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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走了不到五分钟,凌苒进来了,看见殷子波在自己办公室里不由微微一怔:“有事?”
殷子波笑:“刚才跟叶哥闲聊呢,他在讲他过去的恋爱史。真没想到,像叶哥这样男人,还有辣妈情深的往事。我真是,眼泪都流成河了。”
凌苒眼睛一翻,给了殷子波一个冷脸:“鳄鱼的眼泪。”
殷子波喊:“哎哎,这啥话啊。怪不得说,最毒妇人心.....”
“不要乱用成语。”凌苒没好气。
“大小姐啊,俺肚子里就这点墨水,能找个成语出来就算不错了,不能对我要求太高嘛。哪像叶哥,他妈的,写出来的破玩意儿,我字每个都认识,就是看不懂。”殷子波把叶翎写的那张纸递给凌苒看。
凌苒无语。
“凌苒,叶哥刚才,真的很伤心。”殷子波叹了口气,把叶翎刚才说的话,大致给凌苒讲了一下,“你看,现在峰回路转,他离婚了,你回国了,这是人生给你们的第二次机会,可以重温鸳侣梦,不是每对情侣都有这样的机遇的,有时候,一错过就是一生......”
凌苒又好气又好笑:“哎,子波,你也不想想,叶翎他是吃啥饭的。他忽悠有他的目的,你也帮着忽悠???你图啥?难道是为了我重回他怀抱,有了孩子好管你叫叔?”
“啊,这建议不错。”殷子波笑,“本来指望孩子管我叫爹,现在管我叫叔就更好啦,都不用我掏钱养。叶哥这人很大度的,不会亏待我的娃。”
“殷子波,你去死。”凌苒笑抽,把手里的纸头卷起来,“啪啪”的敲殷子波的头。
“哎呦,谋杀情夫,谋杀情夫。”殷子波喊。
两人笑够了,凌苒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来,开始煮咖啡。殷子波还想为叶翎游说:“凌苒,叶哥他......”
凌苒叹了口气:“子波,纳兰性德的这首词,其实还有下半阙。”
凌苒提笔在叶翎华丽的笔迹下写道: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凌苒把纸头递给殷子波,解释道:“这下半阙里面也有一个典故,是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唐明皇与杨贵妃曾于七月七日,牛郎织女鹊桥会的夜晚,在骊山华清宫长生殿里许下过海誓山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海枯石烂,此情不变。但是在安史之乱的时候,唐明皇迫于军变的压力,在马嵬坡赐死了杨玉环。男人爱女人,可以爱到国破家亡,但是最后关头,更爱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所以后人就评价唐明皇是‘多情’但是‘薄信’的君王。”
“这下半阙的意思是:唐明皇曾经那么深爱过杨贵妃,所以杨贵妃即使是被赐死的时候,也并无怨恨。但是你连那‘薄幸’的唐明皇都不如啊,至少他还曾经跟杨贵妃有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海誓山盟,你却什么诺言都没给过我。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的变心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跟叶翎其实是不用互相指责对方抛弃自己的。谁都不比谁薄情,谁都没比谁寡义。我们半斤八两,分手的原因是生活的目标不一致,走不上同一条路。至于为什么要互相指责对方抛弃了自己么?其实说穿了,特别简单,不愿意承认自己自私,想在朋友那博点人气,骗点同情呗。不过,叶翎,他是男人,不好意思把自己说得太惨,也不好意思逢人就说,估计他也就你这么一个听众了。”凌苒越想越好笑,“你还真被他感动了你那颗豺狼虎豹的心,流下了鳄鱼眼镜蛇的眼泪,妈的,他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但是过了一会,凌苒不笑了:“叶翎他,其实,对我非常非常好。他让我的青春燃烧,洗涤了我整个的身心,抬高了我的视野,并且指点了我的人生方向。我能有今天,可以说他功不可没。”
凌苒慢慢的说:“我和叶翎认识是在我大学同学姚珮君的生日派对上。我跟姚珮君关系一般般,那天我去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包了那么贵的会所开派对,我是去蹭吃蹭喝去的。”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叶翎了,当时真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过去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英俊高贵,气派非凡,如童话中的王子。我前男友帅长是长得帅,但是气质风度仪表,跟他一比,就跟脚下的泥一样。我当时觉得气都透不过来了,心里想:这样的帅哥,我要是能泡到手,哪怕只有一次,也不枉此生。”
