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回去吧!”激动了一会,我终于平静下来,看了一眼远处,叹了口气说道。
“大哥,不追了吗?”戒色问道。
“他们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追不到的。”我把素素收到纸人当中,带着戒色悻悻的往回走。
大兴镇是那师徒俩的地盘,我们不熟悉这里的地形,肯定是追不上他们的,我再心有不甘也只能打道回府。
回到老房子,骑上我的小电驴,很快就到了家。
进门后,我放好纸人,先给素素上了一炷香,让她好好休息。
戒色不用我多说,自己就上楼去睡了。
我坐在王老头的骨灰坛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整个人无比的烦躁。
“王老头啊,王老头,你能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吗?”
“我和刘德昌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下买命钱的诅咒来害我?”
“是不是因为他是你的死对头,在你死以后,要拿我来出气啊,那我可被你害惨了”
唠唠叨叨了一堆,王老头的骨灰坛只是静静的呆在桌上,当然,它要回应我才有鬼了。
最后,我给王老头上了一炷香,回房练功。
事情已经发生,再多的抱怨和牢sāo都是没用的,只能打起jīng神面对,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只有足够强大的时候,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咬着牙,运行了一个周天,我浑身疲软,终于只撑不住沉沉睡去。
这一晚,做的是噩梦。
梦里许许多多模糊的黑影在不停的追着我,而我的前面只有一条看不到光明的路,只能一直跑啊,跑啊
第二天,我无jīng打采开了铺子。
日子再艰难,生活还是要过,毕竟现在是三张嘴吃饭啊。
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生意上门,我坐在柜台后喝着茶,无奈的等待着。
谁知,等上门的不是生意,而是麻烦。
朱家几兄弟又上门了!
他们纠结了一群混混,手里拿着棍bàng,气势汹汹的来到我家铺子门口。
还来?
嫌上次的打没挨够?
看见他们我就是气,直接放出戒色。
天天被他们这样sāo扰,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戒色拎着扫把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站着。
“你们谁敢上来捣乱?”
他虽然个子小,但从小就练功,那身板不是盖的,一招一式都不是花花架子,往门口一站还有些气势。
朱家兄弟吃过亏,都不敢真的冲上前,只敢在门口叫嚣。
“陆一凡,有本事你自己出来说话,别当缩头乌龟!”
这是激将法,对我可没啥作用,我身子一歪,懒洋洋的倒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根本不理他们。
“想要见我大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戒色晃了晃扫把,大声喊道。
“陆一凡,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再不出来,我们,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斜眼瞥了瞥,说话的是朱家一个堂兄弟,只是他这威胁的话也太没分量了。
这时,我家铺子周围已经来了不少人看热闹,我眼尖的发现,张素梅又出现在人群后面。
还真是yīn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