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殿内却是一番天地
“师侄啊,你这般却是有些不知轻重”开口的正是玉矶子,他素来不喜天门刚直的性格,此刻以长辈的身份来压天门更是如此。
“师叔有话直说,何必虚头巴脑的”天门本是刚正不阿的火爆脾气,你不给我面子,我又何须留你情面。
“你你这像是一个晚辈该有的态度吗?”玉矶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连连指向天门。
“那师叔这像是对一派掌门的态度吗?”天门气势丝毫不见减弱,玉矶子先前便对他所制定的一些派务横加阻拦,此刻更是想借题发挥,天门既然能当上一派掌门,又岂能不知这其中的关键,却是抓住玉矶子言语漏洞,岔开了话题。
“好好好这些暂且不论,我问你,那顾言的身份你可知晓”玉矶子也意识到天门转移话题之嫌,匆然开口。
“当然知晓”天门却是一脸正气。
“好一个当然知晓,你不说我来说,那顾言分明是邪魔外道之后,他父亲更是与魔教中人交往甚密,你可知你埋下了怎样一个祸种”玉矶子可谓是字字诛心,大殿内瞬间哗然,气氛变得异常古怪。
“一个七八岁稚童又怎会知晓他父亲所为之事,就因为这样便认定这个孩子为邪魔外道,那你我行事又与那魔教中人有何差错”天门也知此事难为了,本想瞒过一段时日却不想玉矶子已然知晓。
“师侄啊,依我看那顾言却是断然不能留着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若是今后此子怀恨在心又当如何?”玉磬子也向天门发难。
说起这玉磬子其人却是终日沉迷于酒色,武功剑法平平,却是与玉矶子玉音子极为交好,加之行事素来跋扈,与天门不和已久。
“天门师侄,我看二位师兄所言在理,顾言断不可留在我泰山,我担扰师侄你却是被那小孽种蒙骗了”果不其然,玉音子也跳了出来,居然颇有bī宫之情景,想到这儿玉音子更是得意不已,笑吟吟的望向天门,你天门想留下那小子,我便偏不如你愿。
“够了,我才是掌门,到底是我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天门亮出掌门铁剑,用足内力出声镇压众人言论。
“掌门师兄,此子性情如何?”天松打破了宁静,天松素知天门虽然行事有些刚直,但总归还是顾全大局的,此刻这般公然与众长辈翻脸,定是有所隐情的。
“此子却是个是非分明之人,我观他行事得体,又怎会是堕入魔道的邪魔外道。”许是觉得这番辩词有些苍白,天门接下来的一句话确是如平地惊雷一般彻底使整个大殿哗然起来。
“此子根骨俱佳,一百零八处xué位先天通透,可谓百年不出的奇才”
“什么,这”
“先天之体怎么可能”
“”
大殿气氛瞬间水深火热起来,一个个长老辈的元老争论起来,恨不得多长一双嘴。
“噤声”却是玉钟子夹杂内力的一声,大殿再次安静下来,说起武功剑法,玉钟子却是泰山武力值第一的存在,说话自然管用,加之玉钟子行事素来稳重公正,却是比之天门,没有人出头违逆。
“天门师侄,你可敢保证所言句句属实?”玉钟子眼神火热,他对权力没有多少欲望,但并不代表他不希望泰山强盛,对于泰山日益趋于弱势,门内长老却迷恋权力斗争的把戏,只能是怒其不争,此子若真如天门所言,那泰山必然中兴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