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盟主千叮咛万嘱咐,请师兄暂缓,这也是为师兄好啊”
“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为我好您可去年买了个表吧。
“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为何当初不加以组织,直到今日此时此刻,才派人前来阻止”
“这不是让我刘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出尔反尔,让天下的英雄看我刘某的笑话吗?”
刘正风质问,气势不弱。
“左盟主既已下令,我想这金盆洗手今日只怕是不能了,除了这盟主令旗,在刘师兄面前的还有我费某,难道要我出手阻止不成吗”
费彬咄咄bī人,顾言倒是没有什么情感波动,他本来也与刘正风没有什么交集,此番,却是为嵩山而来,还不到出手时刻,顾言只是等待。
“各位朋友,并非刘某一意孤行,只是这费师兄处处咄咄bī人,如果我刘某为武力所屈服,今后还有什么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
“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刘正风转过身,就要洗手。
费彬左脚踏出一道劲气,打翻了金盘,又是一招大嵩阳神掌,将刘正风打的直直后退。
“走”
嵩山弟子押着刘正风家人,出现在院内。
“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今天若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衡山弟子,皆化身为肉泥,你们想对付这么多的豪杰,未免尚嫌不足”
刘正风怒不可遏,他却是万万没想到,嵩山竟敢如此行事,心系家人安危,杀意翻滚。
“嵩山派绝对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过不去包括此间的英雄好汉,我们也是绝对不敢得罪,我们只是为武林中千万同道的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要金盆洗手”
“这金盆洗手跟千万同道的性命有什么关系?”
“是啊,费彬,你讲清楚点”
不乏其中有人装傻充愣,但正合了费彬所愿。
“刘师兄正值壮年,在武林中地位又极其崇高,怎么会突然间,想要金盆洗手呢?左盟主吩咐下来,有几句话一定要问明白,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否暗中勾结”
“你血口喷人,在下一生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yīn谋,从何说起”
“刘师兄这话,可是有点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光明使者名字叫做曲洋,不知刘师兄是否与之相识”费彬开心啊,这帽子总算是扣上了,你刘正风今日难逃一死。
“不错,曲洋曲大哥,在下不仅与之相识,而且还是在下一生之中唯一的知己,最好的朋友”
刘正风此话一落,满座皆惊,本来以为是风言风语,没想到刘正风竟然亲口承认了,一出好戏,上演了。
“你自己承认,那是最好,左盟主给你两条路,任你选择,左盟主说了,刘正风是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是因为误入了歧途,但是如果能潘然悔悟,还是可以给你一条改过自新的路的”
“左盟主吩咐兄弟,让我转告刘师兄,你若选这条路,限你在一个月之内,杀掉魔教教头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我们仍然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