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果真不敢动了,可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感情他根本就是装的?白叫她担心着急,实在是太坏了!
不过闹了这样一场,她也不会再做什么拂袖离去的姿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正经事情还没问清楚,方才作势要走,也不过是面上挂不住了,做做样子的。
宇文舒这样磨人,她隐隐感觉得到,他其实也真的有一些难过,以为她在抗拒他。
她横了横心,反手拥他:“以后说话就说话,别动不动装的伤了病了,要急死人吗?”
宇文舒背后一僵,稍稍松开她些,又往后挪一挪,她虽还坐在他腿上,却有些许的距离,足以他二人四目相对。
他看了半晌,学着她的语气和口吻:“以后说话就说话,别动不动装的生气着恼,又扭头就走,要吓死我吗?”
谢拂忸忸怩怩,含羞略低下头,几不可闻的恩了声。
他深感自找麻烦,她显得乖巧听话又懂事,更加叫他爱不释手,忍了又忍,一直警告自己绝对不能破功。
许久后宇文舒深吸口气,合眼没看她,手在她后背上顺了会儿,轻拍她一把:“去,坐好。”
谢拂张口就啐他:“又不是我”
她没说完,因为他睁眼看过来,分明含笑带着打趣。
差点儿又上了他的当。
她忙站起身,理了长裙下摆,往他左手边坐下去:“你不要再闹我,先前想问你的话,全都叫你闹的忘记了。”
宇文舒倒做出一副无辜姿态,两手一摊:“并不是我要闹你,可见你爱我不如我爱你那样深刻,见了我还有别的心思,我见了你可从”
“闭嘴吧你!”谢拂压着声音呵他。
他说庆俞在外面守着,也不知道庆俞能不能听见屋里说话,要能听得见,她再没脸见人了。
他脸皮怎么这样厚,情呀爱的,张口就来,她可说不出口。
她觉得别扭,冷哼着,不去接这话茬。
到底不是傻子,来来回回上了几次当,就品出味儿来。
宇文舒坏心眼忒多了,弯弯绕绕的,一不留神就叫他牵着鼻子,要想不上当,最好的法子就是甭搭理他,该问什么问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决计不能顺着他的话去说。
于是谢拂再不与他胡扯,只问他:“你方才说,庾二兄他们都没往这上面想,是因为一向知道,晋王未曾触陛下逆鳞,且即便僭越,也还守着这个分寸,那你又为什么会这样想?”
问完了像是怕他不承认,欸的一声又补两句:“别不承认啊,我才刚说完,你一点儿不差异,那样平淡,分明是早想到了,甚至到后面,你是不是都猜到了,我会如此慌乱,就是想到了这件事?”
“也不算吧。”宇文舒换了副正经颜色,肃容看她,好似先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有心底那一簇几乎按耐不下的火团,才提醒着他,方才,他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