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就真的要分出一个胜负呢?
这是情趣,情趣!
“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处理好刘月的。”
对上冷爵那严肃的神情,洛安然下意识的挺起了背,点了点头,疑惑道:“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儿?”
“我将他安排到完全封闭的精神病院里,但是在昨天,她割腕被送到医院,然后在晚上从医院逃出。”
逃出?
洛安然完全懵了,这是什么意思,等等,他刚刚说把刘月送到哪里去?
精神病院?
“你说的处理,就是送到精神病院里?”
“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能活着,精神病院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面对洛安然的心软,冷爵显得有些头大。
“好吧好吧,但是,逃出去?她可以逃到哪里去,父母呢?”
“她母亲被刘月从楼梯上推下去,轻度骨折。”
也正是听到这里,冷爵才真正的心寒。
如果说一个女人会拿起刀去针对一个孕妇,可以说成是因为得不到所谓的爱情,可是,动手将生养自己的母亲给退下楼梯?
那么就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天啦,那、那刘月会去哪里?”
这话一问出口,洛安然就骂自己蠢,刘月那样什么事儿都可以做出来的疯女人,怎么会放弃冷爵?
想到外面有如狼似虎的女人正紧巴巴的盯着自己的男人,洛安然半是担忧半是愤然,瞄了眼冷爵,心里闷着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尽头。
“别担心,你要是出门就让孟琛陪着你。”
比起洛安然那隐约的嫉妒之情,冷爵则是防备刘月这个疯女人又要搞出什么事儿来,不行,必须尽快将人找到,只有看着她,才不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孟琛?他从老家回来啦?”
“嗯,你要是出门一定要带着孟琛,实在不行,也要告诉你都去向。”
冷爵心里有些不安,所以才如常破天荒的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是是是,好的,长官!”
洛安然努力绷紧脸皮子,行了个四不像的礼,那个姿势歪的,让冷爵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虽然洛安然表面装的丝毫不在意,但是却也尽量减少出去的次数,避免对上已经发疯了的刘月。
而冷爵,也动用了自己的人力物力,却仍然没有刘月的消息,这让他越发有了危机感。
能够在那么多双眼睛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里面必然不是毫无背景的刘月可以做到的事儿,肯定还有人在帮忙!
“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刘月正坐在桌子的另一端,面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发白,但是显然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但是眉眼处仍然显得有些阴郁,想来尽管她已经从精神病院里离开,但是仍然给她带来
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不用感谢,我对你没啥好感,不过是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我朋友的意思,顺手帮你罢了,谁让我们有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