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危元继是真没替顾林想那么多了,从后再次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光临了那个桃花源。
“啊——”顾林那个皱眉咬牙五官纠结,从前面都受不了了,更何况后面。
危元继从后搂着顾林毫无缝隙的压着她,任由自己跟着感觉走。
整整一年三个月,他忍得已经够久的了,顾林还这么跟他造反,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啊——你,危元继你tm慢点!”
警告危元继慢点后,顾林双手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她难受,可危元继死死的压着她,她根本就移动不了分毫。
“晚了!”危元继从后啃着顾林的脖颈肩膀,暗沉的嗓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他想对她温柔的时候她不要,现在来跟他讨温柔,温柔早被他丢了。
顾林猩红着眼愤恨的咬牙,危元继最好别让她逮到机会,否则,她一定要他好看。
“嗯……轻点……”突然一个劲猛力道下,顾林忍不住求饶道。
“继,叫继我就轻点。”双手游移爱抚着,危元继轻轻吻着顾林的耳际,暗哑着性感嗓音诱惑道。
“滚蛋!啊——”顾林想也不想就拒绝,换来的是更加猛烈快速的报复。
满含浓黑*的眼看着顾林线条优美的背部,危元继也不再说话了,直接用实际行动来征服嘴硬的顾林。
一瞬间,危元继跟顾林的战场从床下转辗到了床上,火爆与冰冷碰撞间,顾林如何会在危元继的西装裤服输,每一个可以及不可以反击的时机,她都不会放过。
两个同样硬脾气的人撞在一起,一方胜一方败,一方弱一方强,如此反复循环着。
争斗着在制服与反制服的目标下,两人一夜没睡一直翻滚到了天明时分。
顾林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危元继不知疲惫的涌动着。
“嗯……”
被推动着一次又一次到达巅峰之极,在顾林虚弱无力的被迫承受最后一次迅猛强力的巅峰时,顾林被刺激的全身瞬间紧绷,张嘴就咬上了危元继的左肩。
一直到极致的欢愉褪去,嘴里尝到浓浓的血腥味,顾林这才无力的松开紧咬着的贝齿。
“危元继,你不是人……”闭上眼全身虚脱的躺在危元继身下,虚弱无力的呢喃道。
危元继低笑出声,伏在顾林耳边点点啄吻着她晶莹的细密汗珠。
虽然过程艰辛,但危元继满意的吃饱喝足了。
“林,你这算是称赞么?”伏在顾林耳边,危元继爱怜的反问着。
危元继知道今晚有点纵欲过度了,但忍了这么久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一想到顾林不知何时又会再离开他,他就忍不住想把她囚在身边一辈子。
“滚……蛋……”顾林喊得声音都嘶哑了,听见危元继异常欠扁的话语,她眼皮也没掀一下,蠕动着唇瓣无力道。
心疼的看着顾林虚软的模样,危元继褪出他的兄弟,轻柔的将顾林给抱了起来。
“我……我不要再来了!”顾林一惊,声音依旧不大,却异常的坚定。
一夜下来,顾林不知道她到底被迫承受了多少次。
虽然她也舒服,可次数一但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话。再舒服的事情也会变成负担。
‘啵!’
