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宗海宁面色一沉,眯起眼睛,忽然转身从桌案上抽出一本公文啪的仍在唐曼面前,“本县是在通知你,而不是过问你的意思。”
唐曼戒备的看了宗海宁一眼,拿出来,赫然是她的案子,上面指控她杀人通奸,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仵作提供的尸检报告,唐曼越看面色越冷,结尾处已经做了结论,罪名成立。
赫然几个红字:充军流放西北!
“我没有杀人。”唐曼气得浑身直哆嗦,恶狠狠地瞪着宗海宁,恨不得咬下一块肉,逼问,“难道你身为父母官,就不为百姓做主,我去告御状。”
“告御状?”宗海宁挑眉,轻笑一声,摊开双手,“随便告啊,就算查出你冤枉又怎么样呢?不知道袁家给了上任倒霉鬼疏通了多少银子,你说........有多少人会阻止你呢?没等你接近上京的大门,就会死的不能再死。”
宗海宁慢慢逼近唐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摆弄着手中的猎物,“你,无权无势,除了依仗本县,流放或者做本县的夫人,除此之外,你似乎别无选择。”
“那我选择死。”唐曼的火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不服输的瞪着宗海宁,大声怒道,“横竖不过就是一死,爱流放就流放,爱充军就充军,天大地大,老娘着急去死你管得着吗?”
说罢唐曼转身就走。
“连你在县学中的弟弟也不管?”低沉沙哑带着男性特有磁性的声音在唐曼身后响起,声音中浓浓的威胁。
唐曼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