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拂下意识的向后望去,她记得二兄和荀况本来是在那里站着说事儿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她扭过脸,却没瞧见一个人。
宇文舒已经凑了上去,他一双眼珠子滚几滚,把心一横,上了手。
只见他站定在谢拂面前,长臂一伸,就已然绕到了谢拂的细腰上。
盈盈不堪一握啊,宇文舒登时觉得,这个人,他纵使拼尽一生,也要珍重之,呵护之。
她是那样的坚强,却又是那样的娇弱。
这么细的腰肢被他揽着,他甚至都在怀疑,谢拂经得起风吹吗?
怕是狂风大些,就要将她吹走了吧?
他眼眸中更见深邃,俯首贴近谢拂耳边:“瞧什么呢?荀况不支开你二兄,我敢跑到这里跟你说话吗?”
“你”谢拂早慌了神,脸颊红的要滴出血来。
她一双手抵在宇文舒xiōng口,拼尽全力的推了两把:“快点放开我。”
“不放。”宇文舒非但不松手,反倒搂得更紧了些。
谢拂几乎整个人都快贴在他身上了,这叫她既害羞,又无措。
宇文舒到底是怎么了,动手动脚的这实则很是唐突,可她竟然发不起脾气来。
“阿奴”他放轻了声音,很柔和的,飘在她耳畔,带着难以察觉的诱惑。
谢拂浑身一抖,察觉到宇文舒的脑袋,都已经放到了她肩膀上。
阿奴?
“你不要胡说八道的!”她挣扎起来,猛推了两把,“快些撒手,不然我要生气了。”
宇文舒扬chún笑,压根就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两条手臂环着谢拂腰身,在她背后交叠着,大掌在她后背上一下下的抚摸着:“你生气,要怎么样呢?”
谢拂气结,她应该:“我要同你断交。”
宇文舒一愣,旋即放声笑起来:“阿奴,你这辈子,都与我断不开了。”
又是阿奴
谢拂气鼓鼓的,羞愧得不行,挣又挣不开,被他抱在怀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你不要乱叫,你再这样,我要告你的状。”
宇文舒却是满心欢喜的。
他的阿拂,娇滴滴,看似坚强持重,实则在他面前,仍旧不过是个小姑娘。
他上一上手,表一表亲昵,她便已经手足无措了。
他笑的爽朗极了,谢拂听的却直在心里骂她。
她是真的紧张的厉害——前世她同宇文郅宇文郅到底不是真心待她,两个人说是相敬如宾也不为过,偶尔她缠一缠宇文郅时,他还都敷衍过去了。
那些年里,宇文郅做的最撩拨她的,也不过月下抚琴而已。
宇文舒哪里学的这幅做派
她咬紧牙关:“你哪里学的这做派?等回了京城,我要到圣人面前去告你,你一个皇子,怎么像个像个”
“像个登徒浪子?”她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说,宇文舒却立时就接过了她的话。
扬声问了一回,他稍稍松了松胳膊,脑袋也从谢拂的肩膀上拿开了,与她拉开些许的距离,直勾勾的盯着她面皮看:“我用不着跟谁学,你不就是我的女夫子吗?”
无赖!简直是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