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桓受不住这等诱惑,低头轻轻亲了上去。
他扑面而来,陈瑾立时闪躲,仍是被他亲在了耳垂儿。
她伸手搪塞,杨桓却一把抓住她的手。
男女之间的力气总归是悬殊,陈瑾不过一个方寸间就被杨桓擒住,她恼羞成怒道:“待我他日学武,必要好好教训你。”
不过是看她不善武艺罢了。
她又骄傲道:“有本事我们比诗词歌赋啊。”
杨桓看她这般娇俏模样儿,只觉得一切都是好的。
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些香甜的气息。
他手指轻轻滑过陈瑾的发,低语:“不管你诗词歌赋多么厉害,可是武艺你就是比不过我,如何?”
陈瑾觉得这人当真是讨厌,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如此。
陈瑾扬着下巴,“比不过就比不过,总有我能比得过你的。你莫要嚣张,若是真的打起来,我未必会输的。”
她扬了扬手中的铃铛,说:“我可是有暗器的。”
自从回京,她身上就带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东西。
毕竟,谁知道这京中有多少危险呢?
她说:“我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
杨桓微笑,低语:“其实,我也可以任你宰割的。”
顿了一下,继续:“在我们的新婚之夜……”
陈瑾一拳头就打在杨桓的身上。
这样的小拳头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不痛不痒罢了。
他继续说:“你也可以将你那些好玩儿的要用在我们……唔。”
陈瑾又是一拳,她反身上马。
居高临下冷笑看他,呵呵冷笑:“你自己走回京城吧。”
转身欲走。
只是杨桓却一点都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不动,汗血宝马也一点都不动。
陈瑾又拉了拉马的缰绳。
它还是不动。
陈瑾羞红了脸,气哄哄的:“小白眼狼,我白白喂你那么多糖!”
杨桓轻轻拍拍自己的马儿,得意的笑:“就算你喂它吃很多很多的糖也是没有用的。毕竟,它最知道如何帮助它的主人了。也不枉费我们一同出生入死那么多年。”
杨桓一个旋身,纵身上马,从身后拥住了陈瑾,他认真道:“不要觉得难受,也不要觉得对别人心狠如何不对。像是我从来都明白,在边关时,与我同营的将士是我的战友。在京城时,与我同处乌金卫的人才是我的战友。甚至于我们身边的这匹马都是。我要保证的是他们的安全与最大的利益化。而不是我的敌人。你也一样,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要找到你家人被害死的真相。所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陈瑾抬眸看他,他的目光如炬,十分坚定。
陈瑾浅声笑了一下,随后轻声:“我晓得。”
她坚定执着,“我一开始就明白了。”
她不对别人残忍,别人就会对她残忍。
他们不管多么的难受,最起码还活着,而她的亲人却已经死了。
被这些人害死了。
陈瑾攥起了拳头,认真说:“不管他们想隐藏什么还是有什么奸计。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任何人,都别想。”
她气质凛然,倒是一分也不输杨桓身上的气势。
杨桓颔首,“这样就好。”
二人话音刚落,就看杨不三与高廉一同出现。
高廉眼看陈瑾已经到了,微笑看向杨不三:“你似乎每次都带我选远一些那条路。”
杨不三倒是也不客气,他道:“我总要给我们家老大创造些机会。”
高廉:“您还真是直白。”
杨不三翻身上马:“我们乌金卫的人都没有花花肠子,有一说一。跟你们这些官老爷不同。”
高廉:“嗤!”
杨不三:“你不上来?”
高廉不可思议:“你该不会是让我和你共乘一骑吧?”
杨不三微笑:“如果你想要走回去,我也不介意。毕竟我还不想跟你骑同一匹马呢!我们老大与姑娘共乘一骑还能说是赏心悦目,我们两个大男人,只能说是可笑至极……”
话音还未落,就看高廉已经翻身上马。
他平静:“走吧。”
呵呵,不就是丢人么?
反正又不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