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留学时的同学,曾经强暴过你,让你进了医院。你受了很大刺激,把和他有关的事忘个g净,因此有时会觉得记忆里缺了点东西。他是伤害过你的强j犯,和一个强j过你的人生孩子,你就不觉得恶心且丢人吗?”
赵景承沉默了很久。
简安宁抱住他,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紧紧把他禁锢在手臂里,一下下吻着他的侧脸,连声音都打着颤:“景承,景承……不是……”
赵景承揉揉情人的头发,转头问赵文林:“我听着呢,您继续说。这就结束了?”
赵文林和简安宁都是一愣。
“这么荒谬的故事,您以为我会相信?简直比一个穷小子娶了富家nv,靠她的家庭起步,发迹后还对她忠贞不二还荒谬呢!”赵景承漫不经心地说道,扣住简安宁的手指问:“你说对不对,安宁?”
赵文林脸se铁青一p,眼角的皱纹不易察觉地颤抖:“逆子!家门不幸!”
赵景承暗暗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父亲,赵文林不算称职,但也没坏到哪里去。但因为母亲早亡的事,因为母亲y期f用抗抑郁类y物、让他生来身有异的事,赵景承很难原谅他。
“爸,对于形势相信您看得远比我透彻。现在纠结我是不是让祖宗蒙羞、或是将来由谁来继承您的帝国,您不觉得时机不太对吗?我这里只是小事,不值得您多花不必要的心思在上面,您还是请回吧。也好静下心来想想您究竟需要哪些盟友,需要和哪些人划清界限。”
赵文林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