见顾林虚弱挣扎的神色,危元继满足一笑,猛一下啄吻在她的唇瓣:“嗯,不来了,我带你去清洗一下。”
听见危元继终于答应说不来了,顾林放心的闭上了眼,安心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顾林也觉得浑身湿腻腻的不舒服想要泡个澡,但她实在是不想动了。既然危元继愿意效劳,她就勉强接受好了。
从卧室到房内浴室的短短一分钟不到,危元继就发现顾林竟然睡着了。
看着满身暧昧痕迹的顾林安心窝在自己怀里,那张脸褪去了醒着时的张牙舞爪,那张嘴也安安静静的闭着不再爆粗口。
顾林*却无防备的模样,令危元继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但看着顾林疲惫无力沉睡过去的脸颊,他想了想还是再忍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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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慕裳再一次踏进危家大宅时,看着端坐在一起看电视的危家众人挑了挑眉。
这都晚上十点半了,一向早睡的危家老爷子老婆子竟然都在,就连她父亲及养母都在。
危慕裳在大厅扫视了一眼,没看见危元继及危元溪的身影,危元继不在她可以理解,但危元溪,不是应该是她跟危家告状,他们才会知道并叫她回来的么。
危慕裳在进门的时候他们都回头看了她一眼,但随即就又都转回头,继续看着他们的军事节目。
“爷爷,奶奶,父亲,苏阿姨。”危慕裳走进大厅,在他们侧边站定,微垂着头一一唤着他们。
她只是唤着他们的称呼,危慕裳唤完后并没有加上一句,类似‘我回来了’之类的话语。
老爷子及老婆子坐在电视正前方的沙发上,危慕裳不够强势的父亲及养母端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与危慕裳面对面的位置。
危慕裳微敛着半响也没听到他们的回话,对此她却是早习以为常了。
其实危慕裳一直都不太明白,既然危家的每一人都不待见她,那为什么还要把她接回来,直接当做没她这个人不就好了。
每次见面双方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与其这样,干嘛不干脆一点直接把她扔出去,省的大家都不好过。
“什么时候回来的?”半响,老爷子才抬起头看了危慕裳一眼道。
老爷子虽早已过了古稀之年,但他当了大半辈子的jūn_rén,体格还是挺强壮不错的,除了头发白了点,精气神还是满格的。
“今天。”危慕裳头也没抬,依旧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嗓音也依然是淡淡然的。
其他人或看电视,或偶尔扫一眼危慕裳及老爷子,都安静的没出声。
与父亲危绍治有丝惊喜有丝心疼的眸光不同,老婆子及养母苏琴的目光,则是嫌弃之余带着丝不屑。
又是一阵沉默,危慕裳并不觉得沉默有何不好,反正她跟危家的交流一向不多,大都数时候也都是双双沉默的。
看着危慕裳虽不太明显,但显然是黑了瘦了的模样,再加上那头原本长长的头发突然变成了这么短。
要不是今天危慕裳出现在危家,估计就是在外面遇到,老爷子也不会认得这就是他的孙女。
老爷子一直都知道危慕裳对危家,也就如危家对她一样冷冷淡淡的。但看着与一年前态度依然不变的危慕裳,老爷子不自在的关心了一句:
“在部队的生活还习惯吧?”
也许是想到危家除了他之外,也就危慕裳一个人喜欢jūn_rén这个身份。老爷子对她的态度虽没转变多少,却也多了丝留意。
“习惯。”简短,一问一答的交流模式,危慕裳早已习惯的眼珠子也没动一下。
老爷子有些不满,手里的拐杖猛地杵了一下地板,危慕裳就非得他问一句她答一句是吧,她就不能多说点什么,或者回答的多一点么。
“你现在在什么部队?”对于危慕裳在军中的去向及动静,依老爷子老将军的身份及他在军中的人脉,其实只要吩咐几声他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他从没去了解过,一是不想让军中的人对危慕裳有特殊照顾,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危家出了个私生女这回事。
虽然不少人知道s城的危家有私生女这回事,但哪个名门豪门出过的这事少。
危慕裳行事一向低调,且从不与所谓的上流社会有任何的牵扯。
遂虽然有人知道危家有个私生女,但基本没人见过危慕裳,知道她名字,见过她的人就更少之又少了。久而久之,危家私生女之事也都渐渐被众人淡忘了。
“上头说不能说。”危慕裳依旧眼皮也没掀一下,她没说谎,基地的保密条例早在她们进基地第一天的时候就被严格要求了。
若要问她是什么部队,危慕裳还真的答不上来,她除了知道特种基地跟深山外,连她们基地的番号什么的都不知道。
一听危慕裳说不能说,老爷子的眼睛猛一下凌厉的射向她,似是想要知道是真的不能说,还是危慕裳不愿意告诉他。
“不能说?老爷子问话有你拒绝的份么!”养母苏琴早在等空子找危慕裳的茬了,等了半天现在更是厉声质问着。
“哼!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问你是抬举你,别不知好歹!”老婆子看也没看危慕裳一眼,眼睛盯着电视嫌恶指责着。
父亲危绍治则带着丝责备又带着丝心疼的看着危慕裳,她回答老爷子不就好了,没必要去冲撞他啊。
危慕裳依旧敛着眸不为所动,众矢之的,在危家,她有过不是众矢之的的时候么。
不能说的保密部队,老爷子第一个想到的是特种部队,但是,危慕裳是女兵,如何能进特种部队。
“是特种部队么?”老爷子微眯起眼,上下将危慕裳重新审视一番。
部队也是需要不断创新的,他已经退下来这么多年了,有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危慕裳嘴角微勾起一丝弧度,仍旧垂着眸不回话。
要让她如何回答?
