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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浮云看过许邵阳大爷爷的坟地,又要了他大爷爷的生辰八字和死祭之日,之后便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这片山峦没有说话,好像是在欣赏这边的风景似的。许邵阳和他的父母见状也不说话打扰谢浮云,而许邵阳的父母心中多少有些困惑。谢浮云太年轻了,而且还是个县长助理,这么年轻有可能是风水大师吗,让他看自家老爷子的坟地迁葬合适吗?他们心中这么想,但总算还给面子,没有在表面表露出来。
谢浮云站在一旁当然不是为了看风景,他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站在人家的坟旁看风景,也没什么好看的。他这是在观察地势,良久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谢助理,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许邵阳忙问道,他见谢浮云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便心中有些担忧。他不像他父母一点也不知道谢浮云的手段,他自然清楚谢浮云的能力,因此他才会见谢浮云叹气而紧张。
谢浮云也没逗许邵阳玩的意思,他缓缓转过头来道:“许县长放心,倒也没什么大事。我知道你大爷爷为什么要迁葬祖坟了,他也是一代风水高人啊。”
“为什么要进行迁葬?”这下不是许邵阳在问,而是许邵阳的父亲迫不及待的问谢浮云。
“此处风水名叫龟鹤相随,左有祥龟翻背,右有飞鹤亮翅。龟鹤相随之局是个难得的风水格局,想要找这样一处风水格局并不容易。”谢浮云见许邵阳三人好像有话要说,他知道几人要说什么,也不等几人发问,笑着接下去道,“风水虽好,可是葬法却有问题,这并不是普通的落葬方法,而是直葬,直葬又叫飞流。飞流葬法则为泄气举煞,因此整个龟鹤相随的风水格局被破的一干二净。”
“你,你怎么知道这是直葬?”许邵阳的父亲惊讶的看着谢浮云,又看了眼许邵阳,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他是怀疑是不是许邵阳跟谢浮云提起过直葬之事。许邵阳当然没跟谢浮云提过这个,他暗自向父母摇了下头。
谢浮云悠然道:“这可以看出来,你们看,左右两边山上的地气有什么不同?”他稍稍停顿了下,指着左右两处山问许邵阳一家,当然,他也没指望许邵阳他们能看出来,如果人人都能看地气的话,那不是每个人都是风水师了吗?“左边山上地气呈黑色,右边山上地气成灰白色,这是因为左边山上的地气聚集了煞气,右边山上的地气聚集了晦气,改变了原来之色。但是两边地气不往中间聚集,就好像硬生生的被人截断了一样,这是有人故意破坏龟鹤相随的格局,才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如何才能破坏这龟鹤相随,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飞流,将棺材直葬,脚朝上头朝下,就好像一个人从高空中落下一样。这是最简单的破坏龟鹤相随之法,也是可逆的。一旦在一定的时期内进行落葬,进行传统葬法,这龟鹤相随的格局自然可以重新恢复。”
许邵阳一家三口听了目瞪口呆,许邵阳忍不住问道:“谢助理,为何我大爷爷当初要指定这样的飞流葬法,你也说了这龟鹤相随是难得的风水格局,我大爷爷何苦又要破坏这格局,现在又要人进行迁葬呢,这好像说不过去啊”许邵阳显然不懂这里面的情形,而且刚才谢浮云所讲的也不足以解释他心中的疑问。他想着,大爷爷生前对自己一家很好,而且自己父母对其赡养也是尽心尽责,自己父母在村中一向被誉为大孝子,大爷爷不可能死后拿他自己的坟地风水格局开自己一家人的玩笑。
谢浮云微微笑道,“龟鹤相随这种风水格局有一处妙用,那就是飞流直葬可以将其影响在一段的时间内隔代集中在长男身上,也就是许县长你。而这个时间则是十年到二十年。如果过了这段时间,不破去飞流直葬,则意味着龟鹤相随格局被完全破坏。”
“谢助理是说爷爷之所以采用飞流直葬,目的就是为了我,让我在某段时间内的各项运道都能保持很好状态?”许邵阳错愕的问。“那,那如果不及时进行迁葬,破坏飞流直葬,那会怎么样?”
