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边兵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交色,居然完全不顾个中厉害,也是开骂。
淳于琼本就不爽,青年气盛,岂能咽下这口气,已经是拔出随身佩带的侍剑,欲砍了那几人。
淳于琼这一拔,不但对面就连本方几人也是各自拿出兵器。突然一支银光闪过,对面一名边兵拿持不住手中兵器,震飞出去。接连三道银光,又有三人的兵器飞走。
那七名边兵不由动容。
众人视之,是少年帮中的一人。
“皇城之内,天子在上,岂容尔等放肆”,那少年说过却是放下手中弓箭道:“今日大家是来寻开心的,也没有什么说不开的事,不若就此掀过,日后也好相见,不知各位如何?”那边也有人轻声劝道:“这里不比西凉,还是小心为上,莫要误了将军的大事。”
这些边兵刚才见那少年居然还有弓箭这样的利器在,再加上这次进洛阳还有要事,也不愿再惹麻烦,各自收了兵器。
那边走出一人,似是带头,也是回道:“今日之事就此过了,告辞。”回头招呼了一下,就待离去。
本来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
不想那淳于琼平日何时受过这些底下人的辱骂,加上醉酒居然看不请现下情势,居然还是脱口而出:“狗一样的人,也敢到洛阳来猖狂。”
“直娘贼,老子砍了你。”那撞了淳于琼的边兵再也不能忍,再次拔出刀来,一刀就砍向淳于琼。淳于琼也是不弱,回刀相抗。这下吕布却是不能再发箭了,一行人已经混战在一起。那边虽然只有七人,但个个都是好手,更有沙场的经验,面对淳于琼一行十数人居然毫不示弱。其实淳于琼这帮少年多是没见过血的贵家子弟,只是仗着人才能维持现在的局面。一行人中能打的也就淳于琼,吕布,皇甫郦三人而已,其余诸如曹cào等只不过多人对一人。好在那些边兵还是手下留情了,多是用刀背攻击,只是就算如此,这般疼痛也不是一般少年能够忍受的。乱战中,一名边兵格开曹cào的攻击,挥刀一扫,给袁绍来了一下,直疼的袁绍闷哼一声。那边兵还待再来,却也被旁边一人挡住,视之,正是刚才射箭的那名少年。
“多谢。”急切间,袁绍也只能说了两字。
吕布却不在意,手中挥刀不断,bī得那边兵一直后退。正当众人打的火乐,却听得有人叫道:“禁卫军来了,禁卫军来了……”那些边兵见短时间也是拿不下这些少年,只得大力一挥,带着其余人离了战圈,一并走了。“诸位兄弟,可有损伤?”袁绍问道。还好,除去几人受了几处小伤,大都只是力竭。有禁卫头领上前喝道:“尔等是什么人,可知当街斗殴是要抓去当劳役的。”袁绍上前道:“袁家袁绍见过这位将军。”来人一听居然是“四世三公”的袁家,气势不由一挫。能在这洛阳当差的自然是有几分眼色的,也不好过分强硬。不过这袁绍反而是从仆人那拿了一份钱币递给那头领,好言道:“这是请将军喝茶,还请收下。”那头领笑着收下,带着手下人就这么走了。吕布冷眼看着,心中暗叹,就连皇城的护卫军都是这般的贪钱,那其他地方还不是有钱的就是天?解决了这个麻烦,众人也没了心情。
袁绍带着淳于琼先走了,袁术与其他几人不一会儿也是分道扬镳。还剩下曹cào,张邈,吕布,皇甫郦四人,寻了一处茶楼,慢慢休息。刚才那番争斗,四人都是没什么大碍。说起来,这里面最累的反而是吕布了。曹cào慢慢抿下一口茶水,道:“往日这洛阳城也是有少许边兵回家探亲的或者是某位边疆大将随行的兵卒,不过这几日却没听得有哪位大将回洛阳啊。”吕布道:“刚才小弟观察了一下,那七人进退有序,以少打多居然不在下风,必然不是一般的将士,估计可能是亲卫之流。”张邈疑惑道:“亲卫很厉害吗?”
吕布笑道:“那些大将多有养有亲卫,这些亲卫不但要忠心不二,武艺刚强,而且更要深得他们主上的信任,方才能入得亲卫。”
曹cào道:“此时有这么一批不知身份的边兵入城,却是为了何事呢?”
吕布与张邈皆是摇头不知。
曹cào想了一会,却也放弃了,再次慢慢品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