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
“朋友。”邰业帆攥着她的手重重强调这两个字,然后为她普及了朋友的涵义,“就该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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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过了半。
有人在朋友圈里感概,七月的尾巴一丢,这大半年的时间也就过去了。夏昼刷微信的时候瞧见了这句话,看了半天也心生感慨。都说女人过了三十就觉得时光飞逝,可她还没到三十就已经开始恐慌时间游走。抓了镜子照着脸,仔仔细细看了
一番,还好,没有眼袋也没有鱼尾纹。
她使劲眯起眼,用手指头在眼角下戳了眼纹出来,预知一下自己一旦有了眼纹是什么模样,这么一看更忧心,漂亮不再果然是个伤情的事。
男女就是这么不公平。
想想陆东深今年都三十好几,但看着除了是愈发成熟外就剩下赏心悦目,他那种长相就算眼角有了细纹也不会难看到哪去,她则不敢这么期待自己。
哀嚎一声。
没有过多的时间伤春悲秋,工作上的事一波波地压下来。一整天,她和陆东深明明都在一家公司,可就是没时间见面,这种情况已成了常态。
景泞进她办公室的时候窗外有了晚霞的影子,将有关h品牌新季香水资料拿给她,然后说,“老徐十分钟后在楼下等你。”
陆东深的司机等她,着实奇怪。
景泞又补充,“陆总中午应酬完就没回公司,在天际的天璟阁等你,吩咐老徐接你过去。”天璟阁是北京天际酒店楼上的一家餐厅,也是全北京数一数二做得最地道、面积最大的粤餐馆,所聘请的大厨也都是师出有名。平时夏昼最喜欢吃那边的菜,更喜欢在那
里边吃饭边看着半个皇城的风景。
夏昼觉得这不像陆东深的风格,视工作如命的他不但自己偷了懒,还怂恿她翘班?想了半天,她问景泞,“他没出什么事吧?”
景泞诧异,“没有啊,怎么了?”
那就是间歇性抽风了。
夏昼将手里的资料一阖,“行,我知道了。”起身的时候,目光不经意扫到景泞的衣领,狐疑上前。
景泞不知道她怎么了,刚要问,就见夏昼伸手拨开她的领口,她惊了一下,赶忙后退一步抬手遮住,但也晚了,夏昼看得一清二楚。
“你受伤了?”
景泞脸上闪过不自然,忙道,“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了。”
她脖子有红痕,不仅脖子,胸口也有。
陆起白第一次对她这么狠过,大手几乎能揉碎她的身体,就在她的办公室,他凶残至极。一晚过去后,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夏昼挑眉,“自己撞的?”
“是。”景泞轻声说,“最近工作量太大了。”
夏昼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等景泞出去后,夏昼微微眯眼,撞伤是撒谎,倒像是手劲过大造成的痕迹。什么人能碰得了景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