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花继续述说。
“我以为我长大一点了我的继父就不会对我那么凶了,到我十岁的时候才是我人生中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是我十岁那年的中秋节,别人家那天晚上都是一家人高高兴兴团聚在一起赏月吃月饼的时候,我却一个人早早的上床睡了。
我想早点睡着,看能不能在梦里和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团聚在一起赏月,吃月饼。
那天晚上我在梦里没有等到爸爸妈妈的出现,却等来了人生中最大的额梦的开始。
那晚我睡得迷迷糊糊地的时候,感觉到有人爬上了我的床,胡乱摸我的身体,我被吓醒了,那晚的月亮特别的亮,特别的圆,黑暗中我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发现爬上我的床的竟然是我那个禽兽不如的继父。
他发现我醒了马上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我想叫也叫不出来,他强行脱了我的裤子,想要猥琐我,我趁他脱他自己衣服的时候想要逃出房间,可刚跑到门口就又被他一把给抓回来了。
情急之下我一脚踢在了他下面的蛋上,他疼得弯下了腰,然后我趁他难受的时候逃了出家门,自己一个人在山上过了一夜。
由于我的裤子被那个禽兽继父给脱了,只穿了个内裤,中秋的夜,月亮很圆,半夜的气温和白天的落差很大,那一夜我缩在山上的大树底下过了一夜,没有一秒钟敢合过眼,当时好想直接一头撞死在大树上一了百了,或许这样就可以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可后来我忍住了,等天亮的时候我偷偷跑回家,想要拿些衣服然后离开这个禽兽的家去外面流浪,结果刚进门就被那个禽兽继父逮住了。
之后他把我按在地上解下他身上的皮带猛抽我,我只能扒在地上猛哭,但他全然不理我的哭喊,直到他抽累了才停止下来。
这时候我想起了我那个在我妈妈带我改嫁前就已经过世的nǎinǎi,在爸爸死后家里没有男人,常常被人欺负,每当有人欺负我们的时候nǎinǎi就把那些人狠狠的臭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就这样过了段时间,人们都知道我nǎinǎi很剽悍就没有人敢明着欺负我们了。
nǎinǎi走后妈妈一个人带着我过不下去才改嫁的。
想到nǎinǎi的办法,等禽兽继父子继续虐打我的时候,我忍着一声也不哭,嘴巴学着nǎinǎi不断的臭骂那个禽兽继父,专挑恶毒,难听的话臭骂他,结果还真管用,他被我突然的强势和坚定的眼神吓住了。
以后的日子他一打我,我就开骂,久而久之他再也不打我了。
我以为我能就这样按稳的过日子了,谁知道这个杀千刀的,在我18岁的时候上山被山体滑坡给埋了,没有了他在家,村里的很多男人开始对我动起歪脑筋,我只好继续当毒舌妇保护自己。
张雪花语气平静的讲述着她的悲惨遭遇,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样,但胡小明知道她的内心一定不平静。
胡小明听后沉没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想不到这个整天毒舌的漂亮女人原来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去,他的毒舌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