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先朝外面走去,戒色忙不迭跟上来。
回到庙街,路过面馆的时候,兰姐见到我和戒色从外面回来,很是诧异。
“陆小弟,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看到?”
“兰姐,我们出去的时候你正忙着煮面,当然没看到我们。”我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往楼道走。
“哦,难得见你们大早上出门,干啥去了?”兰姐这人啥都好,就是有个女人的通病,太八卦,凡事都喜欢刨根问底。
“我,那个,找工作去了。”
我找了个借口就要走进楼道,谁知道兰姐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凑在我的身边好奇问道:“你撞鬼那事儿解决了啊?”
“嗯?差不都吧,快了。哎,兰姐,你店里来客人了,我们就不耽误你了。”
我敷衍着,踢了戒色一脚,飞快的跑上楼。
其实让兰姐知道我们做的事情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她就是一个普通人,知道这些对她没什么好处,反而可能惹祸上身。
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告诉她。
在家里睡了一天的觉,黄昏时分我们就朝威发会所出发了。
夜晚的会所一条街与早晨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从衣着来看,在这里活动的人什么三教九流都有,十分复杂。
我和戒色径直走到威发会所大门口,门口站了两个化浓妆穿紧身旗袍的迎宾,但凡有人进门,就弯下腰来甜甜的喊一句:“欢迎光临。”
旗袍的领口开的很低,一弯腰就露出一片汹涌的春光,惹的进门的客人喜笑颜开。
进门的人个个衣着光鲜,我和戒色的一身休闲服显得十分寒酸,迎宾小姐对我们两不冷不热的,都没有鞠躬,只是带着程式化的笑容淡淡的喊了一句欢迎。
“怎么到我们这就不鞠躬了?”戒色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赖在门口不肯走,硬要迎宾给他鞠躬。
在迎宾叫保安之前,我赶紧把他给拉走。
“大哥,他们做生意不厚道,区别对待!”戒色还愤愤不平的唠叨。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光头上:“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们是来干正事的,懂不?”
戒色满脸怨念,小声嘀咕道:“说好带我来潇洒的,怎么又变成干正事了?这地方有正事干吗?”
我狠狠瞪他一眼,懒得理他,来到前台处。
前台也是三个浓妆的美女,穿着紧身的白衬衣和刚刚能遮住pì股的超短裙。
“两位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前台的素质就比迎宾要好很多了,虽然我们穿着寒酸,她们还是礼貌又热情的接待。
这让戒色又兴奋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来会所这样的地方,对于这里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并不清楚,目光扫过菜单。
“浴足!”
“好的,请问有熟悉的技师吗?没有的话,我给两位客人推荐我们这手艺最好的,保证把两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前台的笑容十分妩媚。
我擦,浴足不是正当服务吗?
这话听着怎么画风不太对啊!
这家会所还得提前刷卡、交押金,办完这些以后,这位笑容妩媚的前台把我们领进了一间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