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盐苍头村的村民,也有不少的年青人在外打工,虽然地理还是比较偏僻。但已不是老辈人那样封闭,与外界的联系也算是非常的密切。因此,对于现代社会的风向,也是无比的熟悉。所以,说到那些曾被挖掘的古董,谢淼很是感叹。
“那时挖掘古墓,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张横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在一边插口道。
“异常情况?”
谢淼一怔,想了一想,这才道:“要说异常情况,还真有发生。好象我老爹说过,当时挖掘的时候,他们曾找过我们村的许多村民当帮工。可是,后来,一起帮助挖掘的村民,死了好几个,甚至连那些政府部门的人,也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之后就没有人愿意受他们雇用,而政府部门的人,也在几个月后退了出去。”
“哦!”
张横和徐恒以及张文龙等人互望一眼,徐恒道:“他们遇到了什么?现在还有参与当年挖掘的人活着吗?”
“到底遇到了什么,我老爹可能也不知道。”
谢淼想了想道:“至于当年参与挖掘的人,现在差不多都去世了,毕竟时间已是过了六七十年。”
“都去世了?”
这下,大家的脸上再次现出了失望的神色。本还以为,当年的古墓挖掘,也许能提供更多的信息。
尤其是那时挖掘,竟然出现了人员伤亡的事故。这更显得那一次挖掘不同寻常。
可是,现在听谢淼说,参与挖掘的村民,竟然都已去世,这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由一沉。看来,想从参与当年挖掘的村民,得到一些消息,是不可能了。
“真的都去世了吗?就没有一个人现在还活着?”
徐恒有些不死心,不禁又问了一句。
“也许还有一个人活着。”
谢淼再细细地想了想,这才有些不敢肯定地回答道:“只是,那个人是盐苍弄的人,平时就很少与我们外围的村民打交道。早些年听说还从那条通道去了外面。现在也不知他还在不在,至少,我是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他了。”
“哦!”
徐恒等人的神情顿时兴奋起来。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们都不会放过与此事有关的任何一条线索。谢淼所说的那人,既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死了,那就仍然还有找到他的可能。
当下,大家问了那人的姓名,以及此人曾经在盐苍弄居住的具体位置。
在石碑前逗留了半晌,大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也只好作罢。于是,在谢淼的带领下,众人继续向前走去。
不过,越过石碑,大家的神情又是一滞,脸上也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石碑前十多米,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条血色的隔离带,就象是现代社会,公路上用来让汽车减速的减速带一样,横亘在路上。
这条血色的梗起,显然并不是人为铺就,因为它是由一种血红色的岩石天然生成,就镶嵌在路上的岩石层中。但是,层次分明,纵然是经历了无数年的风雨,颜色依然鲜艳,特别的扎眼。
看到这一条横亘的血色岩石,大家立刻想到了谢淼刚才所说,那块石碑是块界碑。现在,这条血色横线,果然象是以此为界,划下的分界线。
众人的心中都是微微一凛,感觉上,这处叫盐苍弄的地方,显得更加的诡异了。
稍稍迟疑,大家还是跟随谢淼,跨过了这条血色的线,进入了盐苍弄、
走过一片高坡,眼前豁然开朗。原本盐苍头村所在的大峡谷,两边山崖的距离,也就是千多米左右。形成开阔的地带。
但是,翻过高坡,大峡谷突然变得无比的开放起来,两壁的山崖,一下子扩展到了数里的范围。仿佛是从葫芦口,进入了葫芦的腹地。
耳边隆隆的巨响也变得更加的清晰,大家看到了十数里外那道千尺瀑布,仿然是天河倒泄,从天际隆隆而下的场景。
纵然队伍中的人也都是见识不凡,但仍是被这千尺的怒瀑给心中震憾。这道瀑布,确实是壮观无比。在众人眼里,就象是一条银龙,从云霄咆哮腾舞,气势实在是宏大。
瀑布下的那个大湖,此刻也显得特别的美丽,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点点鳞辉,就仿佛是一个缀满了明珠的天湖。
“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正是时,张横的神情陡地一凛,脸色也刹那变得震惊无比:“这里不是盐水古国的中心吗?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烈的冲煞!”
张横的心确实是被震动了,因为,就在他目光从瀑布上移开,望向盐苍弄的村民建筑时,他猛然发现,此地的风水格局大是异常。甚至是隐隐地蕴含了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刑煞气。
这顿时把张横给惊呆了。神秘的盐水古国的中心地带,怎么可能出现如此不合理的情况。那么,这到底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