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听了这话心里一激灵,“靳严已经把夏昼扒得体无完肤了,再扒还能有什么?”
“有件事我从来跟你说过。”陆东深抽着手里这烟总是心思恍惚,像是看到夏昼站在他面前捂着鼻子直皱眉,他抬手把烟掐灭。“夏昼曾经为我爸调理过身体。”
“伯父的救命恩人啊。”杨远惊叹。
“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啊?”
“三年前如果不是遇上夏昼,我早就死了。”陆东深低叹。杨远倒吸一口气,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然后一拍大腿,顺了一下想要表达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她父母差点害得你见了阎王,然后你被她救了……老天,这什么
造化这么弄人?”
话音刚落下,脑中又是灵光一闪,又大力地拍了一下茶几,咣当一声。烦得陆东深直皱眉,“能不能安静得说个话?”
“我这不是太惊讶了吗?”杨远把烟头一掐,起身,叉着腰来回来地溜达,又是挠头又是抓耳朵的,然后又回到桌旁,两手撑着桌边看着陆东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怀疑当年那个项目背后的人是陆起白?”
又一想,不对啊。
“陆起白当年没那么大的能力吧?能把手伸到国内?”
陆东深目光深沉,一字一句,“当年陆起白的确没那么大的能力,真正跟夏运城联系的人是我二叔陆振名。”
杨远瞪大双眼,嘴巴足以塞下鸡蛋。
“我父亲和我二叔的权力相争,那才是真正的手足相残,虽不见血,但比见了血还要可怕。当年我二叔仅差一步就坐上权力交椅,这么多年,你以为他真的心静如水了?”
杨远只觉得脊梁发凉,冷汗都被陆东深的这番话给逼出来了,好半天都喘不匀气,他万万没想到,当年的那场事故,背后的水能这么深。
“你都已经查清楚了?夏运城生前的口碑可是很不错的,而且,他还是饶瑾怀的下属。”杨远还是难以置信。
陆东深的伤口处就无缘无故地疼了,灼热的很,仔细品来不像是伤势,熊倒像是一把火在灼烧。又好像,是夏昼眼泪的温度,她曾经就抵着他的胸口流泪。
他的姑娘很少哭,可是,一旦哭了,他就心疼得很。“查得很清楚,饶瑾怀并不知道夏运城背地里运作项目的事。人都有私心,有些所谓的好人也更经不起时间的推敲。”陆东深抬手轻轻按住伤口,“但是保不齐陆起白日后会
狗急跳墙,拿着夏运城私营项目一事朝着夏昼开刀。”“陆起白如意算盘打得紧,一手控着h新品这件事准备让你在董事局失去信誉,一手又在操纵长盛股价趁机吸纳,怎能料到夏昼能在短时间内创香导致新品大卖,而邰梓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