殷子波汗下:尼玛,这算不算狗男女式的一见钟情方式啊,第一秒就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滚床单。
凌苒继续往下说:“我看出他正要走,我那个着急啊,一错过成千古恨,再回头人海茫茫哪里去多看一眼。我赶紧一屁股坐下,对着他左看右看,反正又不认识,我不怕丢人,看帅哥嘛,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看干嘛不看。没想到他不走了,还过来请我跳舞。我当时整颗心都在‘砰砰’跳,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受追捧过。他拥着我在舞池里转圈,我看见姚珮君气得眼珠子发绿,看见班里同学在侧目而视,被这样的帅哥垂青,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叶翎不光是风度翩翩,他谈吐风趣,见闻广博,跟他没说几句就能感觉到他思维敏捷和反应迅速,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才能跟上。那天晚上他好像有意考考我,话只说半句,剩下的半句让我自己揣摩补充,然后马上跳到结论句,我被他一激发,人整个脑子都活跃起来了,于是我也应对半句,然后我们相视一笑,立即转入下一个话题。那个晚上交谈真的非常有趣,真正是智商和反应力的挑战,我完全被他给迷住了。忽然他一改风流倜傥,智力超群的模样,露出下流无耻的嘴脸。他凑到我耳边说;‘你真是又聪明又漂亮,让我好冲动。我想把你压在墙上,上面吮你,下面顶-你’。我目瞪口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带下了舞池。”
“他把我带到舞池边的过道上,将我紧紧压在墙上,让我感受了他身材的健美,肌肉的强健,还有那火热的情-欲——他用他的舌头吮-吸我,用身体碾压我,用他的坚-硬向我发起进攻.....我那时还是个女学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场老手,我整个人都快燃烧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情-欲的滋味,虽然他还只是隔着衣服,随意挑-逗,但是我真的是如-火如-荼,欲-生欲-死。我能说,我真的很激动很享受吗?”凌苒认真的说。
殷子波汗下:“嗯,一般来说,女孩子不这么说。”
凌苒一笑:“我很诚实。叶翎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在他之前我还交过一个男友,体育特招生,超帅超帅,也是我狂追的他,到手后,感觉,真跟鸡肋一样,食之无味。那个男生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是跟他上床,我的感觉,除了疼痛外,就是呆头呆脑,笨手笨脚。跟那个前男友在一起,真的很能理解,为什么性是女人对男人的奉献,因为女人啥都没享受到,光让男人泄-欲了。偏偏我这人就是缺乏奉献精神,我跟那个前男友一共没做过几次,因为我被他弄烦了,曾经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了下去。”
殷子波%&&&#
“但是叶翎马上就发现了我没经验。他后来告诉我,那天晚上他把我带下场,是想在过道里就跟我来一炮的,但是一发现我还是个单纯的女学生,他马上就住手了。叶翎有他的原则,他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他是个真正的绅士,有礼有节有克制,不是那种有便宜可占,决不放过,好省那100元嫖-娼费的猥琐男,虽然这种男人占了中国男人的大数。”
“后面的事情是我不断的纠缠他,他一直的拒绝我。我到他家去,他给我看蝴蝶标本,他带我去高级餐厅吃饭,看限制级电影,买巧克力买爆米花给我,各种浪漫,最后还给我买了棉花糖,去他妈的棉花糖,他当我几岁......我要的是他给我的那种体验,我想感受那种从来没体感受过的感受。他却不肯给,理由是我太单纯,他承担不起那个责任。拜托,我不是处女了好不好,那个得到我处女-膜的男人我都没要他负责,难道我还会要你负责啊。”
“但是他还是不肯,莫名其妙的坚持,理由是我跟特招生是正儿八经谈恋爱,发生关系是正常的,无损我品德,但是他是个花花公子,跟他就是鬼混,被别人知道了,我会难嫁人。胡说八道,看重处-女的男人,会来跟你分辨非处的不同原因么?对处不处根本不在乎的男人,会介意你过去跟谁上过床么?而且,再说了,不管是不是处,我凌苒会嫁不出去么?”凌苒冲天花板翻了两个白眼。
殷子波笑抽:“霸气。”
“就是这么回事嘛。”凌苒说,“殷子波,你前段时间追我,你想过我是非处么?”
