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儿,怎么说话呢?”唐段氏小声呵斥了唐曼,又很不好意思的看向宗海宁,有些不自然的歉意道,“对不起,宗大人,曼儿这丫头都是被我娇宠坏了。”
“我就喜欢曼儿的真性情。”宗海宁稍微一猜,就猜到了大概,连忙对唐曼举手投降,“夫人,冤枉啊,我可没有二心。”
“哼哼。”唐曼冷哼一声,扭过头装模作样的瞪了一眼宗海宁,嗤笑,装作不依不饶的样子,“送上门的艳福还不喜欢?”
宗海宁瞥了一眼翠莲,皱了皱眉,对着唐曼讨饶,“都是些没脸没皮、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夫人和她们计较作甚?”
宗海宁一句话就让翠莲顿时如遭雷击。
没脸没皮、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宗海宁丝毫没有留半分情面,翠莲跺了跺脚,捂着脸就哭着跑出去了。
“翠莲。”堂婶急了,就要追出去。
“堂婶。”唐曼慢条斯理的出生喊道。
见堂婶转过身,唐曼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直直的看向堂婶,指骨轻轻的在桌上扣着,缓缓地说道,“今儿堂婶不来,我还险些忘了,爹爹故去时,您和堂叔将我家的田地租种了过去,这一晃几年过去了,我想堂叔和堂婶也该还回来了是吗?”
堂婶的眼神一下子躲躲闪闪,“这......”
“对了,还有租子,不要忘了一并换回来吧。”唐曼见状,勾唇一笑,“若是堂婶记忆不清楚或者算不明白,就让海宁从县衙调过去几个人,我想,肯定会算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