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不用多说,宗海宁短短一句话,赵安立马就明白了宗海宁的态度,面色一凝,赶紧回道。
赵安不敢耽搁片刻,连夜就去了牢房。
昏黄的油灯下,几个衙役正围着小方桌喝酒,昏暗潮湿的长廊尽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沙哑尖锐的破口大骂。
“这他娘的有完没完?”其中一个衙役气的将酒碗摔在桌上。
“咱们哥几个是倒了血霉了,当初一时鬼迷心窍的收了这娘们的银子。”另一个衙役接口,恨恨的骂道,“结果这娘们把咱们哥几个都给坑了,现在好了,咱们打的可是县太爷夫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晦气。”
“几位可想到补救的法子?”赵安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自阴暗处走了出来。
“赵管家?”几个衙役惊了一下,慌忙站起身,“您怎么来了?”
几个汉子一见赵安,心头顿时咯噔一下,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谁不知道眼前这位赵总管可是新任县太爷身边的大红人,而他们又打了新任县太爷的夫人,几个汉子都有些惶恐,按理说牢中这点隐私的事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一般情况之下县太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儿就过去了,可坏就坏在他们打的曾经的袁家少奶奶、现在是新夫人,闹不好,丢了饭碗是小事儿,丢了性命都是有可能的。
“自然是给你们指条明路。”赵安毫不客气的坐下,微微一笑,“哥几个都是有血性的汉子,赵安心中都知道。”
“赵总管。”其中一个衙役苦着脸道,“您也知道,哥几个也都是身不由己,之前县太爷吩咐,哥几个也得听命不是?新夫人那边,能不能请赵总管给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