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木森收了伞上驾驶座,一身的雨水滴下来,他脸色那个阴沉可怖。
夏木棉抓了一把的纸巾,朝伊木森的脸上擦:“都湿了,来擦擦……”
伊木森拨开,她的手过来,他拨开,她又来。
忽然他锁住她的肩膀,将她用力压到靠背上:“你再动?”
夏木棉不动了,睁大了黑漆漆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两人距离那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炙热呼吸。
雨水顺着他尖削下巴,一滴滴落在她脸上。
她方才在酒吧里脱了外套,里面穿得清凉,只有一条吊带裙,被雨水一打湿,春光外泄。
美好的圆润被透明薄纱包裹,呼之欲出。
伊木森的气息明显不稳,粗喘。
如此暧昧的气息,空气里仿佛注入了什么,变得压抑,紧张欲裂,一擦就能着火。
夏木棉情不自禁闭上眼,期待着,全感觉到伊木森的离开,车子发动了。
“女人闭上眼睛,就是等你吻的。”她幽幽说,“反正我现在喝醉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明天醒来都不知道。”
“……”
“再说我们马上都要结婚了。”
其实夏木棉吐过后,酒就醒了一半,又被雨淋了,现在意识清明得很。
她只是想借酒装疯罢了。
宾利平稳地在夜里开着,雨刷疯狂地刷着前窗。
夏木棉等了又等:“伊木森,你还是不是男人?”
“……”
“你明明就有反应了。”
她说着伸手就是一抓,正中要害部位,果然硬得很,像有脉搏般在她手心里跳得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