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直接就朝着独孤江离所在的院子而去。
冷倾城到的时候,书房外面依旧有厂卫在把守。
见了她迈步而来,两个厂卫就急忙单膝跪下:“属下拜见夫人。”
“起来吧,”见他们如此,冷倾城只是挥了挥手。
她也知道独孤江离的规矩,便就是道:“你们去通传一声,便说我有话要同千岁爷讲。让他抽上个空闲的时间,我讲完就走。”
独孤江离避着她,她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受伤。
自来就傲气的她心中堵着一口气,也是不怎么愿意放下面子与他亲近了。
“是,”看冷倾城脸色有些不怎么好,那厂卫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赶紧推开了书房门走了进去,把冷倾城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独孤江离。
冷倾城原本以为,自己总是要多等待些时辰,独孤江离讲完了事情才会见她的。
不想这禀报的厂卫刚出来,就对她扶了扶手:“夫人,爷请您进去呢 ”
“知道了,”独孤江离这回倒是没让她等,冷倾城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迈开了步子,直接进了他的书房。
冷倾城进来的时候,已未和应归正一边一个站在书房里候着呢。
见了冷倾城进来,就双双的扶了扶手。
没多说什么,就弯着腰退了出去。
等到这人一走,冷倾城也没等独孤将离开口。便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我来寻你是有事的,今日镇国王府那边派人请了我过去,恰巧撞上了恒冲日。司马炎有心想要害墨青松夫妇,我便出手帮了把。用了凌虚阁的名头,说我的卦术是师承凌虚阁。
因着怕到时候司马炎会找了你的麻烦,故而特意过来与你说一声。若是他到时候真的生气要责怪,你便将我交了出去。我冷倾城一人做事一人当,必然不会连累了你。”
他中降头的时间越久,他们之间的感情仿佛就越淡了。
冷倾城都在想,是不是等到他身上的降头术真的解除的时候。她已经忘了,当初喜欢独孤江离的那种感觉了。
“你在与我赌气?”她说话的语气不对,独孤江离就抬眸瞧她。
冷倾城倒很少与他耍小性子,所以她生没生气,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不敢,”他还知道她生气,冷倾城就冷笑着摇头否认。
然后又接着道:“若是千岁爷没事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了,千岁爷您先忙。”
讲完了这话,冷倾城也是不愿意多做停留,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不想此时,独孤江离却突然站起来,像一阵风一样跑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你说不敢,而不是不会。既然真的生我的气,就不应该去掺和镇国王府的事。你终究还是心软舍不得我,何苦要口是心非?”
他什么都懂,也什么都明白。
降头术在他身上的作用好像越来越弱,他也越来越能控制自己的心思。
倒是这小丫头,好像已经不耐烦了。
“千岁爷想得真多,我之所以会出手都是因为瞧不得司马炎残害忠良。和千岁爷当真没关系,千岁爷误解了。”独孤江离这时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倒真叫冷倾城觉着讶异。
就抬起头瞧着她,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