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替代的办法了吗？”皮尔斯呲了呲牙，双手插了会儿腰又放了下去，最后皱起眉道：“你应该不只有这一种办法对吗？我们在对付尼克弗瑞这件事可以取得更多的共识，对么？”

“你就这么想要一个强化战士？皮尔斯部长，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在害怕什么？皮尔斯差点就吼出来了。但疑似发现美国队长这件事牵扯实在太大，快被林恩这个超常规战力bi)疯的弗瑞可是拉着自己那帮嫡系死盯着这件事呢，他可不能随便说出来。表面上弗瑞手下最强的两个人和最忠实的门徒都派出去新墨西哥了，但其他那些高级特工，比如汉德，布莱克他们，可都一个个暂时交接了工作，在那边冰海猫着呢。

见皮尔斯在那里犹豫，林恩的心思也动了一下，接着就把话头接着皮尔斯的询问续了下去。

“其他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是怕你不敢用而已。”

说着，林恩转过，从龙胃里掏出了几个小玻璃瓶，抓着它们的瓶口伸到了皮尔斯的眼前。每个小瓶子的容量只有二十毫升，里面盛装着一些淡粉色的透明液体。柔和的色泽在灯光的照映下，却显现出了一些诡异的感觉。

“这是……”

“一种特殊的魔药，它能让一个普通人直接获得一个精锐特工的武力，而且是全方位的提升，包括力量，耐力，恢复力和抗打击能力等等。只是这力量越强的人，增幅提升的也会越小。这点其实是能够通过加大剂量来解决，但我不能保证在大剂量摄入之后，完全没有副作用。”林恩晃了晃手里的药瓶，让里面透明的液体震dàng)起了阵阵波纹。这让他看上去就和黑市里的小贩一样。

“那具体是什么副作用？形体改变？智力退化？”

“不，初步估计应该只是会比原来更加狂躁易怒。但这对于战士来说应该没有太大的坏影响吧？”

皮尔斯心中默认了林恩的说法。这是算不上太大的影响，愤怒的绪让战士理智降低的同时，也会换来更强的战斗力。而九头蛇的战斗员不需要太多脑子，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可以了。只是他心里的疑惑还没完全消去。

“它的名字叫什么？效果怎么样？”

“名字吗？唔，这种魔药的名字叫【狂暴之血】。至于效果，今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可以先给你一瓶作为试用。但皮尔斯先生你记住，不管成不成这瓶药剂你是要付账的。”

“当然。”

皮尔斯接过了一瓶药剂，等把它握在了手上，惊讶地发觉自己能够透过玻璃感觉到里面液体的暖意。这种温暖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自己以为又回到了从前腥风血雨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再次沾满了血液。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病房里就只剩下他和上的朗姆洛了。而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多出了一张羊皮纸写的便签。

“关于魔药的试验，请再两天内给我答复。如果同意交易，请准备以下的货物……我将在约定之时，再次造访蛇巢。”

便签的末尾是一个漩涡状的蓝色银光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