点头还是摇头?
一听到老爷子说特别部队,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对方。即使他们不是jūn_rén,也都知道特种兵是跟一般的兵种不同的。
久久等不到危慕裳的回答,苏琴更是耐不住了,看了眼老爷子还算安全的脸色后,她指着危慕裳就道:
“爸,你未免太看得起这个野……她了。”苏琴本想说野种的,但在老爷子猛一个凌厉眼神下,她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她怎么可能会是特种兵!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
危慕裳不明白了,当特种兵还能因为她私生女的身份而没有资格当么?难不成苏琴认为只要身份高贵的人才能当特种兵?
对于私生女这三个字,危慕裳曾经非常的排斥厌恶。
母亲还在的时候,虽然她们的生活并不是很好,但她是被母亲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
当时她不明白,为何她到了父亲的身边,一下子就从心肝沦落到了遭人厌恶的私生女位置。
她曾经想要逃离父亲,逃离危家,从而逃离掉私生女这三个连她自己都不喜欢的字眼。
但后来她发现,这三个字是连在她的骨血里的。哪怕她将身上的血全部换掉,她也依然摆脱不了这三个字。
既然不能拒绝,于是慢慢的,她也就接受了这三个字。最起码这三个字不是她能够选择的,也不是她主动给自己带来的。
“性子从小没教好就是没教养,没有的事也胡编乱造,也不……”老婆子依旧没看危慕裳一眼,嘴里无情的指责着某些已经不在了的人。
“好了!没事都给我回去休息!”老爷子见危慕裳一直垂着眸不说话,似是知道危慕裳想表达的是什么,他冷喝一声打断了老婆子阴阳怪气的嫌弃。
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走回房,一个个不屑的冷哼一声,危慕裳都不为所动。
当危绍治经过危慕裳的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抬手想拍拍危慕裳的肩膀安慰安慰她,却被危慕裳毫不犹豫的躲开了。
看着被拒绝在半空中的手掌,危危绍治眼里有着受伤与痛色,他看着危慕裳略为痛苦的道:“慕裳,是爸爸对不起你。”
“没有,你对不起的不是我!”危慕裳冷瞥了危绍治一眼,低声冷漠道。
危慕裳从没叫过危绍治爸爸,她只会在必要的场合必须要叫的时候喊上一句父亲。她从不认为危绍治有资格当她的爸爸,有资格成为她母亲的男人。
“你还磨蹭什么?赶紧上来休息!”苏琴上着楼梯不经意的一个回眸,在看见危绍治在跟危慕裳说话时,她一怒张嘴就连声呵斥。
“马上就来。”危绍治一惊,连声跟苏琴点头道,随后他歉意的看了危慕裳一眼就连忙上了楼。
危慕裳闭了一下眼后又重新睁开,幸亏她早就知道危绍治靠不住,从没指望过他这个父亲能帮自己。
危慕裳本想回去她跟顾林的小家的,但她想了一瞬还是没回去,她看看危家她落下什么东西没有,明天她全部搬走好了。
第二天当危慕裳回到家,她奇异的没看到顾林在电脑前渣网游。
推开顾林的房门,危慕裳瞬间就瞪大了一双黑瞳。
天,这是垃圾场么?