“可以这么说吧,许县长的解释基本上可以说得过去。如果不及时进行迁葬,破坏飞流直葬,则此处的风水格局被破,煞气聚集,将会影响许县长一家今后的运道,会比较严重。”谢浮云将家破人亡四个字硬生生的吞回去,他怕许邵阳等人说自己故意讹诈他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没有将家破人亡说出来。其实谢浮云清楚,如果不及时破坏这飞流直葬,恢复龟鹤相随的格局,家道中落是轻的,家破人亡也是正常的。由此可见这飞流直葬是如何的险恶,他更清楚,这次许邵阳能升任副县长,恐怕跟他大爷爷这飞流直葬脱不了关系。不过,仅凭这飞流直葬,还不至于让许邵阳能脱颖而出官运亨通,许邵阳背后是应该有人的。
听谢浮云说得头头是道,而起还能仅凭着看周围的环境就能断定坟冢内棺材的葬法,这如果说谢浮云没有一点能力,那也不可能说过去了。因此许邵阳父母心中的几分怀疑在此刻已经去的一干二净。“谢助理,这个现在进行迁葬会不会太迟了?”
谢浮云摇了摇头,道:“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很迟,如果等两边的煞气和晦气相交,那是真的太迟了,意味着整个龟鹤相随格局已经被完全破坏。现在两边之气还是被分开的”
许邵阳等人闻言松了口气,谢浮云又接下去道:“此处风水格局很好,想要短时间再找个比这还好的,恐怕也不可能了。而且我看许县长的大爷爷也有意在这重新落葬因此我们只需找个黄道吉日,破去这飞流直葬,也就差不多了。”
“那谢助理你看什么时候进行迁葬比较好?”许邵阳的父亲忙问道。谢浮云遂给他们挑了个合适的日子,又告诉他们进行迁葬应注意的事项,许邵阳交代的事情算是真正完成,反正重新迁葬也用不着谢浮云在场。谢浮云倒是想着马上离开,回县里,但许邵阳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一起吃过午饭。
吃过午饭,谢浮云开车回县城,许邵阳则在准备他大爷爷进行重新落葬的事情。“邵阳,这位谢助理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不要重新找个人来看看?我怎么老觉得他太年轻了。对了,他几岁了,怎么如此年轻就是县长助理了”
“爸,你刚才还说人家是活神仙了,现在怎么又觉得他年轻呢。他的能力就不用怀疑了,两个月前,我陪着他去买房子,他仅是看了人家房子几眼,便能断定那屋主的家庭状况,而且事实跟他所说竟丝毫不差。刚才他也只是站着看了下大爷爷的坟地,便断出大爷爷的棺材是直葬的,他事先不可能调查大爷爷葬法吧。而且这直葬实在太少了,不可能胡乱猜就能猜到”许邵阳苦笑不已。“还有,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县长助理,其手中握有的实权不比我差,更何况黑山县老县长对他青睐有加,他的前途无量,根本就不用拍我的马屁。因此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他对我们没什么企图”
谢浮云回到县城,在家里看了半天的书,第二天开车回段家乡,既然经过段家乡,当然要去乡党政综合大院以及乡派出所看看了。只是这周末的,也实在没有多少人在,他倒是在乡派出所遇到了陈二蛋。陈二蛋见到谢浮云,很是高兴,“娘的,二楞,你简直神出鬼没的,怎么突然跑到段家乡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你现在可是领导,衣锦还乡,跟我事先打个招呼,我让大家出去相迎啊”
“哟哟,你是谁啊,还让人出去相迎。不过,看来这段时间进步比较大嘛,这衣锦还乡都会说了”谢浮云嘿嘿笑着道,“二蛋,看你穿着这身警服也是人魔狗样的,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没满十八岁吧,什么时候能成民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