殷子波愕然:“我......没想过你会是处。你本来就不是嘛。”
两人一起大笑,凌苒笑着说:“其实说白了,就是怕担一个玩弄无知少女的罪名。反正他又不缺女人,干嘛非得睡我啊。”
“他不肯睡我,但是我非睡到他不可。少来说什么特招生是在跟我谈恋爱,即使不是以婚姻为结局,至少他对我的感情是严肃的;叶翎是花花公子,抱着玩弄女性的目的,如果跟我发生关系,就是我吃亏了。呸,什么吃亏占便宜。同样跟男人上床,一个什么感觉都没有,光让男人舒服了,另一个整个过程都非常在意你的感受,每次都必让你欲-仙欲-死。你说哪个占便宜那个吃亏?换了你,你选哪个?”
殷子波小声说:“嗯,我的选择是——你试试我咋样?我床上表现也非常不错......”
凌苒白了他一眼:“这是办公室,不是超市,不要随时随地推销你那根黄瓜。”
凌苒继续往下说:“我真的被叶翎迷住了,或者说我被他给我的体验迷住了,我对他纠缠不休,他吃-逼不过,在不进入我身体的前提下,让我高-潮了。我过去真的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感觉,太玄妙了,就像万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绚丽到让人想去死。”
“那段日子,我真的是快疯了。我满脑子都是他,他英俊的容貌,他健美的身材,他高雅的仪表,还有他既下流又不肯下流到底的举止。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身体饥渴得都快爆炸了,我就想要他,我想他进入我的身体。我时时刻刻在回味他的动作,他给我感受,并且拼命想象,他如果进一步,我会是神马感觉,但是真的想象不出来,因为还没体验过.....我吃了他给我的巧克力,但是包装纸我没扔,我用手摸摸就好像触摸到了他的指尖,我攥在手里里就仿佛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
“我绞尽脑汁勾引他,怎么才能让他肯上我呢?我练了好几个晚上健美操,精心设计了一套动作,努力让自己既青春又性-感,然后我给他跳脱衣舞。他终于抵抗不住诱惑了。但是上床前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他说他是个不付责任的男人,没关系啊,我不要他负责;他说他只给我一次,可以啊,我就只想要一次,品尝一下小说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否真的存在;他叫我想明白,他睡女人从来都是白睡,我不要事后觉得自己不值得,后悔。什么屁话,我干嘛要后悔啊,被这样技巧高超的帅哥白睡,我乐意啊。我这辈子最不亏的,就是被叶翎白睡了,其实我们最终分手的原因是,我想被他白睡一辈子,而他推三推四的不肯就范......”
殷子波笑得趴在大班桌上锤桌面:“哈哈哈,笑死我了。叶哥知道这点吗?”
凌苒翻了个白眼:“你说呢?他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想被他白睡,所以他才吊得跟皇帝翻牌似的,因为他忙不过来嘛。”
“他终于同意了,却坦诚的告诉我,跟他交往的女孩都是尤物级的熟女,像我这样经验全无的女学生,可能一次后他就会觉得乏味,所以他估计不会再找我。其实我明白的,我跟特招生,就是因为他经验全无,技巧为零,我就不乐意了,因为光他一人快乐了。叶翎没有义务也不可能在他不够爽的情况下,继续为我提供服务,这种事,得两厢情愿,都爽到才行。我答应叶翎一次之后决不纠缠他。他才最终把我抱上了床。”凌苒苦笑了一下,“哎,爬上他的床,真是太不容易了。”
“叶翎非常注重女人的感受,他细腻的跟我长时间前-戏,让我非常激动,非常享受,我以为那样就已经值得一死了,结果他一进入,我真是跟触电一样,惊讶的不知所措,世界上还有那样的感觉,美妙的难以用语言形容,就感觉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所有的痒处都被搔到了,所有的莫名的焦灼都会关怀了。我泪下如雨,那一刻真想死在他胯-下。没想到他也非常激动,他说我天生特别,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给他的感觉特别美好。然后他开始动作,每一下都直通我心灵,跟过电一样,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要说欲-仙欲-死,真的是欲-仙欲-死。”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折腾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晨,他去上班,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给我留了一张纸条一把钥匙走了。在纸条上他告诉我,他只能给我一夜,请我自行离开。我并不意外,这本来就是我两的约定,但是我还是心痛得快要裂开。我把屋子收拾好就走了。并且控制着自己不去骚扰他......骚扰也没用的,凭什么你需要,别人就得给你享受啊,有这义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