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龚都交好的严政闻言,想起刚才议论,心中已是不耐,率先拔出佩刀,怒道:“放pì,龚都,刘辟现在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不动手吗?!”
龚都知道今天已经不得不为之了,大喊道:“柴志戏包藏祸心,欲害‘天公’,尔等随我杀出去。”
刘辟,严政,龚都及其部众百余人尽持兵器火拼对方人马。
不想那将领口上说的咄咄bī人,手上却是没有半点能力,所率人马一触便溃,迅速退出府邸,反而被砍杀了几人。
刘辟等人得势不饶人,一并杀出去,却不想只见外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当先一堆便是弓箭手,其他房屋上头也是布满弓箭送,领头之人不是戏志才又是谁呢。
仇人相见分为眼红,这龚都见了戏志才,恨其想要自己的性命,只是碍于对方忍受众多,只能是大怒道:“柴志戏你这jiān人,意欲何为?”
戏志才坐在马上,淡然道:“只是‘天公’听闻龚将军聚众密谋,所以下令让柴某来请将军去解释一下。”
严政素来与龚都叫好,此时自然是大骂戏志才道:“‘天公’久病在身,前有宰杀张仓,韩迟之事,现在又怎么会下令擅杀我等,我看定是你这jiān贼假借‘天公’之令,想先排除异己,再行谋害‘天公’之举。”
戏志才听得严政所言,从怀中拿出一物展于人前道:“此乃‘天公’虎符,是不是我所能伪造的。”
眼见‘天公’虎符,龚都等人不由迟疑起来。
趁此时机,戏志才发号施令:“‘天公’有令,龚都等人密谋反叛,一律抓捕归案,同者共罪,反抗者就地格杀。”
严政见众人迟疑不决,率先发难:“事已至此,死就死矣。”说完,严政已经是带着本部人马冲上前去,欲突围。
没想到一阵箭雨之后,严政与手下数十人就这样被射成了刺猬一般。
戏志才道:“我再说一次,反抗者就地格杀。”
闻言,手下的弓箭手已经再次拉弓上箭,齐齐对着龚都等人。
龚都一方,除了剩下数十余名心腹之外,其余的将士大多都放下兵器,企求留一条性命。
龚都眼见如此,大感挫折,只想与戏志才玉石俱焚。
刘辟急忙拉住龚都道:“龚都,不可鲁莽,我等皆是对黄巾有功之人,天公怎会要我等性命,不若先行放弃抵抗,等见了天公再做辩解,到时候真想自然大白。”
“太初,现在也在只能听你所言,这般做了。”
刘辟道:“‘天公’之令只是抓捕,而非宰杀,军中尚且有我等亲信,可尽快派人通知张牛角将军,到时候自然无恙。”
知道自己这方已经处在极其不利的局面,看着追随自己的心腹,不忍他们白白送死,龚都只好丢弃兵器对戏志才道:“柴志戏,龚都愿降。”
刘辟等人也是如此,纷纷扔掉兵器,只等他们押解。
戏志才见状,笑道:“既然如此……”
“放箭!”
龚都万万没想到戏志才竟如此jiān诈,大叫:“无耻小人……”
数lún箭射之后,龚都与刘辟及手下百余人尽皆被射死当场。
看着满地的死尸,戏志才转头看向张角府邸的方向,冷冷想到:张角,现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