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寻找着形容词,余炎想了片刻,蹦出来两个字,“吃惊。”
“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你惊讶到那个模样。”
余炎笑了笑,“你们心急得很,这块东西,等到我故事说到那儿了,你们也就明白了,当然我还是那句话,这些故事都是阿朵亲口告诉我的,也并非我亲眼所见,如果你们不信……”
“信!”不等余炎说完,阿兰忽然蹦出一个字儿来,让余炎与方俊面面相觑。
即便心中有再多的困惑,可阿兰此刻如同着了魔一般,她只求余炎能把故事一气呵成。
她太渴望了,渴望几乎到了一种病态。
“刚才说到他们的队伍上了蛇山,”余炎清了清嗓子,“可是这个队伍却是来者不善,那抬轿子的四个大汉,没人腰间都是一把长刀,而那打定的年轻人手中挑着灯笼的,就是一只未曾脱鞘的长剑,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让阿朵魂断蛇山,永远消失的无影无踪……”
沙沙沙,沙沙沙。
夜晚蛇山带着一种神秘的敬畏,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觉得有一双双威严而恐惧的眼睛在四周茂密的树林里透过那叶子的缝隙与脉络窥探着自己。
心虚么?不是。
因为确有其事。
那树林里的一双双眼睛忽闪忽闪的,从任何地方透露出来,茂密的草丛,盘根错节的枝干,翠色欲滴的叶子,还有地上死气沉沉的石窟与石缝……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