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是她,终究不是她啊!
宗海宁紧紧抱着怀中的秀禾服,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唐曼倔强骄傲的转过身,新房中除了宗海宁怀中的那抹红色,再无其他,唐曼突然想起宗海宁曾经说过的,不下蛋亦没关系,省了一份绝子汤。
绝子汤。
也就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她生一儿半女,唐曼讽刺的勾起嘴角,反正这桩婚姻也是各取所需而已,经历今晚,唐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最恶俗的剧情而已。
他要她这张和心上人相似的脸,她则是利用他迅速的在这陌生的地方站稳脚跟,她是唐曼,不是古代无知的后宅妇女,唐曼转身要走。
“站住!”宗海宁突然喊道。
唐曼不耐烦的转身,“干嘛?”
宗海宁看着唐曼,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子烦躁,冷声警告,“以后,不准再穿红衣。”
见鬼。
“与你何干?”唐曼嗤笑一声转身重重的摔上了房门。
新婚之夜,县太爷将新婚的夫人当场赶出新房的消息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后院,不同的小道消息在下人们中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