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煦在哪里?”洛安宁道。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也许与傅少权说句话洛安宁就觉得接受不了。
有些人,一旦成为过去,就应该快到斩乱麻,只是,洛安宁不知道的事,现在有孩子是一个借口,如果没有孩子,就会有另外一个借口,所以说,也许有时候,某些决定也代表了她的意愿,只是她不知道也猜不透罢了。
却见傅少权讽刺一笑:“急什么,既然刚刚嫁给了祁易年,他不是应该有耐心不是吗,你来这里,就算他知道了忍不住,那又怎样?”
傅少权的声音是倨傲的,他站在洛安宁的面前,声音发冷,眼神也是冷的。
“本来我是想让你回去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傅少权音调一转,声音清冷的好似冬天冰凌断裂,严寒至极。
“你要做什么?”洛安宁问道。
之前她一直都知道,傅少权的手段毒辣,只是当时他除了对自己冷漠以外,并没有别的行为,但现在,她觉得自己要见识到傅少权最狠毒的一面。
“我要让你留在这里,所有可以过来的车,都会被截断,你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联系你,并且你不要想着逃出去,因为没有机会。”傅少权声音带着沙哑,让洛安宁大吃一惊。
“你怎么能这样,我要出去,你这是要把我锁在这里吗?”洛安宁质问道。
她的确没有想到,傅少权居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洛安宁,我会让你见到孩子,你现在这里等三天,看看祁易年会不会像我担心你一样,担心你。”说完,傅少权冷笑一声,离开了客厅,而洛安宁睁着眼睛,似乎在看傅少权的背影,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
丹尼尔酒店。
一干工作人员齐刷刷地站着,表情惶恐,昨天祁易年才刚刚定下这里,现在却出了这种事,洛安宁不见了,而祁易年的神色着急。
“我让你们在这里工作,可不是让你们把人弄丢的,如果在天黑之前找不到洛安宁的下落,你们都不用来上班了。”
祁易年的声音很果决,这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害怕。昨天的订婚仪式,比傅少权的订婚还要华丽许多,所以大家对这个神秘的老板很是恐惧。
“知道了,我们有人看见,傅总裁来过这里。”人群中有一个人抬头说道。
这时,祁易年眉头皱紧,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知道了。”说完这句,祁易年就离开了丹尼尔酒店,往傅少权在的地方去。
an集团,傅少权双腿交叠,闭着眼睛,手边放着一杯咖啡,早就已经冷透,但浓烈的气味还是没有散去。
“总裁,祁易年在外面。”
“知道了。”祁易年揉了揉眼睛,知道祁易年一定会来这里,却没有想到这么快。
办公室里,两个外表出众的男子面对面坐着,目光相遇之处,仿佛在经历一场激烈的交战。
“你把洛安宁带到哪里了?”祁易年严肃地问道。
“看你的本事,祁易年,难道你不担心,洛安宁变心吗?”
跟洛安宁在一起,他发现,最难以抓住的,就是洛安宁的心。
却见祁易年忽而一笑:“怎么,傅少权,用一个失败的例子就想吓住我?安宁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就算你用一些事情困住她,她很快也能想通的。”
祁易年了解洛安宁,却并不了解傅少权。
而祁易年的话激怒了傅少权:“但是,安宁的确是答应了我,留在那里,顺便看儿子。”
“这是你的事。”祁易年故作不经意地靠在沙发上。
却见傅少权邪魅一笑:“那就走着瞧。”
傅少权离开之后,祁易年的神色凝重了许多,甚至还有些落寞,他之所以那么肯定,只是因为他知道,洛安宁从来都不喜欢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害怕什么失去?
所以,傅少权很幸运。
祁易年手握得紧了紧。
夕阳将至,远处的云霞自由,招展在天空,给人一种肆意的感觉,而洛安宁看到这些场景,却苦笑一声。
傅少权的确是说到做到,为了见孩子,她什么都可以不顾,所以才会让傅少权知道自己的软肋,横加利用。
“洛小姐,吃点东西吧。”佣人贴心地说道。
但洛安宁似乎没有听到,看着远处出神,心中却在想着,傅少权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看到孩子。
外面的门被砰地一声打开了。傅少权定定地看着洛安宁,表情是漠然的,眼睛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情绪。
“煦煦明天会来,洛安宁,陪我喝酒。”傅少权道。
“我不喝,傅少权,我跟你之间,并没有什么废话可以说。”
但傅少权却拉着她的手臂,道:“费什么话,想见孩子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