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仇竹不禁轻声一哼,通灵镜依旧在自己手中,背对着他,这通灵镜看似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那镜中正映着的是桑奴,那只安然在桌面上的白狐。只是似乎柳凡并未过多注意到这一点。仇竹也只是下意识的并非太在意。
“以后一定会有再相遇的那天,你放心。隐寰是个异常聪明的女人,她绝对可以靠她的智慧过的比你我都要好。”这不过就是安慰自己的理由罢了。仇竹当然知道。只是却又有什么办法,此刻也只能这样罢。这带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居然就这样音讯皆无。还是自己太封闭了。
“好了,别安慰我了。我知道的。”仇竹回过神,不禁轻言附和着。桑奴不知何时也微微睁开双眼,望着正对着自己的古镜,古镜的那一端映着的是昨日所见之人,那人一张沉着妖孽的面容,看似不羁可是给桑奴之感却并非如此。那人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率都让自己移不开视线。那锦衣绣缎,与那头顶翠玉皇冠。那神色举止间无不透着儒雅之气却又有着另一丝坚韧。看着看着,桑奴就似乎移不开了视线。忽然那视线抬起,望了望自己。对,在桑奴看来就是在望了望自己。随即,那张脸不禁轻笑出声“小家伙,你醒了?”更像是一种另类的宠溺的语气。
桑奴随即迅速避开视线,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是她不敢面对,只是为何不敢面对,桑奴不知道。柳凡的视线依旧*的温婉。仇竹闻言也不禁望向此刻的桑奴,才发现这样的场景。随即将那让桑奴尴尬的通灵镜转向自己。
“别企图猥琐我的白狐。看我就够了。”在柳凡面前,仇竹还真是不知道脸是个什么东西,丝毫没有节操以及脸面可言。
“嘿,我看个动物看的好好的,你出来干嘛。”似乎觉得仇竹很是多余。柳凡在一边不禁大声惊呼,只是他的刻意,仇竹当然知道,也不会往心里去。只是两人的打趣却一直不肯休。
“一般人我还不给他看呢。着看是你,想着给你个面子,让你看看小爷最近我又帅了不少。而你。。啧啧。。你是战争时期逃荒出来的吧?”仇竹不禁出言打击道。丝毫不留情。可是两者可并不会因为此便觉不安,反之更为紧密。对面的柳凡不禁轻笑。压抑了许久的神经得以释放倒也是一件快事。
“你那张老脸啊, 别跟我说值钱啊。 看着我都想抽两巴掌。。别说你帅啊。”柳凡轻言嘴角,两人均是妖孽倾国之色。此刻却很是调侃对方的不堪,不过倒也是一件快事。至少,两者觉得很是欢愉,也很是喜欢这种感觉。
“别介。抽疼了手可就不好了。脏了陛下的手,我可担不起责任。倒不如你自己抽自己来的实际。”仇竹先礼后兵。倒也是洽谈的不亦乐乎。
“好了好了别贫了啊。 说说你今天斗武来着,结果怎么样。”两者似乎只要贫起来,就不知道何时有尽头,就是知道如此,柳凡不禁打击道。将那无用的话题彻底岔开。还是正事要紧罢了。
“完胜。还得了个水元素的精魂,现在感觉很好,很ok,很爽。这种感觉可能会持续很久。自己的力量也比之前强上许多。嗯,就是这样。”仇竹简单阐述了一下战果。倒更像是一种显摆一样,只是柳凡倒也没有过多的打击之言。
“那倒是甚好呢。”只淡淡一言。未说其他,等待仇竹而后的正规话题。
“不过我觉得这里的人修炼并不是非常的高层次。与我打斗我便看的出,我承认,我一度觉得自己很菜鸟,结果在这里,倒也显得好上很多。不过这里的人到有一些捉摸不透。我觉得有些人都有自己的修炼之道,只是在隐蔽罢了。虽说强者之少。但是绝对不会是没有。例如。蛇王身边的最后一个妻子。更例如看似并入膏肓的蛇王,没有一己之长,怎能黯然存活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