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他人人羡慕的光亮之后,有着他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一无所知的我们,羡慕他的富裕,帅气,潇洒和疯狂,被禁锢、没有自由的他,则是羡慕我们的自由,随意。
“所以,我想要逃离,想要离开,但是我不可以,我父亲说的对,傅氏养我这么多年,我的车,我的衣服,我身上所有的所有,都不我自己的,而是傅氏给我的。”
说道这里时,傅良辰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郁和浓郁的自我厌恶。
洛安然倒了杯水,放在他身前,希望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些。“谢谢安然,我想了一整个晚上,我都在自己和傅氏中徘徊着,想来想去,都没有一点头绪,”傅良辰笑了笑,端起热茶,喝了一口,热流顺着他的喉咙食道而下,让他冰冷的身体温热为了起来,他不由颤
抖了一下。
“在今天早上,我想了一个方法,安然。”
洛安然疑惑的指着自己,似乎在说,和我有关系么?
“虽然不问,但是我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冷爵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闻不问,我也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傅良辰笑了笑,“这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儿。”
“你想好说什么?”“安然,我喜欢你,我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冷爵的,我也不介意你不喜欢我,我愿意尽我所能给你,我最好的一切,抚养孩子长大,让他有一个父亲,让你有一个家,甚至是你的母亲和安朗,我都会照
顾,洛安然,你愿意嫁给我么?”
说完,傅良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手足无措的洛安然身前,单膝跪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大红色的盒子,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安然,自从放开你的手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后悔,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么?”
“我,我……”
正在洛安然迟疑时,家里的大门被人打开。
“冷爵你怎么一直站在外面,快进来。”
…………………
“良辰,安然,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在周梅苏说话时,屋内两人也被随之惊醒。
“额,没什么,他只是,只是头上有东西,让我帮忙拿下来而已,”当洛安然和冷爵对上视线时,她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和傅良辰保持距离,并且做出了解释。
“是啊,我只是头上有东西。”
傅良辰笑了笑,慢慢的站了起来,他将手上握着的戒指盒,放在了桌子上,他看了眼洛安然,低声道:“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保留它,直到我来取的那一天。”
说完,就径直离开,对着有些疑惑的周梅苏笑了笑,却对冷爵视而不见。
“安然,良辰怎么了?你都不多留下他。”
周梅苏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在她走过来时,洛安然动作迅速的将戒指盒收了起来,藏在了口袋,尽管她知道视力如冷爵,一定将这些全部看见,但是她还是选择了掩耳盗铃。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嗯,安朗有些感冒了,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下午有些气风了,”周梅苏放下背包,一手放在有些迷糊的安朗额头上,笑看着冷爵道:“然后就在楼梯口看到冷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