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或许对付不了你,但是我们对付不了你的亲人朋友吗?”
“朋友,凡事三思而后行,切莫为自己的亲人朋友招来无妄之灾!”
李逍遥眸子中寒光大盛:“我是个道士,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孤苦无依,无牵无挂,你这一招对我没用,不过,你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却是该死!”
步子一错,出拳如电,一拳一个,全部放倒在地。
这几个混混全是仗着人多势众和心中一口狠毒之气,才能够在获麟集上横行霸道,欺负一下普通的老百姓。
李逍遥这一出手,便如虎入羊群,几个地痞流氓毫无还手之力。
凡是来的人,每一个人,都骨断筋折。
领头的中年人,更是被李逍遥重点照顾,双腿粉碎性骨折。
“你想干什么?”几个混混平日里敲诈勒索,何曾见过如此狠辣的手段。
见李逍遥扫视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脸色苍白,强忍着骨断之痛,都不敢出声,唯有那看似头目的中年人,双眸带着狠毒盯视着李逍遥。
“小道士,这次我们认栽了,你放我们一马,我绝不事后找你麻烦,你看如何?”
李逍遥摇了摇头,带着一股狠戾之气:“你们罪不至死,不过,却要注定这一辈子躺在从床上度过余生了,至于麻烦,我却不怕,从今天起,白莲社就不存在了!”
刚刚动手的时候,李逍遥施展了暗劲,伤了屋里面这几个人筋脉,以后纵使骨头长好,可是只要一出力,便会大筋bào痛,肌肉移位。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个时候,中年男子终于神情剧变,他刚刚一动弹,整个身体都痛疼的难以忍受,只能躺在地上,仰视着李逍遥。
“一点惩戒而已!”
“现在滚吧!”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
李逍遥看着中年男子眼中的恨意,怕这中年男子对付不了自己,转而迁怒知春堂,便出声警告道:“若是我出手弄死你,我相信没有人能够查出来你的死因!”
中年人看到李逍遥的眸子里面,尽是漠然之色,仿佛是视天地万物如猪狗一般,心中便是一寒。
“这是从哪里来的一个怪胎?”
“自己若是再出手,这小道士真敢出手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中年人的后背一阵发凉,暗暗恨起来二狗子,不知道二狗子怎么招惹来这样一个杀神。
“咱们走!”中年人看着怒喝一声。
被打倒在地的几个地痞,走上来,扶着中年人,架起陈二狗,惨呼着,灰溜溜的走出知春堂。
这时李大夫走了过来,没见多少喜色。
“逍遥,这事儿,你越惹越大,你可能不知道,被你整的下不了床的那个中年人是谁?”
李逍遥道:“是谁?”
李大夫道:“这个中年人人送外号毒龙,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听人说手中更是有着好几条人命!”
李逍遥一听,煞气外放。
“这人该死!”
“谁说不该死?”
李大夫叹息一声:“可是谁让人家命好,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子,嫁给了咱们青牛镇上的卫士所的所长,咱们把所长的小舅子打成这样,那所长定然会公报私仇,想方设法找咱们的麻烦,弄不好,还会被逮进去关押起来。”
李逍遥眸子中寒意大盛:“自古以来,蛇鼠一窝,怪不得这样一个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渣渣敢在获麟集上耀武扬威,胡作非为,原来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着一个所长当靠山?”
“只是这‘所长’是个什么玩意,很大的官吗?”
李大夫无奈笑了下:“看来,你还真是在山上待久了,没有下过山,这‘所长’不是玩意,就相当于以前的捕头,负责治理一方治安的。”
听说是个捕头类的芝麻小官,李逍遥顿时不放在心上,淡然一笑:
“一个捕头而已,有什么了不得,大不了一拳打死,隐遁深山!”
“李大夫,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跟着这些人去白莲社总部,把这一支恶势力连根拔起,免得遗祸乡里!”
“我也去!”躲在一旁的李倩倩,看着李逍遥三下五除二的干倒几个时常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小混混,浑身热血都跟着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