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压倒在床上,柔软的床铺凹陷下去了大片。不知觉中,仇竹陷入了深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外直射入屋内,每一天伸出五指可以间隔阳光,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只要生活就会有希望。
今天是什么日子?腾蛇的葬礼。哦。难怪天气这样的好。
仇竹*着上半身,倒有些惬意的感觉, 终于可以不用每天注意形象, *着上半身穿梭在各个角落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暗骂自己无耻。 掀开被子, 打开门, 程舞当然也是和他一样的德行坐在沙发上大大的伸着懒腰,朦胧的双眼,两个人倒真是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处,“早啊。”
程舞慵懒的打着招呼。
“恩。早。。”仇竹饶有兴味的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迷蒙的程舞。
“干嘛? 大早上的,别那么勾引我奥。我兽性大发起来可一发不可收拾啊。”望着仇竹不知是什么感想的眼神,程舞鄙夷的回应。“喜欢哥哥这强健的身躯啊?”如果有什么实验需要人体的, 仇竹真想把程舞生生的丢上去。
“咳。。”想归想言归正传“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玩的游戏,也想到了一个比较不错的礼物送给下面的程舞而已。”
“啊?”程舞的视线终于亮了一下,一闪而过。随即那股阴险的笑意再一次涌现了出来。“说说看。。”
两个人奸笑着当然一个比一个阴损的主,组合到一起也绝对不会成了善人,不借此番闹他一闹。 他们岂能甘心?本来常理说。既然腾蛇已经灭了, 凡事,就不要去追究,可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想象的那样。由腾蛇引起的是非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造乱。所以趁势在压他们一压。而且, 这件事情,对于已经那么轻易就死去的腾蛇来说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了, 因为他没感觉了,他再也感觉不到了。
其他的, 仇竹就在也顾不得了。 对于腾蛇来说。 死千万次都不足惜!
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手表,银色的秒针不断的旋转。卡擦卡擦细微的声音,那种就算你听不到,可是通过视线却依然可以传递的啦擦响。
“看来我们今天要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无声无息的淡漠,像是这句话根本就不是程舞说出的一般。因为他的面色太过镇定。仇竹不禁疑惑的抬起头来确认这个方向。却只见了程舞肯定及无所谓的态度。
“不。这就和四川有个五级以下地震一样的正常,就和撒哈拉沙漠没有水一样平淡,就如内蒙古人住的蒙古包一样自然。。”抬起头,浅浅的笑意轻抚了抚鼻尖。是的。这些在本应该定论下的场景发生是最 理所当然,可是若将这些景象安放到别的场景里去。。。。例如。撒哈拉沙漠上突然出现了企鹅。例如,山顶上驻足了一群野猿人。例如走路着走路着忽然飞了起来。。
他们本就不该出现却在思绪中鲜活。这种感觉,就是别人不懂的世界。自己一个人的狂欢。 快不快乐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无论怎样也不要可悲的孤单。
“小鸡估计准备的差不多勒。”耸了耸肩,程舞继续言语道。
“嗯,祝他这次玩的开心。”每一次厮杀都是一场游戏,重要的是谁主握着戏谑的主权。过程就已经最明显不过。
言罢。程舞和仇竹已然决定现在就要出发。两个人就算随意的装扮都足以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可如今,今天这个日子,以及今天这个场合。他们也确实随意的毫无章法。花衬衣五颜六色鲜活的布在他们的身上。以及很是搭配的花色短裤。两个人倒是很有默契,倒像是一对准备去沙滩的情侣衫。面对着面。浅笑着拿出墨镜架在耳边上。大大的墨镜足以遮盖他们三分之二的脸。抬起脸望望窗外的阳光。嗯,是昏暗的。
两个人赶到腾蛇葬礼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分钟之后。在两人冠冕堂皇的出现在大厅的时候, 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了这里, 哪怕是有人低声的闲聊,哪怕有人处在紧张的气息下。只有他们。令周围一秒钟迅速安静了下来。仇竹和程舞倒是丝毫不关注别人的视线。大步的走向酒店的电梯。腾蛇的葬礼放在了五楼。电梯内的大镜子反射出的自己,仇竹摘下墨镜。对着电梯里面的装饰拨了拨头发。看看有没有乱。电梯内的装修是全方位反光暗黄色的镜子以及略带其他的间隔装饰。“咔嚓。”就在仇竹依旧在得瑟的时候,电梯门忽然打开了。仇竹还未缓过神,外面的女人抬起的视线却有些瞬间的定然。仇竹的造型依然定格在得瑟的那一刹那。
“哈哈。”程舞不禁笑出声。而仇竹倒有一种顺其自然,你来我挡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