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璃不知道该如何回这句话,但实际上心里明白得很,她的确是怕。
她怕极了左时跟陆门里的任何一人扯上关系,无论是陆东深还是其他人。
在她认为,左时是出了名的研痴,为了一个配方可以上天入地的,这是他对工作对专业的痴迷,虽说有时候固执己见,但至少心思纯粹。
可一旦跟陆门有关系,那性质就变了。
蒋璃在恐慌。
这颗心从在美国见到季菲后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最怕的是,太熟悉的人只是你自以为的了解。
见她不语,陆东深忽然笑了,手伸过来掐了掐她的脸,似真似假的,“有时候,我还真是嫉妒左时啊。”
蒋璃一激灵,反应过来拍掉他的手,“神经病。”
陆东深也没恼,始终在浅笑。
笑得让蒋璃好不容易不再扑腾的心又开始活跃了,清清嗓子,“继续说啊。”
陆东深没再逗她,言归正传。他伸手拿过点心盘里的点心,摆了三块在桌上,说,“左时、abel、我二叔……”又随手折了花瓶里的花苞放在三块饼干之间,“三人如果围绕着配方做些名堂来不成立,你
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这中间是缺了个关键人物。”
蒋璃蓦地一怔。
突然想起季菲跟她说过的那些话,脱口,“卫薄宗!”
“是。”陆东深没惊讶她能反应这么快,他向来认为她是个极聪明的姑娘,而且这段时间她也一定查了不少事。“有了卫薄宗,这些人才能顺利地串在一起。”
蒋璃端酒的时候手指有点颤,半天还是没喝下去,放下。
“我问你,在你心里左时是怎样的人?”
“学究型的,一心痴迷于研究。”蒋璃实话实说。陆东深朝后一靠,说,“虽然我没见过左时,但分析之下也觉得,他跟陆门的人并不认识,他只想借助abel的力量来完成对配方的研究,真正跟陆振名有联系的是卫薄宗。
”
说着,他又拿了块饼干,放在了三块饼干之间。“他们四人的关系是,卫薄宗对配方虎视眈眈,左时得到配方后因为没有合适的实验室因此跟abel合作,卫薄宗这期间也算是左时的助手,方便借助左时之手将配方完善,
可左时并不知道,卫薄宗和abel其实已经被陆振名给收买了。”
蒋璃问他,“你为什么会怀疑到卫薄宗头上?”“卫薄宗的动机。”陆东深道,“我很早就怀疑他了。邰国强死于长期气味中毒,跟她妻子有关的同时何尝跟卫薄宗没关系?邰国强死,邰夫人入狱,长盛集团一度陷入风雨
飘摇,现如今他又辞去长盛职位明哲保身,卫薄宗的目的很简单,不想争权夺利,只想搅得长盛一团乱。”长盛一个上市公司,一乱就等同于给同行吞噬的机会,卫薄宗在陆振名的授意下搅乱长盛,不过就是想为自己的儿子博出一番天地,果然,陆起白趁机占了长盛股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