洒落了一地的衣服物品,她们不是前一天才收拾干净的么。
待走近横尸在床上的顾林时,危慕裳更是惊恐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顾林从被子里裸露出来手臂脖颈,大红一块小红一块的布满了每一寸肌肤。
“林子!你快醒醒!”见顾林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危慕裳慌忙摇晃着把她拽起。
此时看到凌乱的房间,满身吻痕又死猪样的顾林,危慕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顾林不会是被人强上给暴了吧!
“嗯……tm姓危的别吵我!”睡得好好的,酸痛的身体突然就被猛烈的拽着摇醒,顾林以为危元继又想折磨她了,她眼也没睁就一把挥开危慕裳的手,重新倒回了床上。
见顾林转瞬间又倒了回去,危慕裳狠狠的想,平时顾林就是睡死过去她也不会管,但现在,她能视而不见么。
“tm死林子你给我睁开眼睛!”
危慕裳一手捏着顾林鼻子,一手捂紧她嘴巴,硬是把顾林给挣扎着憋醒了过来。
“慕子!”顾林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了看危慕裳穿着便服的身影,又看了看熟悉又凌乱的房间。
顾林的思绪瞬间回笼,看了眼自己因挣扎坐起而裸露出,满是吻痕的上身后,她一把拉起被子缩了进去。
“慕子……”顾林露出一双委屈的眼睛看着危慕裳,她没想到会这么久曝光了,怎么办,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危慕裳说。
猛一下看见顾林比手臂更为恐怖的上身,危慕裳强自压下震惊,眸光深冷定定的看着满眼委屈顾林安慰道:“林子,你别怕,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
危慕裳握紧了拳头,她一定将那个伤害顾林的混蛋给大卸八块阉了爆菊!
一时间被太过意料之外的顾林给震到,危慕裳完全没想到以顾林的身手,采花贼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得手。
而且,以顾林的性格,发生了这种她不可能会这么平静才对。
“慕子,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我,我没事……”顾林见危慕裳越来越冷的黑瞳,知道她想歪了,连忙解释着。
但凭她刚才看到的自己上半身境况,她自己也没好意思将我没事说的多坚定。
“没事?”危慕裳一听顾林是没事她更加的激动了,一把扒下被子,指着顾林身上的痕迹怒道,“tm这叫没事!我也没激动,我只是想杀人而已!”
“别别别!你不能杀他!”危慕裳猛一下跳脚的激动神色,吓得顾林连忙制止她想杀人的念头。
“什么?娘的!敢情你不是被强暴,而是心甘情愿的?”一听顾林维护罪犯的紧张模样,危慕裳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顾林一直都有一个神秘男人的说。
“我去!敢情你昨晚是跟你男人通。奸来了!你们要不要这么凶残?我tm还以为你被人lun奸了呢!”
lun奸……
顾林嘴角抽搐,危慕裳的想象力也太丰富,谁tm敢轮她!
“他娘的,你那个男人tm到底是哪个混蛋?还让不让活了?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是吧!”危慕裳是真不忍看顾林第二眼,除了那张脸,顾林简直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
这样的男人,危慕裳真不敢想象顾林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万一对方是个性。虐。待怎么办!
顾林的小身板能扛得住么。
“呐……慕子,你先别激动,那个男人……他……你也认识。”顾林从没想过要隐瞒危慕裳,只是,她觉得这事晚一天知道对危慕裳而言也是好的。
“谁!”顾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危元继……”顾林眼一闭,弱弱的吐出三个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