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腰,淳于蝴蝶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她的腰怎么会这么的酸痛,还有那个地方,怎么也会那么的胀痛。
揉着自己的腰,淳于蝴蝶的身体突然就僵住了。她仰躺在床上,她现在才感觉到左侧有一个面对她紧贴着她的身体。
感觉到有一只脚及手霸道的横在她大腿及腰上,淳于蝴蝶心中突然就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心跳快速跳动间,淳于蝴蝶心慌的不敢去看左侧的情形。她先将视线移到右侧,不熟悉的床头柜与房间格局,这不是她的房间。
惨白着脸犹豫半响,淳于蝴蝶将视线缓缓往左侧移去。
她左侧的床上,从被窝里露出了一个脑袋。男人的脸,好像还有些熟悉,淳于蝴蝶定睛一看,是余北!
酸痛的腰及下体,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男人。
凭着肌肤直接接触到被单,及从余北身上传来的亲密触感。淳于蝴蝶能感觉到此刻的她,还有余北,全身上下都是赤条条的。
侧目瞪着余北的睡得安稳的脸,淳于蝴蝶握紧拳,强忍住要揍向他的拳头。
深呼吸一口气,淳于蝴蝶还是不死心,没有亲眼所见就说明还有一丝希望。
缓缓的,轻轻的,淳于蝴蝶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掀开身上的被单。
在看到自己布满红色印记的胸部腹部及余北的……
“啊——”虽然有所准备,但淳于蝴蝶还是被她所看见的恐怖情形给惊着了。
此时此刻,就算是淳于蝴蝶自己,她也不相信她跟余北会是清清白白的了。
“谁?不许动!”好梦中的余北突然被一声惊恐的尖叫吵醒,他反射性的一个挺身而起,手举成握枪的动作在房间内扫视着。
在余北将房间都扫视一圈没发现敌情,而侧身将‘手枪’对着躺在他右侧的淳于蝴蝶时,余北的眼瞬间就瞪得不比淳于蝴蝶的小。
因为余北瞬间坐起身的原因,盖在他跟淳于蝴蝶身上的被单被他带了起来。
余北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全身*,满是吻痕的淳于蝴蝶。睁着疯癫的眸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侧。
淳于蝴蝶的身材,按照危慕裳的话来说就是,不是一般人能羡慕的来的。
对男人来说,本就容易情动的早晨。一大清早就看见如此喷鼻血的一幕,余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嘭一声就炸了,血气直往某处涌。
淳于蝴蝶没想到余北会突然弹跳起来,也没注意到她瞬间被曝光的身体。
两人怔愣着赤身*的对视半响,见余北漂移又闪躲的眼神。淳于蝴蝶再次猛地尖叫一声,一把夺过被单,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你……我……我们……”将自己裹起来后,淳于蝴蝶就挪动着酸痛不已的腰后退着,看着余北你你我我了半响,什么也没说出来。
余北比淳于蝴蝶更惨,被单一被淳于蝴蝶夺走后。他想去扯回的动作在想到淳于蝴蝶也裸着时,他就瞬间收回手,双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我,怎么会这样?”余北同样很震惊,他虽然跟淳于蝴蝶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跟会淳于蝴蝶闹成现在这样。
“我怎么知道!肯定是你!余小北,你给我说清楚!你丫是不是图谋已久了?”
淳于蝴蝶一手揪住身后的被单,一手指着余北厉声问道。
其实,看到余北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淳于蝴蝶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千万别告诉她,那些会是她的杰作。
“我……我没有!”见淳于蝴蝶厉声指责他的模样,余北结巴着,连忙摇头否定道。
“你说什么?”此时淳于蝴蝶更加的怒了,余北说什么,没有?照他这么说,难不成心存不轨的是她?敢情还是她不要脸倒贴上去的么!
“不是不是!”一说完见淳于蝴蝶更加的火大了,余北深知自己说错了,赶紧又否定道。
“不是?难道你丫真是蓄谋已久的!”想到自己竟然傻傻的跳进余北的陷阱里,淳于蝴蝶那可能会不怒,控诉余北的分贝越加高了。
“也不是!”说是不对,说不是也不说,余北急了,双手跟脑袋摇晃起来。摇晃一瞬后又赶紧缩回去,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
“那是什么?”见余北犹豫不决的模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模样。淳于蝴蝶简直想杀了自己,她守护了这么多年的清白,怎么就一朝毁了呢。
毁在谁手里不好,还偏偏毁在了余北的手里。
她的男神是西野桐不是余北!
