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江离在她的院中呆了不大会儿,便就去了书房。
留下冷倾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瞧着夕阳发呆。
“小姐,你是不是心里难受了?”见她魂不守舍,苹儿就走了过来。
虽然先前小姐说,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小姐。
可是小姐以前那般喜欢江家二公子,如今闹成这样,小姐怎么可能会不伤心?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为那个渣男伤心?”回来的时候风一吹,冷倾城的酒早就醒了。
说着就抬起头,很是认真的看着苹儿。
这才又道:“我只是好奇,江景昀的腿,是谁给他治的?”
江景昀摔倒的时候,腿上裂开的东西,那是石膏!
在古代这地方,怎么会有石膏这种东西?所以她怀疑,给江景昀治伤的人,应当是现代人!
如果真的如此,那她在中荣国岂不是还能找到小伙伴?
“江二公子的伤吗?那应当是江大公子治的吧。江大公子是咱们中荣国有名的神医,凡是经他手治疗过的人,十成有十一成都好了呢。”说起这个,苹儿就笑了起来。
一边给冷倾城倒茶,一边娓娓道来:“说来也怪,之前这江大公子好似并不会医术。后来估计是在他十五岁那年,忽然大病一场。再后来的这十年,就成了中荣国有名的神医了。对了,上一次小姐被打伤,高烧不退的时候。就是千岁爷请了这江大公子来诊治,小姐才能化险为夷呢。”
现在想一想,才觉得这其中之事好似有些离奇。
反倒是冷倾城听了苹儿的话,眼睛微微的就眯了起来:“原来他还救过我,即是如此的话。改日一定要寻个机会,好好的答谢答谢他!”
冷倾城从那小摊上淘回来的卦书,虽然初看好像是通篇歪理。可仔细看下来,也确实是有些收获。
故而,冷倾城没事的时候,便就捧那书来看。
夜幕降临,要休息的时候。
独孤江离又来了,照例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丫鬟婆子,新房内又只剩他们二人。
想起昨夜的事,冷倾城还是有些尴尬。
便就道:“其实……其实千岁爷你无需夜夜过来的,你若是忙的话,不来陪我也不碍事。”
他来了,她反倒浑身不自在。
“不碍事,不忙。夫人也请放心,若是为夫有时间,定然夜夜都来。”她这酒醒了,就没了醉酒时那霸气泼辣的样子。
独孤江离看着她,嘴角就勾起了笑容。
还凑近了,勾勾的瞧着她:“毕竟夫人自己都说了,为夫疼你宠你。故而,这就是夫人心中所求是吧?”
今日出去的一趟,让他对这个小女子越发的刮目相看了。
“我……我那是为了气江景昀,故意说的。爷应当明白,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一听独孤江离的话,冷倾城赶忙就解释。
心中却在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了。
如今气是出了,面子也丢了。
独孤江离该觉得,她花痴了吧?
“夫人的意思是,说不嫌弃我是太监,也是故意说的气话?”看着冷倾城,独孤江离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深邃的寒眸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