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正糊涂着,哪里会给他犹豫的机会。他见解不开墨濂的衣带,烦躁地扯了扯对方的衣襟,刚想用强扯开对方的衣服,却因为自己全身用不上力,一下子摔倒在墨濂身上。贾环被墨濂坚硬的胸膛砸得生疼,他愤愤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就势拉住墨濂的脖子,啃了上去。
墨濂被他糊得一脖子口水,加上对方不轻不重地啃噬,时不时还有柔软的舌头划过,只觉得难耐,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于是他抱着贾环,把他往上托了托,直接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两人彼此气息纠缠,为这本就暧昧不明的气氛更增添了几分热度。
到了此时,墨濂已然不想再忍。
一吻作罢,墨濂看着贾环朦胧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我是谁?”
宝宁伯府的醒酒汤效果不错,此时贾环已经有些清醒,只是搭不上力气而已。但是今夜氛围太好,他并不想醒来。贾环眯着眼,看了墨濂半晌,然后笑道:“怎么,怕我认错人?”
“你敢!”墨濂见贾环清醒,不再给他犹豫的机会,一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堵住了他的嘴,手上动作也不停,不一会就把贾环本就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中医给脱了个一干二净。
贾环□着上身,不服气地伸手去解对方的衣带。墨濂也没有阻止,一会工夫两人就赤诚相见。贾环不甘心被压在身下,不停地试图翻身起来。虽然他本人习武多年,力气不小,却因为喝酒的原因,竟然一时得逞不了,几次动作都被墨濂无情地镇压。
墨濂眼中的笑意完全隐藏不了,他柔和地看着贾环,再次确认道:“我是谁?”
贾环本就因为没办法反抗心中不满,听了这话,更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要做快做,你还九五之尊呢,哪来这么多废话?”
墨濂一听,直接将人狠狠地压住,说道:“到时候可别求饶!”
且不说贾环一觉醒来是如何揉着酸疼的腰大骂墨濂“禽兽”,贾政从宝宁伯府回到贾府之后,径直找到了王夫人,劈头盖脸地问道:“你说说外面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在他的逼问下,贾政很是了解了一番最近外面的传言,直把他气得直翘胡子,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把每一个人都审问一遍。
王夫人许久未见贾政,本来见到心中还高兴一番,这么一句话就把她问懵了。她虽然见识短浅,但是长期在内宅的经验,让她绝不如表面这般木讷愚笨。
“是何传言值得老爷发这么大脾气?”王夫人用帕子按按眼角,然后道,“这段时间家中事多,妾身忙于照应老太太和宝玉,还真未曾留意到有什么传言?”
贾政也不疑有他,将自己在外面听到的话给王夫人复述了一遍,却没有注意到王夫人有些闪烁的目光。
“竟有此事?”王夫人诧异地问道,“咱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被说道得这么不像话了?都是这些嚼舌头根子的小人!”
贾政冷哼一声,道:“你们后院的事情都管不好,真是枉为当家主母。还有你那娘家外甥,你也远着些。这好男风的名头都传遍了,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自家人身上,绝不是什么好人!让宝玉他们不要和他往来了,免得被带坏了。”
王夫人正在为贾政的前半句话恨恨地咬牙,却听到他提到薛蟠,不免吓了一跳。虽然薛蟠名声不好,但怎么也是自家的外甥,都是自己的面子,免不了辩白两句:“蟠儿也是个孝顺孩子,就是年纪小,难免爱玩闹了一些。”
“你这妇人懂什么?”贾政怒气冲冲地甩了甩袖子,道:“到时候出了事情,别怪我没提醒过。可别指望拿着我的名帖做什么!”说罢,贾政就转身而去,徒留下王夫人在原地又怕又恨,不知道如何是好。
贾政虽然被贾环提醒了,但到底是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仔细地查出些什么,也不过就是训斥了王夫人两句作罢了。反倒是王夫人借着这个机会,将府中的丫鬟好好清理了一边,尤其是宝玉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好好敲打了一番,连平日里深得她意的袭人都没有放过,更不要提诸如晴雯之流的看起来就出挑的丫鬟。
贾环在事后听说了这些事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仁至义尽,看来这贾府是注定要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为了一点肉汤卡文到现在的蠢作者是要闹哪样啊!贾小环的这个成人礼啊……