这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西野桐。
“哎呀——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即使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他余北也认了。
余北烦躁了抓了把头发,他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好吧。他连自己是怎么到这间房的都不知道、
“怎么办?凉拌!”淳于蝴蝶说着就裹被单下了床。
龇牙咧嘴的忍痛弯腰,抓起丢弃在地上的凌乱衣服,淳于蝴蝶就直奔浴室而去。
待淳于蝴蝶步伐怪异的从浴室出来后,余北也已经穿戴好,站在一旁任君处置的看着她。
“余小北,你记住了。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怎样还是怎样。”淳于蝴蝶说完后,就扭着不自然的脚步快速奔出了房间。
现在的淳于蝴蝶脑子凌乱的不行,得给她点时间好好理理清楚才行。
看着风一般旋走的淳于蝴蝶,余北自己也没发现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刚走到门口打开门,余北就见淳于蝴蝶也正要开门。
“你忘拿什么了么?我帮你拿。”以为淳于蝴蝶折回来是落了东西,余北转身就往屋里走。
“回来!你跟我走!”淳于蝴蝶一声喝住,头一甩示意余北跟她走。
走出来后,淳于蝴蝶才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那种事,她决定还是让余北来做比较好。
让余北开着车停在一间药店门口,淳于蝴蝶就让他下车去买药。
“买什么药?”余北不解的看着淳于蝴蝶,她生病了?没看出来啊。
淳于蝴蝶瞪眼,美眸里的熊熊烈火简直能把余北烧死十来回,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避!孕!药!”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是时间能重来。昨晚上就是打死她,她也绝不喝酒。
喝酒误事,误的还是终身大事。淳于蝴蝶想想都觉得自己亏死了。
“啊——”淳于蝴蝶一说,余北一惊后也觉得这个很有必要。
先不论他们还不是什么恋爱关系,就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孩子,是绝对不能有的。
“我、我去?”犹豫着,余北从没干过这事,他征询的看着淳于蝴蝶。
“你mei的!难道我去!”美眸一瞪,淳于蝴蝶再次发飙道。
余北要是敢让她么,淳于蝴蝶发誓,她一定灭了他!
鬼鬼祟祟的,余北在车里躲藏了半响,最后在淳于蝴蝶的忍痛提腿一踹下,他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药店。
一进药店余北就飘忽着眼睛,跟柜台的药师低声耳语着什么。
一分钟后,从余北离开车到他买完药回来把车开走。淳于蝴蝶嘴角抽搐的发现,她从没见余北做事这么利索过。
危慕裳在被罗以歌强迫了一晚后,她第二天一早就趁罗以歌不注意溜了出来。
清晨六点不到,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危慕裳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隐藏在她衣领下的纤细脖颈,可以隐约看出一点一点的细密吻痕。
经过昨晚之后,危慕裳的心绪有些清明起来,但好似又更模糊了。
她跟罗以歌的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危慕裳觉得,也许她是时候该好好想想了。
想想她跟罗以歌的危险关系。想想,她对大哥哥的感情,会不会有可能是她一直都理解错了。也许,那并不是她所以为的爱情。
否则,若是爱情的话,为什么她会对罗以歌产生动摇。
如果两者都是爱情,危慕裳苦笑的自嘲一声。那是不是说明,其实她是一个很花心的女人。
心里住着两个男人,危慕裳停下了脚步。痛苦的闭上眼,她不想要这样。
男人,她只要一个就够了。
就在危慕裳痛苦挣扎的时候,她没看到身后有一辆危险的黑车在向她靠近。
在黑越野车靠近危慕裳时,车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从上面窜下三名体格强壮的蒙面大汉。
他们在危慕裳还处在痛苦中时,猛地出手将危慕裳给掳上了黑车。
危慕裳在大汉靠近时警惕的睁开了眼,但大汉的身手明显是受过训练的。在失了先机的情况下,危慕裳在挣扎一番后还是被带走了。
黑色越野车停下几秒后便咻的一声开走了,一切与先前无异,只除了人行道上少了一抹游荡的身影。
“你们是什么人?”一上车,危慕裳沉着眸快速的扫了眼车内,包括开车的五名大汉,全都蒙着黑色头套。
“唔……”在车上早已等好的另一名大汉,拿着胶布一把封住了危慕裳的口。
其他人紧接着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缠上双脚后把她的身体也给捆了起来。
他们捆绑的动作流畅的一气呵成,全程无一人说话。
危慕裳眉头深深皱起,可以肯定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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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从明天(16号)开始,每日更新时间固定在凌晨00:05分。
早一点更新,夜猫子的亲可以在第一时间看,乖娃子的亲也可以等白天有时间了再看。
那什么,这次吧,爷儿爬上来怨念的吼一句:
忒玛的,以后就这个时间更新,爷儿再也不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