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点了点头。
李渊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秋。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你且说来。”
李渊黑着脸,神情不悦,道:“本太上皇今天倒想看看,陈家后代的世袭国公,有什么大论定我的罪!”
说完。
李渊负手而立,一脸傲气的看着陈秋。
此时。
朝堂内的气氛更加的诡异。
陈秋问道:“请问太上皇,你可否知道段论?”
“段论?”
李渊细细的想了想,似乎在回忆。
片刻后,李渊说道:“知道,怎么了?当年本太上皇看他身手了得,就留在身边,后来让其出任工部尚书!”
说着,李渊目光环视了朝堂众臣,疑惑道:“咦,段论呢?”
面对李渊的询问。
众臣们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李渊一看此景刺激,当即觉得不妙。
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陈秋,李渊道:“你莫不是因为段论参我吧?”
“太上皇明鉴!”
陈秋抱拳说道:“既然太上皇已经承认是你当初让段论出任工部尚书,那么,这就没错了!”
“没错?”
李渊眉头一皱,道:“什么没错!”
陈秋直接说道:“段论是前朝余孽!”
“前朝余孽?”
李渊愣住了,好半晌,他怒道:“陈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借用这个来诬陷本太上皇!虽然段论为前隋效过力,但是,你有何证据证明他是前朝余孽?”
对于段论。
李渊也仅仅记得一些。
而且,李渊在位时,段论兢兢业业,丝毫没有一点陈秋口中余孽的样子。
更为做所谓前朝余孽做的大逆不道之事。
“太上皇莫急!”
陈秋将段论供述的供词交给了李渊,说道:“这是段论的供词,太上皇一看便知!”
怀着满腔怒火。
李渊接过陈秋手中的供词。
目光一扫,顿时表情变的无比惊讶。
而后,李渊狠狠的将供词摔在地上,怒道:“岂有此理!这段论真够有耐心的啊!简直有违本太上皇当年的栽培!”
“哦?”
听到李渊口中的话,陈秋道:“太上皇是承认了您栽培了段论了?”
闻言。
李渊傻眼了。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李渊心中又气又怒。
气的是自己信错了人,原来自己当年欣赏的人,是前朝的余孽!
怒的是,自己退位了,段论才显露出真实面目。
但就算如此。
李渊也对陈秋参奏自己的事情有着巨大的怒火。
毕竟。
这时段论的事情,而不是自己的事情。
反的是段论。
而不是自己!
“怎么?就因为这事,你就要参本太上皇一本?”
李渊不悦的看着陈秋。
“臣只是就事论事!”
陈秋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上皇您也不列外!”
“放肆!”
李渊怒道:“朕只是信错了人,何来失职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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