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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炎走到电脑前，一双贪婪的眸子看着电脑上的数据，久久不愿意来口，整个下水道的狭小空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安静到了那角落里滴水的声音都被无限制的放大。

“接下来，我需要更多的蛇人，我要制作出最强大的蛇人！”

白衣男子脸色有一些难看，却露出尴尬的微笑来，“可是博士，现在我们跟家主闹翻了，目前资金什么的都不够，根本买不来实验用的人了，而且现在就我们两个，继续红鞋案的做法，可能有些冒险……”

滴答，滴答，滴答。

“怎么会没有人呢，”余炎缓缓抬起头来，挂着笑容的脸上却让人看着心惊胆战，“你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们都是人，我们都可以成为蛇人的母体，不是么？”

白衣男子一听，脸色刷的白了一片，喉结在脖颈上微微蠕动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硬，缓缓后退，“这……好像当初……我们没有说过要拿我们自己……做……做实验吧……”

“当时没有，现在为什么不能有！难道不不觉得他们很美么！成为蛇人就会让自己变得强大，就永远不会寄人篱下，这不是很好么……”

余炎的表情更像是一个鬼。

对，一个鬼一样的让人恐怖，那字里行间的语气与口吻似乎验证了，这个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