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夏侯家的种,粗鲁无礼得很。
动不动便就动手,如何算得上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
“你说呢?”这朱云香明明怕了,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冷倾城就冷笑。
倒是她的笑太过渗人,看得朱云香心里更发毛了。
就咬着牙,忍住害怕道:“好,你要闹便就闹吧。我倒要看看,你爹回来你怎么与他交待!”
当初说让这死丫头嫁给独孤江离,当真是失策。
不仅没能害到这丫头,反而还给她找了个靠山。如今处处都惹不得,简直是憋死她了!
“呵呵,这个便就不用你操心了,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冷冷的看了眼朱云香母女,冷倾城也不愿与她们多说废话。
直接便就领着那些和尚,和红白喜事行的伙计。在朱云香母女愤恨又无可奈何的视线之中,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扛到了冷倾城住着的院子。
焚烧纸钱的灰絮,在院子里面不断的飘荡。
和尚们念经超度的声音,也让人觉着心安。
倒是苹儿不知冷倾城为何如此,就皱眉问:“小姐,您这是为谁超度啊?这眼瞧着您就要大婚了,在院中做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吉利。”
小姐以前,是决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的呀。
难不成小姐如此,只是为了气老爷吗?
“本小姐可不怕什么不吉利,只是对一个人缺个交代罢了。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看着苹儿,冷倾城便笑了笑。
之前的冷倾城是枉死的,也不知道她的灵魂在这个院子里面,能不能离去。
所以她请和尚来超度,也准备好一切超度需要的东西。
且像她这种天生霉运缠身的人,还怕什么不吉利?
“是,”冷倾城都如此说了,苹儿也是没有办法。
便就只能福了福身子,然后退下了。
待到冷安回府之后,听完了朱云香母女的告状,直接怒气冲冲的便就到了冷倾城的院子。
一进院门瞧见了那些和尚,和正在焚烧的冥币纸钱什么的,当场就炸了。
咬着牙就怒吼:“冷倾城,你这死丫头又在闹什么?”
这死丫头,就不能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