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自兵败入羌,二载有余,结好羌兵,攻拔陇西州郡。所到之处,不是归降就是被其屠城,如此一来北地一时间闻听马儿之名尽皆畏惧。本以为马超就会这样一路直进,bi迫到长安之地,却没有想到是他却是惟冀城攻打不下。
因为韦康的官职最高,因而他也是成为了翼城主将,因为敌势急切,加上看见勇将于禁被马超诛杀,因而心寒,故数次遣人求救于长安梁习。
然梁习有守城之责,不得吕布言语,未敢动兵,否则一个不小心非但不能解救翼城,即便是这个罪名就足够让他受的。
只是韦康心寒之下又是见救兵久久不来,故而与众商议:“不如投降马超。”
参军杨阜哭谏道:“马超等叛君之徒,岂可降之?”
韦康自然知道,只是以他现在的力量是不足与其一战,加上其先声夺人,已经失去了信心,因而言道:“事势至此,不降何待?”
杨阜苦谏,那韦康却是不从,只好退下。
其后,韦康大开城mén,投拜马超。
不料那马超率军入了翼城之后,看见韦康却是大怒道:“韦康,今急切间投靠与我,只是为了保命,非真心也”
韦康惊呼道:“将军,我是真心归降,真心归降啊……”
马超不听,执意将韦康诛杀。
其实马超这么做却是有他要考虑的一层意思,不管他韦康是不是真心归降,在这里吕布的影响力绝对要比他大,所以要震慑这些人,杀一个韦康,杀一个翼城的最高职位的人,对于马超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而韦康非死不可。
临死之际,韦康方才想起杨阜之言,因而大哭道:“悔不听杨阜之言啊……”
其后,马超心狠,不但杀了韦康,更是将韦康四十余口尽斩之,不留一人。
后有小人对马超告密献媚道:“杨阜劝韦康休降,可斩之。”
马超从来不把文人放在眼里,见那杨阜不过就是个文士,手无缚ji之力,加上还有拉拢人心,故而言道:“此人守义,不可斩也。”随后,马超复用杨阜为参军。
杨阜大难不死,便就荐梁宽、赵衢二人为其所用。
马超大喜,不疑有他,尽用为军官。
数日后,杨阜告马超道:阜妻死于临洮,乞告两个月假,归葬其妻便回。
马超从之,还令人一路护送。
杨阜只是感谢,于是便就启程,之后过历城,来见抚彝将军姜叙。
那姜叙与杨阜是姑表兄弟,叙之母是阜之姑,时年已八十二。
当日,杨阜入姜叙内宅,拜见其姑,哭告道:“阜守城不能保,主亡不能死,愧无面目见姑。马超叛君,妄杀郡守,一州士民,无不恨之。今吾兄坐据历城,竟无讨贼之心,此岂人臣之理乎?”言罢,泪流出血。
叙母闻言,唤姜叙入,责之道:“韦使君遇害,亦尔之罪也”,又对杨阜道:“汝既降人,且食其禄,何故又兴心讨之?”
杨阜道:“吾从贼者,yu留残生,与主报冤也。”
姜叙担心道:“马超英勇,急难图之。”
不想杨阜却设计冷笑道:“有勇无谋,易图也。吾已暗约下梁宽、赵衢。兄若肯兴兵,二人必为内应。”
叙母道:“汝不早图,更待何时,谁不有死,死于忠义,死得其所也。勿以我为念。汝若不听义山之言,吾当先死,以绝汝念。”
姜叙闻言,面有愧sè,不再迟疑,便乃与统兵校尉尹奉、赵昂商议。
赵昂却是一面难sè,只是长叹短嘘。
姜叙见状,心中疑huo,便就关切道:“兄出了何事,何故如此?”
赵昂不答,却是长叹。
姜叙急道:“大事当前,如此作态岂不是要急煞我等?”
赵昂闻言,这才言道:“只因小儿xing命,故而不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