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却否定道:“张太守为一郡之长,岂能轻身冒险,吕布愿代太守前去。”
张扬道:“将军大义,张扬却也不能如此,请勿多言,还是我去吧。”
吕布道:“布虽不才,却有几分勇力,百来人进不了身,这种偷袭正是需要勇猛之人,太守可不能与我相争啊。”
二人还待再说,一旁的侯成周留道:“太守,将军,末将以为您二人皆不能去。”
吕布笑道:“何故?”
侯成道:“张太守身系一郡之政要,当不可轻易冒险,而将军您就不能去了,今日将军在阵中大发神威,如此引人注意,想必贼人中自然是注意将军,岂能前去偷袭,反倒是我等面生,当可为之。”
吕布却是没想到这点,确是如此,便同意道:“言之有理,那么久由你二人假扮流民混入屯留城去,只是你们可不能待兵器,以免被贼人发现误了性命。”
周留道:“将军放心,军中多有绿林好手,杀人却并不是非得用上刀剑,到时候们选上百人当可。”
吕布道:“这些人就由你二人去选就是,混入城内后,一切事宜皆由尔等决意,到时候以点火为号,内外夹攻。”
侯成,周留二人起身道:“末将领命。”
是夜,刚刚夺取屯留城的黄巾军正在派送食物给那些流民,一来是为了吸收兵源,一来却是为了安定民心。
城内官府,如今却已经被黄巾军几员首领,当先主将唤作眭固,另有二人在座,一人叫做王德,一人叫做李易。城内多有美酒好菜,下人做了一桌,三人边喝边聊。眭固满饮一杯后,却是叹气道:“当日我等四人奉张牛角渠帅之令前来并州发动起义,不想数月来的jīng心策划,虽得了屯留城,却是折了白绕兄弟,更有三千人马战死,日后只怕困难重重。”
副将王德为眭固满上一杯,笑道:“将军何须担忧,这城里有的是百姓,加上我们派送粮食,他们多为心服,当可为我等所用。”
眭固道:“我黄巾军中虽然人员众多,只是多数是一些未上过战场的农家百姓,今日你们也看见了,后方居然没有人去巡防一下,面对突来情况更是傻了眼。”
另一员战将李易道:“将军啊,这也是没有办法,除去几位渠帅手下的黄巾力士算得上装备jīng锐,训练有素,我们又算得什么。”
“住口”,眭固厉声道:“你怎么敢对渠帅们心存不满,莫不是忘了教中的规矩了?”
李易顿时面色惨白,跪地道:“末将没有这个心思,末将只是担忧我等的前景,方有此感叹,还请将军明察啊。”
眭固也不愿让李易太多惶恐,只是说了一句便好言相劝道:“我等跟随天公将军,岂能份彼此,对其他兄弟有怨言,今日我就当没听见,日后你可要注意了。”
李易好歹缓过神来,轻声道:“多谢将军,李易知晓了。”
眭固这才笑道:“来来来,我等三人再喝上几杯,这屯留城内可有不少女人,等会你二人可随意享用,我已经派人送到你们的住所了。”
二人yín笑道:“将军美意。”
三人才喝的几杯,却听得外面疾奔一人,大声道:“将军,南门,西门被汉军偷袭,已经被攻破了。”
眭固大惊而起,手中酒杯坠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