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支持…呵”顾言,东方不败心里一直都是令狐冲,你算得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让她为难呢。
顾言只想逃,顾大医生鸵鸟心态发作,也不看向东方不败满眼的不可思议,运了十二分内力,提起暗夜留香,消失在了夜空。
“顾言…你回来,你混蛋,你是什么意思啊你”
东方生气了,这混账吃醋了,他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一个鸵鸟,一个傲娇的要死,东方红chún紧咬,她要回黑木崖,她要做回那个东方不败,让那混账来求自己跟她回去,不,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必须跪着来求她。
东方不败离开了,屋内就只剩下了依琳和令狐冲二人。
不久,众人赶到,余矮子看到令狐冲,就像是看到剥光的玉人儿,满眼放光,当下便命人,将令狐冲押了回去。
顾言觉得心里压抑的很慌,只想逃,逃够了,瘫倒在野地上,大口喘气,也不坐下调息,就这般放任自流。
他需要平息,是啊,自己应该想开,东方本就是喜欢令狐冲的啊,自己这般强求,真是个无耻小人呢,呵呵。
“叽叽叽叽”
“总算有你陪着我,我不是孤家寡人,哈哈哈哈!”
顾言抓起小萌物反复撸着细毛,也不管小萌物的白眼,就是不停下。金环蛇光速逃离,今天这姓顾的不对劲儿啊,再说,自己也不长毛啊,嘤嘤嘤…
此间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过了,便去杀掉任我行,这样,令狐冲就不会与任盈盈有交集了吧,东方,我只要你过得幸福,如此…就好。
入夜了,顾言才回到客栈,给师父请了安,找了几句托辞,解释了自己的去处。
“哎,为师知晓你的志向,向来不在泰山,是为师强加于你的,为师…”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师父让我做什么,我自然做什么,只是我还有一些事情未了,之后,我会一心一意待在泰山的…”
“建明,如今还不肯说实话吗?你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定是有什么事儿,你的心事儿,全写在脸上了”天门叹气一声儿,他早早就有了钦定顾言接任泰山新掌门的想法,却总是被顾言推掉,天门哪能不熟悉这宝贝徒儿的性子。
“为了一个…故人,梅庄地牢,西湖湖底,去杀一个人”
“这人是谁”
“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
顾言此话一出,天门也是楞住半会儿,没想到任我行突然消失,东方不败继任教主一位此事果然有蹊跷,任我行居然是被囚禁的。
“你口中故人…是个女娃儿”
天门没有去问顾言是如何知晓这些秘闻的,顾言这些年来为泰山做出的贡献,不低于任何师叔辈的长老执事,他,只是担心顾言的心性不要因此,受到挫折。
“是,为了她不受到伤害,任我行必须死,徒儿这次要自作主张了,师父你要责罚,徒儿便受了”
“你啊你,你哪次不是自作主张了,我且问你,你师弟建深一事儿,你天松师伯可是大怒…”
“嘿嘿…这事儿您应该去问建迩师兄,对对,还有建常师弟,我什么都不知道”顾言干笑着,哈哈哈哈,这下子那个老杀才还不气的要死。
“杀任我行…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此间事了便动身”
“有几分把握”
“十分”
“去歇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天门挥挥手,打发顾言。
“对不起…师父”
“去吧…”
顾言告罪,离开,回到房间里,打坐调息,刚才一番急驰,内力损失不少。
天门屋内
白天便是有内伤在身,田伯光趁着自己不备,出手偷袭,此刻疼痛上来,天门辗转,久久叹息,失眠了。
“孽缘…孽缘啊”天门捂着尚在发痛的xiōng口,喃喃自语,这件事儿,怕是会对建明的心性,有不小的影响。
这一夜,同时失眠的,还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