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爵趴在吧台,抬头望向卓逸谦。笑了笑倒了一杯酒水递给卓逸谦。
卓逸谦接过去放在一旁,“我最近戒酒。”阿年怀孕着,不能闻任何异味,一丁点烟味都能让自己干呕半天,卓逸谦看着心疼,索性连酒都戒了。
“哎呦,还真的要当一个好爸爸了?”冷爵眯着眼睛,自顾自地又满上一杯,话说喝了这么多,可是为什么会越来越清醒呢?
洛安然的一颦一笑,洛安然的绝情与淡然……似乎镌刻在了脑海深处,时不时地冒出来,清醒的大脑却无时不刻地提醒着,冷爵,你已经失去她了。
冷爵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洛安然难道真的要成为例外吗?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卓逸谦好笑地看着这个印象里一直冷峻的男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变成这般颓废的模样。
冷爵斜睨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我不想听呢?”
“如果我说是关于洛安然的呢?”卓逸谦细细地打量着冷爵的每一个神情变化,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瞬间。
“那个女人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她的事情我也不想听。”冷爵盯着眼前酒杯里猩红的液体,似乎了然已经不在意洛安然的任何事情。
“是吗?如果是关于她为什么离开你的原因呢?”卓逸谦双臂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准备看好戏。
“那你说说看。”
“说说看的意思是不太想知道喽?那就算了吧。”卓逸谦转身就走。
冷爵却快他一步,大掌紧紧地握住了卓逸谦的肩头,“慢着。”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卓逸谦嘴角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还是用武力的?”
冷爵却显然失去了耐心:“卓逸谦,别卖关子。”
卓逸谦笑着:“你看,行动力还是远远高于思考力的,原来耐心只有这么一点?”见冷爵手里的力道渐渐加重,卓逸谦略微吃痛,笑着:“是凌筱悠。”
凌筱悠?又是她!冷爵的手放开了,酒似乎全醒了。“说完。”
卓逸谦笑着:“你确定不一边走一边说?”
冷爵点头,大阔步走在前头。卓逸谦看他动作敏捷,知道那个买醉的冷爵已经不见了。路上卓逸谦一边驱车一边与冷爵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细述了一遍,加上阿年告诉自己关于洛安然的全部。而冷爵听完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上的自己,沉言道:“掉头,去景绣华庭凌筱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